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常歡跟著附和:“是是是。”
蕭北焰臉色嚴肅下來:“我告訴你的秘密,你不可宣揚出去,若是讓我知曉你告知了別人,我定要將你舌頭割下來。“
顧常歡:“不敢不敢。”
一個小小的激將法便從眼前的小魔王嘴中得知了秘密,切,腦子跟他皇兄可差遠了。
這時管家跑出府邸,恭敬謙卑的施禮道:“二位爺到來,奴才有失遠迎。”馬上又道:“主子還未從皇宮中下職……”
“我等他。”說著,蕭北焰拿著花盆走進了府邸。
管家雖然不知他是誰,但他一身的天潢貴胄,無不彰顯他高貴的身份,尤其這位周身散發著不好惹,攻擊性的氣息,讓管家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小心惹到這位。
顧常歡問管家:“你家主子今日怎生如此晚,你可知為何?”
他了解沈子矜下職時間,今日卻過了如此久,人都沒有回來。
管家回答:“宮裡有傳回消息,皇上吩咐主子多陪他些許時間。”看了一眼沉下來的天色:“應該是在皇宮中用晚餐了。”
沈子矜輕放玉箸,取過帕子拭了拭嘴角,而後恭聲向帝王言道:“皇上,臣用完了餐食。”稍作停頓,又道“時辰已不早,臣便不再叨擾皇上,先行回府了。”
“不急。”蕭懷廷放下手中茶盞,吩咐候在一旁的內侍道:“將賞賜給沈愛卿的那一套黃金茶具拿來。”
沈子矜眼神一亮,他壓下興奮,表現出一副惶恐:“臣身無功績,何德何能承受皇上如此厚重的賞賜。”
蕭懷廷:“論功勳,沈愛卿的確接受不得朕的賞賜,朕這次賞賜,是因十七王爺之事,給沈愛卿的補償,不能白白讓十七王爺調戲了。”
這說的什麽狗話!真刺耳,混蛋。沈子矜面色溫潤:“皇上,十七王爺不是在調戲臣,他與臣說要立臣為王妃時很認真,那一副模樣恨不能對臣掏心挖肺,只是臣不好男風,又命不久矣 ,如此朝堂上文武百官也會出現微詞,有損皇家顏面。”
他不等蕭懷廷說話,又道:“皇上想彌補臣,一片用心,臣便受著了,謝主隆恩。”
好個伶牙俐齒,眼前青年幸而是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否則一開始就在朝堂上當值,他手中再沒有那本日記,青年定是要在朝堂上興風作浪,不但是貪官,還是一個大奸臣,弄的朝堂雞犬不寧。
更何況還被小十七看上,之前他與其談話中,他仔細一分析,有挑撥他兄弟二人之嫌。
所以此人斷不可留。
要盡快將其囚進天牢裡。
隨後,沈子矜領了賞賜,便腳底生風的離開皇宮,乘坐馬車駛回府邸。
顧常歡和蕭北焰坐在客廳裡中,等著沈子矜回來。
蕭北焰將那盆望仙花放到門旁的花架上,一進來人就能聞到其花香。
此刻,顧常歡似是想起什麽,問向蕭北焰:“方才我聽聞十七王爺說來是與小矜算帳的。”略頓“你要如何與他算帳?”
第35章 他想不嫁給我都不行
聽了顧常歡的問話,蕭北焰吊梢鳳眸中泛起細碎的光:“霸王硬上鉤,強了他。”
顧常歡手中的茶盞,險些沒拿住掉在地上。
蕭北焰說這話時,充滿霸氣和野蠻,仿佛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做一切。
見顧常歡這一副樣子,蕭北焰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又道:“這樣,他想不嫁給我,都不行。”
顧常歡提醒他:“你這樣有失皇家顏面,對你皇兄的統治不利。”
蕭北焰:“我與他秘密成婚,不公諸於世。”
顧常歡不想與這個小魔王再聊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暴打他,起身:“臣去解手,失禮。”
他說完,大步走出客廳。
出了客廳後,顧常歡向管家借來筆和紙,寫了一封信函,派他的隨身護衛,送往皇宮。
通知帝王,他的弟弟正在國公府肆意妄為。
做完這些,他向著客廳折返,中途遇見剛從客廳添茶回來的阿福。
阿福忙向顧常歡行禮:“奴才見過隆安侯。”
顧常歡神色和煦:“阿福無需客氣。”
他知道阿福是小矜的貼身奴才,要想把小矜弄到手,對他的奴才應該好些,說不定這個奴才哪次能幫上他。
顧常歡這個人沒什麽官家的架子,看上去很好相處的模樣,阿福又跟著他家主子身旁多年,無論是原主,還是沈子矜都待他不薄,遂此刻他對顧常歡說道:“隆安侯,您能不能將客廳門旁擺放的那盆花拿出客廳?”
“為什麽?”顧常歡好奇的問道。
阿福誠實的回答:“主子對那盆花香過敏,上次奴才見那種花是主子喜歡的顏色,便放到主子臥室一盆,不曾想主子剛進到臥室,就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馬上又道:“說來也奇怪,奴才平素裡並未見過主子對其他花粉過敏,卻單單對這種花粉過敏。”
他說完好一會,也不見顧常歡做言,阿福忙抬頭看了過去,見顧常歡愣怔在那裡,問道:“隆安侯怎麽了?”
顧常歡收回神思:“沒什麽。”又著重叮囑阿福道:“切記將此事再告知旁人,尤其是十七王爺。”
阿福點頭如搗蒜:“奴才謹記。”又道“奴才怕著十七王爺,都不敢跟他說話。”
顧常歡不放心,又叮囑:“縱使他主動問及你這件事,你也莫要告知絲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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