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山在這裡,只會激怒秦望,會被誤傷,因此林不渝隻好命令道:“峻山,馬上回觀月堂。”
身為弟子,峻山不敢不從,可又害怕小師弟傷害到林不渝。在林不渝的幾聲催促下,峻山才慢悠悠地離開。
秦望擒住他,摟在懷中,低聲說:“林不渝,本座倒是想讓你的弟子看看你的浪蕩樣兒。”
“峻山生來愚鈍,你不要戲耍他。”
秦望眼中盡是鄙夷之色,一隻手卻在林不渝粉雪敷蓋的臉頰輕輕摩挲:“臉上的紅暈為何這般豔麗,你莫不是瞞著本座,做出不該做的事?你不知道你這般小模樣,瞧著很淫/亂嗎?不知檢點,成天勾引本座。”
林不渝翻了個白眼,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閉嘴!”
作者有話說:
發瘋的秦望、正常的秦望,不記得對方所做的事。
第63章 林不渝,你背著本座偷人
“林不渝,你敢叫本座閉嘴?”秦望橫眉怒目,拉下他捂住嘴巴的手,“你膽子肥了?再忤逆本座,本座便在飛天崖要了你。”
林不渝懶得理會他的瘋言瘋語,推開他,進屋內換身衣服。
“你不理本座?”秦望氣得揮出閃電,跟在他後面,“說話,為何不理本座?目中無人,怙恩恃寵。”
“怕惹惱了魔尊大人。”林不渝敷衍地說道,走進屋內,取了條帕子,擦擦臉與脖子。
衣衫沾了點泥土與露水,黏糊糊的,穿著很不舒服。
他正要脫下衣袍,身後的秦望一個箭步飛來,捏住他的後脖頸,聲音冷到極致:“你脖子後為何有道吻痕?”
“什麽?”林不渝詫異地往後瞧,隱約看到了那一抹鮮紅的痕跡,“還能是誰?肯定是你啊。”
“你放屁!”秦望大喝一聲,粗魯地拽過他的手臂,“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本座從未在你脖子上留過吻痕,林不渝,別逼本座使用強硬的手段。”
林不渝正要解釋,又想到他騙秦望吃丹藥的事,猜測秦望可能忘了自己正常時做過的事。
“就是你,我哪有別人,別疑神疑鬼的。”
秦望呼吸急促,一雙赤紅的眸子滿是怒火,捏緊著林不渝的手臂,頓時恍然大悟:“難不成是峻山?”
“你混帳。”林不渝罵道,“瘋子,峻山是我徒弟。”
“本座不也是你的徒弟,你成日裡勾引本座,就在剛剛,你們躲在梨花林,鬼鬼祟祟,指不定在做什麽苟且之事。”
“你……”林不渝憤怒地將他推開,“你個瘋子,我跟峻山清清白白,現在全天下人,誰不知道我林不渝被你抓著。”
罷了,罷了,他跟發了瘋的秦望辯解什麽?還是穩住秦望的情緒,免得出去禍害別人。
“沒有苟且之事,你為何臉紅,為何回來換衣服?本座要檢查。”
說著,這瘋子開始動手,蠻勁很大,僅是一下,便扯壞了林不渝的衣袍。
得了,又少了一件衣服。
林不渝捂住胸膛,下一步被他逼得倒在床榻上。
秦望這瘋子,平日裡與他雙修,總愛吸食,尤其是這兩處雲峰,恨不得從果子裡榨出汁水。
雖然下手很重,但從來沒有在他的肩頭上,留下任何傷痕。
林不渝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沒法說出秦望是因為吃了丹藥,導致記憶喪失,更沒法說是秦望自己留下來的。
早知道這瘋子這麽快出來,昨夜,秦望哭哭啼啼的,他就不該縱容秦望,留下痕跡。
“這裡……”秦望斂起眉眼,臉色一沉,如有冰霜覆蓋,“林不渝,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刮痧!”林不渝信口胡謅道,“這幾日總是肩膀酸疼,我早些年從沐舒那裡習來刮痧、拔火罐……”
他強作鎮定,抬起頭直視秦望,但這理由貌似很充分,只見秦望沉吟片刻,半晌不語。
“魔尊大人要不要試一試?”
“虛,林不渝,你說你這麽虛,成日裡還想勾引本座,看看你現在的身子,讓本座看了倒胃口。”
林不渝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起身準備拿件衣服披上。
“林不渝,本座允許你穿衣服了嗎?”
“你不是說倒胃口嗎?”林不渝很是無語,真想搖搖他的腦袋,裡面到底裝了什麽漿糊。
此言一出,秦望頓時感覺臉上無光。倒胃口,只不過是隨口一說。
紅梅綴白雪,如此色香,哪是平常人能抵得住的。
那月白衣袍披在身上,一切光景與旖旎若隱若現的,秦望心裡莫名想上去觸碰。
“你作甚?”林不渝後退一步,以為他又要掐脖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秦望摟住他的腰:“本座想賞賜你。”
林不渝:“……”
“不願意?”
昨夜剛做完,今天又要做,簡直不把他當人看。
秦望這家夥,哪來那麽多精氣神?
“沐舒說,雙修後,需要打一套清心訣,能增強功力,我這不是擔心魔尊大人……”林不渝勉強一笑,手指扣了扣秦望的衣襟,“我無所謂啊,魔尊大人的修為方為頭等大事。”
秦望甚是不悅,想著為了修為,忍下想欺負林不渝的心。
兩人坐在庭院裡,各自修煉清心訣,但秦望修煉的是魔界術法,完全靜不下心,更多的是衝撞神識的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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