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燼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授權於你,有關長陵建交和談的所有事宜,你都可先斬後奏,若是有人膽敢阻攔,便交由你,依據北域律法嚴懲不貨。”
蕭燼放了這麽大的權給南弈承,南弈承說不動容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知道蕭燼意欲何為,若是和談一事成功的話,那他必定會被認為已經歸於了皇上黨派,為皇上效忠;若是和談一事出了任何一點差錯,那他便要擔負全責,到時候蕭燼自然有千種萬種借口來懲治他。
不論怎麽說,南弈承已然被推到了這個風口浪尖上,想要獨善其身,已是不可能。
更何況,南弈承胸懷中也有一番抱負,也想為南境子民謀得福澤。
“微臣,謹遵聖旨。”南弈承說道。
“朕馬上會命人擬道聖旨送去你的府邸,南愛卿,等著接旨吧。”
隨後南弈承便離開了養心殿。
南弈承一走之後,謝朝歌明顯的身子緩和了下來。
剛剛他全程都沒敢抬頭,也沒敢看南弈承有沒有在看自己。
他倒是希望弈承哥哥能夠對自己視而不見,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般屈辱的被人囚在懷裡褻玩的模樣。
“人都走了,還做出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給誰看?”蕭燼語氣涼薄。
每次謝朝歌見到南弈承,都會是這副不敢面對的樣子。
蕭燼大手一扯,又將謝朝歌身後的衣袍扯亂,露出了半邊白皙的後背。
隨後他將謝朝歌按在案桌上,大手附著其上,俯身靠過去。
“怎麽,覺得作為朕的嬪妃是件很丟人的事情,覺得沒有臉面見人嗎?還是說,只是沒有臉面見南弈承而已!”
謝朝歌的臉頰貼在冰冷的案桌上,身後的人緊緊的抵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他被壓得有些難受,想要搖頭否認也沒有辦法。
蕭燼對他這個反應很不滿意,一手扯著他的頭髮往後一拉,謝朝歌便微微揚起了下巴。
他口中溢出些破碎的嗚咽,聲音極輕,像是剛出生只會輕聲叫喚的小奶貓一般,連句完整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蕭燼壓下去的火氣又被他輕易的撩撥了起來,低頭朝著他微張的唇瓣上吻過去。
說是吻,其實就是帶著懲罰意味的撕咬啃噬。
他不滿,不滿謝朝歌總是對南弈承有別樣的情愫,更對他們兩人的過往十分介懷。
“朕知道你跟南弈承以前相好,但是你記住了,你現在是朕的玩寵,若是你膽敢再與他有半分糾纏,朕,必定不會輕饒了你!”
蕭燼冷冷的說完之後,便抽身離開,徑直的大步走出了養心殿。
謝朝歌的身子沒了支撐,軟軟的從案桌上跌坐了下來。
他一手扶著案桌,另一手拚命的將自己身上的衣袍攏好。
可衣領已經被撕裂了一塊,必須要用手一直按著,才不至於散落下來。
他捂著胸口微微喘氣,就是覺得身體上的各處疼痛又一起湧來了似的,疼得他止不住的發顫,站也站不起來。
蘇景站在一旁輕聲道,“謝妃娘娘,皇上已經走了,奴才送您回宮吧。”
謝朝歌緩緩點頭,自己努力的撐著案桌站起身來。
終於站穩了身子之後,他後背已然出了層薄汗,身體也愈發的覺得虛了。
他腳步虛浮的跟著蘇景走出養心殿,往流殤宮的方向走去。
可還沒走出幾步,面前便出現了一道身影。
蘇景行禮道,“南藩王。”
南弈承對著蘇景點點頭,“蘇公公。”
隨後他的眼神看向蘇景身後的謝朝歌。
謝朝歌趕緊有些慌亂的別開眼睛,手背無意識的在唇瓣上擦了擦,像是想要擦掉上面的痕跡一般。可是越擦,那唇瓣卻越發的紅豔起來,分外妖冶。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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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真乖,這是朕給你的獎賞
南弈承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謝朝歌。
面前的人唇色嫣紅,低眉順眼的安靜站著,白皙修長的脖頸裸露在寒風中。
尤其是,他胸前的衣領竟然是有些破損的,要一隻手牢牢地抓住才不至於露出胸膛來。
謝朝歌身上穿的依然是皇上賞賜的華裳衣裙,那這破損是誰撕裂的顯而易見。
“蘇公公可否先回避一下,本王有幾句話想跟謝妃娘娘單獨說。”
蘇景猶豫道,“南藩王,不是奴才沒有眼力見,實在是皇上盼咐過了,要奴才直接將謝妃娘娘送回流殤宮去,您別為難奴才。”
謝朝歌一直垂眸看著地上,袖口下的手指早已緊緊攥緊了衣袖。
南弈承眸色複雜,沉昤道,“那既然如此,蘇公公不必回避了,本王隻說幾句話便走。”
“這......”蘇景猶豫。
“蘇公公,這裡可是皇宮,難道本王還敢做些什麽逾矩的事情不成?”南弈承反問道。
“南藩王,奴才不是這個意思。”蘇景低聲道。
他回頭看了眼謝朝歌,便微微側開了身子,讓到了一旁去。
南弈承向前半步,站到了謝朝歌身前。
誰知謝朝歌卻忽然往後退了退,像是特意與南弈承保持距離。
謝朝歌是想到了蕭燼的警告,為了不牽連到南弈承,就必須要離弈承哥哥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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