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做賊似的,輕手輕腳地把東方既牽到床邊去。
然後兩個人坐在床沿上齊齊發愣。
“是不是得先躺下?”我問。
東方既:“我想是。”
於是並肩躺下,一人一個枕頭。
我又問:“是不是得吹燈?”
東方既:“我看不見。”
行吧,那便宜我了。
這麽尷尬地拖下去也不是個事,我把心一橫,坐起來翻身到東方既腰上坐著,伸手拽松了他寢衣的系帶,現出他結實漂亮的胸腹。
幾乎是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竟有變化了,忽然就有些慌,逃避地想下去。
這時東方既坐起身來,伸手圈住我的腰讓我沒法下去,接著也伸手拽開了我的寢衣……
“師尊……還是把燈滅了吧……”
燈滅了,東方既把我壓在了床上。
他道:“痛你就和師尊說,師尊一定輕些。”
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痛感,因為東方既用了半罐香膏。
只是在過程中,有像法力般的什麽東西源源不斷地從東方既那邊傳了過來,滾燙地充盈了我全身。
我渾身都在發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什麽東西啊師尊……好燙,好難受……”
東方既:“雙修就是這樣的,很難受麽?那我們慢一些。”
再醒來時,外頭的天是黑的,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身上的滾燙感仍在持續,一股強勁熱流在身體裡不停流轉。
“醒了?”東方既的聲音立即響起,“還難受嗎?”
“難受……”比和那大淫蛇雙修時還難受,我捂著肚子,“天怎麽還沒亮,我想吃東西。”
“天亮過了,現下又黑了,你睡了一天一夜。”
黑暗中東方既下床去了,出了臥房。
我趁他離開的時候摸了摸身上,意外地發現乾淨且乾燥,什麽痕跡也沒留下。
不出片刻,東方既回來了,點上了房中蠟燭。
我見他走路已經能自己避開障礙物,似乎是能看見了:“師尊,你眼睛好了嗎?”
東方既坐在床沿上,用手背探我的額頭:“能模模糊糊地看見東西了。”
“師尊我發現身上很乾淨。”我道。
東方既:“師尊幫你洗過了。”
原來如此:“謝謝師尊。”
東方既又摸摸我的臉,冷漠的聲線裡摻上了溫柔:“不必客氣。”
“師尊?”外間忽然傳來臧臨的聲音。
我嚇得一抖,立馬藏進了被子裡,小聲道:“師尊,別告訴臧臨師兄我在這兒!”
東方既道:“端進來。”
腳步聲進來了,臧臨的聲音道:“飯堂現下只有這幾樣了。”
“放下吧。”
臧臨放下東西出去了,東方既過來扯我被子:“吃東西。”
我坐起身來,被子從光溜溜的肩上滑下去,只見東方既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籠小籠包,一碗拌面,一碟子醬菜,和一碗湯,還有水果點心,滿滿一托盤東西。
我張嘴吃下東方既喂過來的一個小籠包,問道:“為何師尊替我洗了澡,卻不替我穿衣裳?”
東方既等我把托盤上的吃的全吃完,才回答我的問題:“因為我的眼睛還是模糊的,還需……嗯。”
我懂了,強忍著身體那股莫名出現的熱流,點點頭:“好的師尊。”
繼而重新躺回床上,乖乖躺好。
東方既脫了衣服覆身上來,如同流水線作業。
然而這一次比上一次還難受,那股熱流更強勁了,在我體內橫衝直撞,令我難受得乾嘔。
又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師尊,你眼睛能完全看見了嗎?”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問這個。
東方既道:“還是有些模糊。”
可是我已經不想再修了:“我好難受……要熱爆炸了,這是為什麽?”
東方既:“修為相差太多的人雙修就是這樣的,過一陣子習慣便好。”
我虛弱地蜷在床上:“師尊……既然只有一點模糊,要不然你戴眼鏡吧?”
東方既不理會我這句話:“起來吃東西。”
我坐起身來,東方既端著一盤做工精致的糕點,一一喂我吃下。
吃完之後他放下盤子,脫下寢衣,又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雙手抵在他胸口上:“師尊我們停一天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到底是什麽東西在我身體裡,每修一次就又多一些,我感覺好難受。”
“我的修為,還差一點,你忍忍。”東方既不管不顧地抓住我雙手按在枕頭上,低頭封住我嘴唇。
-
睜眼,是第四天的夜晚。
東方既的手環在我腰上,我睜眼的瞬間他便感覺到我醒了。
“餓不餓?”
我:“餓。”
東方既:“臧臨送了吃的過來。”
我:“是什麽吃的?”
東方既起身下床把吃的拿了過來,是一碗餛飩。
我翻了個身背朝他:“我不吃這個。”
東方既一愣,道:“那要吃什麽?”
我:“我要吃湯圓。”
東方既:“餛飩一樣能吃飽,江流聽話,吃了這碗餛飩。”
我坐起身來,忍不住委屈:“我不吃餛飩,我現在就想吃湯圓,不讓我吃湯圓我不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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