“替朕拿著。”
謝朝歌便乖乖的兩手捧著那本奏折,放到蕭燼面前讓他看。
蕭燼兩手有了空閑,便可以在身前人身上來回的揉捏著。
揉著揉著,謝朝歌身上的衣裙就散了,呼吸也亂了,捧著奏章的兩隻手止不住輕輕的顫抖。
蕭燼一隻手在他身後按了按,沉聲道,“別動。”
謝朝歌便努力咬著唇瓣,想讓自己的手別再顫抖了。
可他越是那麽努力,手就顫抖的越厲害。
蕭燼已然看不清奏章上的字跡,直接伸手將那本奏章“啪”的扔回了案桌。
“朕要你拿一本奏章都拿不穩,這樣就受不住了,”蕭燼在他耳旁低聲問道,“那你要如何服侍朕?嗯?”
謝朝歌兩手撐在案桌上,身子微微前傾。
這個姿勢能夠離的蕭燼的懷抱遠一些,也能夠離那股灼熱遠一些。
可他的衣領已然順著白皙的脖子下滑,露出了半邊肩背。
白皙的皮膚細膩嫩滑的扎眼,看在熱血沸騰的男人眼中,更是讓人禁受不住的誘惑。
蕭燼呼吸粗重了幾分,伸手捏住了他的後頸。
蘇景從殿門外走進來,目不斜視的看著地板。
“皇上,南藩王在殿門外恭候已久,您說讓他下朝之後便來養心殿內面聖,如今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聽見這個名字,謝朝歌後背似乎顫了顫。
蕭燼有些不悅的眯起眼眸,沉聲道,“差不多了,宣他進來吧。”
«曰,,
疋。
蘇景退出了殿外。
謝朝歌想站起身來,既然有外臣會見,他應該是要回避的。
可身後的蕭燼按著他的腰,不讓他動,附在他耳旁冷聲問,“朕準許你亂動了嗎?你想去哪?”
蕭燼捏著謝朝歌後頸的手微微用力,讓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謝朝歌的眼眸中瀲灩上一層水光。
“你就在這陪朕一同會見南藩王。”
蕭燼命令道,“把衣服穿好,給朕收起你這副狐媚相!”
話音剛落,蘇景便帶著南弈承走進了內殿中。
“微臣見過皇上。”
南弈承恭敬行禮。
謝朝歌連忙伸手將自己的衣領攏好,又將眼尾的淚意逼回眼眶中。
蕭燼笑了笑,“南愛卿平身。”
南弈承直起身子,看到坐在案桌後舉止親密的兩人後,袖口下的手指暗暗捏緊。
但是他卻只能隱忍著,不能發作。
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后宮嬪妃,就算做出再親密的動作都不為過。
可是又為何非要在自己眼前這樣呢?不就是為了故意刺激自己嗎?
“朕叫南愛卿前來,是有東西要給你看。”
蕭燼說著,一手從案桌上的奏章中抽出了幾本,讓蘇景遞給了南弈承。
“皇上,這是何意?”
南弈承接過那幾本奏章。
蕭燼道,“南愛卿看看便知。”
南弈承粗略的打開那幾本奏章看了看,雖然都是匿名,但大概也能猜的到都是誰寫的,定然都是謝淵與太后的同黨。
當初白義行一事揪出了幾個太后同黨,但經過吏部的查證之後,無奈因為證據不足,隻得將那幾人又放了。
謝淵果然是個老狐狸,做事不留痕跡,將那幾個官員與白義行私下聯絡的證據早已經全部抹平了,難怪在那朝堂之上他能夠面不改色的同皇上討論白義行一事。
現在那幾人又開始在與長陵建交一事上大做文章,南弈承不過在今天的朝堂上說了幾句支持建交一事的言
辭,便被這幾人匿名彈劾了。
“南愛卿看過之後,有什麽要說的嗎?”
蕭燼一邊說著,手指一邊在懷裡人的身上遊走,絲毫不避諱南弈承的存在。
謝朝歌低垂著眼眸,根本不敢與南弈承對視。
現在的自己在弈承哥哥的眼中,一定非常狼狽不堪吧。
弈承哥哥一定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禁臠玩寵一樣,不過是皇上榻上的玩物罷了,連那點可憐的尊嚴都沒了。
南弈承用力平複下呼吸,語氣保持沉靜。
“回皇上的話,臣以為,此次建交對北域事關重大,若是能夠與長陵達成和談,聯合長陵一同對抗蠻族,或許還有勝算。
“唇亡齒寒,若是與長陵交惡,或是挑起戰亂的話,首先遭殃的便是我南境子民,並且蠻族還有可能會趁亂進攻,到時我北域便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南弈承的想法與蕭燼並無二致。
而謝淵與太后一黨的想法,則是舉國之力,先攻下長陵。
南弈承繼續道,“既然長陵使者和謝將軍已經馬上就要抵達未央城了,就算是現在想不和談,恐怕也來不及了。”
蕭燼語氣沉了沉,“如何會來不及?若是想阻止,用什麽下作的手段,都有可能。”
南弈承想了想,“皇上的意思是......”
“南愛卿,若是朕將此次接待長陵使者一事全權交於你,你可能勝任?”蕭燼問道。
南弈承有些驚訝,皇上竟然要將此事交於自己。
但若是與長陵交好,對於跟長陵接壤的南境定然有很大的益處,南弈承也是希望此事能夠順利推進的。他行禮道,“微臣願意為皇上分憂,擔任此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