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瀟沒忍住,又摸了一下辛楓晏的頭,然後讓辛楓晏重新躺下,問道:“也就是你沒有過其他男朋友了?”
辛楓晏躺下後,就自動貼上穆瀟的肩膀,尾巴隔著被子搭在穆瀟的腹部上。他其實非常喜歡和穆瀟貼貼,只是現在穆瀟身上有受傷,他不大敢碰,就貼了肩頭這一塊。
“是的。”辛楓晏肯定地答道,“瀟哥,我只和你交//配過。”
雖說穆瀟現在已經逐漸適應了交//配這個詞,並且自己也使用過了幾次,但在這種場合下,這個話題中,聽到辛楓晏如此坦然地這麽說,他還是又感到了臉上發熱。
穆瀟往肩側看了看,辛楓晏很乖順地靠著自己的肩膀,沒有被壓住的那隻耳朵偶爾抖動一下,尾巴也輕松又隨意地緩慢拍打著自己的小腹,穆瀟不由得慶幸,這個角度辛楓晏看不到自己的臉。
穆瀟在那只有著柔順黑發的頭頂親了一下,心裡也跟著變得柔軟,他道:“阿宴,我也只和你’交//配‘過。”
辛楓晏看起來很高興,蹭穆瀟的肩膀,尾巴大幅度地揚起,啪嗒啪嗒拍了好幾下,不過每次落到穆瀟身上時,都是輕輕的。
穆瀟正想去摸一摸,卻不想又聽辛楓晏道:“瀟哥,你是家主,真是太好了,我想服侍的人,只有你。”
“咳咳、咳咳!”
穆瀟猛地咳嗽起來,抬起的那隻手僵在了半空中。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了,兩人正式在一起後,辛楓晏從來沒跟他說過“喜歡”或是“愛”,但這句話,完爆那些“我愛你”之類的話一百倍,辛楓晏就這麽輕輕松松地說了出來。
穆瀟咳的扯的傷口都痛了,辛楓晏趕緊幫他拍胸口,又下床端了一杯水過來,扶起穆瀟,喂他慢慢喝下去。
辛楓晏的注意力放在水杯上,他專注地注視著杯中水,保持著水面緩慢又勻速地下降,小心不灑出來,也不嗆到穆瀟。
在就剩最後一口時,卻不想後頸上一重,穆瀟的手搭了上來。
辛楓晏舉著水杯挪到一旁,順著那力道低下頭,“瀟哥?”
穆瀟也不說話,將人拉近了,自己也仰起頭,找準辛楓晏的嘴唇,又把那口水渡了回去。
嘴唇分開,穆瀟在面前人下唇上的傷口上//舔//了一下,氣//息//不//穩地說道:“喂,阿宴,你說你從沒服//侍過別人,那你怎麽這麽會?”
這件事穆瀟也早就想問了,特別是經歷了方才的口//口之後。
辛楓晏也有點喘,道:“我……我學習過。”
他的眼神像他的嘴//唇一樣濕//潤,說完,還展示一般,伸//出//舌//尖,在自己的下唇上、也是穆瀟剛剛碰//過//的地方,又舔//了//一下。
穆瀟的眼神暗了一分,在再一次吻上去之前,他揪了一下辛楓晏的耳朵,“別再逗我了……你也知道,我現在……”
“唔……”辛楓晏剛發出一個喉音,嘴//就被//堵//住了,雖然算是個小小的懲//罰,但穆瀟下手有分寸,耳朵上並不疼,辛楓晏閉上眼,跟隨著穆瀟的嘴//唇和舌//頭,兩隻耳朵也抖起來。
好一會之後,辛楓晏才能夠把空了的水杯放回到桌子上,他回來後沒有再躺下,坐在床邊,背靠著床柱,穆瀟枕上他的大腿,笑著道:“來,說一說,你都學了什麽?”
辛楓晏確實學過很多,他想了想,決定先從禮儀——服侍家主時的禮儀開始說起。
大概說了兩三句吧,他一低頭,見穆瀟挑起一邊眉毛看過來。
恍然間,辛楓晏懂了,明白了穆瀟真正想要問的是什麽。
他趕緊解釋道:“瀟哥,我學的只是理論知識,用的是一些輔助教學的用具,沒有其它的了,沒有……沒有其他人碰過我的身體。”
穆瀟收回視線,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淡定地說道:“不是說禮儀嗎?怎麽拐到這邊了,接著說禮儀吧。”
不知道怎麽的,見穆瀟這個樣子,辛楓晏就想起了毛絨玩具,穆瀟原來也有著這樣的一面啊,像毛絨玩具一樣可愛~
然後必不可免地,辛楓晏想起了他曾經用過了、也是唯一擁有過的兩隻玩偶,粉色的小兔子和羊毛氈小刺蝟,他心中有點黯然,不知道它們現在丟到哪裡去了。
不過沒關系,只要穆瀟還在身邊就好,辛楓晏的唇角揚了一下,繼續講述,除了禮儀,還有工作方面的,生活方面的,各式各樣,主要就是怎麽輔佐和照顧人。
穆瀟從前還有個疑惑:辛楓晏一個大家族裡出來的少爺,怎麽那麽會“伺候”人?
現在聽辛楓晏這麽一說,所有的問題就都自然而然地迎刃而解了。
穆瀟第一次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是家主真好,能夠正大光明地擁有辛楓晏。
休息了一會,穆瀟從消//耗過後的疲//憊中緩//了過來,不用一直躺平了,夜也更加晚了,兩人都還沒吃晚飯,穆瀟就叫辛盈把晚飯送進來。
兩人都是病號,晚飯做的自然很清淡,不過絲毫不影響它的美味,據說是族裡專門的廚師結合了祖傳的手藝和現代的新式創意鑽研出來的。
辛楓晏搬了個小桌,放在床上,和穆瀟挨坐在一起。
說是要搬來照顧穆瀟,這照顧從今晚就開始了,穆瀟也不動手,辛楓晏拿著餐具,先喂穆瀟一口,自己再吃一口,再喂穆瀟一口,一頓飯吃下來,吃的虐狗無比。
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辛楓晏舀起最後一杓,送到穆瀟嘴邊,突然說道:“瀟哥,我有一件事要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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