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 拿出一錠金元寶,放到阿福手中。
阿福興奮的立刻承諾道:“隆安侯放心,這事奴才定會爛到肚子裡,守口如瓶。”
顧常歡頷首,旋即向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進入客廳時,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門旁的那盆望仙花。
蕭北焰放下被他喝空的茶盞:“水喝多了,我也去解個手。”
顧常歡看他從自己身旁走過,眯了下眼眸。
夜幕降臨時,馬車停在府邸大門前,車夫攙扶著沈子矜下了馬車。
沈子矜抱著那套帝王賞賜的黃金茶具,向著府邸走去。
“主子,”他走了一段路,管家迎了過來:“十七王爺和隆安侯來了,在客廳等著你呐。”
沈子矜頓住步伐,皺起眉頭:“壞了,十七王爺是來找我來算帳的。”馬上又道:“快,給我準備筆墨,我得把這事通知給皇上。”
管家道:“隆安侯已經寫了信函,將此事通知給了皇上。”
聞言,沈子矜皺起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一些:“再如何,有隆安侯在,都不會讓他做出過分之事。”
他又歎道:“唉,怎麽就被這個小魔頭給纏上了呢。”
說著,沈子矜無奈的向著大廳走去。
“咦?”蕭北焰視線落在門口的花架之上:“我的花怎麽不見了?”
顧常歡指著窗戶:“方才你走後,一隻野貓從窗外躥進來,跳到花架上,將那盤花碰到地上,碎了一地,被小廝清理了。”
“該死的貓,竟是給我添亂,明日我還得去花棚拿一盆。”蕭北焰劍眉染著 怒意,旋即又道:“還是皇兄明見,宮中從不養這種討厭的小畜生。”
“喵~”
沈子矜抱著一隻小貓走進來,喜愛的撫摸著它毛茸茸的小腦瓜,貓兒友好的蹭著沈子矜。
“讓十七王爺,隆安侯二位久等了。”
蕭北焰一見沈子矜就開始興師問罪:“你與我皇兄都說了什麽?我皇兄直接罰了我禁足。”
沈子矜將懷中小貓放跑,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臣只是原原本本的將在假山中發生的事情講給你皇兄聽了。”
顧常歡靜靜聽著二人的對話,視線掃過蕭北焰,不知在考慮著什麽。
聽了沈子矜回答,蕭北焰皺眉氣憤道:“誰讓你多嘴,告知我皇兄的?”
沈子矜微微挑了下眉:“十七王爺也沒有讓臣不告訴你皇兄啊。”轉瞬又道:“尤其十七王爺給了臣那麽多東西,臣總不能說是在皇宮中偷的吧。”又道“十七王爺口中所說的喜歡臣就是這樣,一見面就先興師問罪一番?”
“咳咳咳……”沈子矜像是說的太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那副病弱模樣,好像是一陣風就能輕易吹走的紙燈籠,隨時都可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顧常歡忙過來,將沈子矜攙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為他倒來一杯水。
蕭北焰擰著劍眉盯著沈子矜,小聲嘀咕:“就這副樣子,別說是強了,碰一下就得碎。”
他越說越氣,朝沈子矜沒好氣的喊道:“你怎麽不找個好大夫把病徹底醫治好了,沒錢,本王有的是錢,給你出。”
“啪嗒”一聲,沈子矜手中的杯盞掉在地上,人兩眼一閉,靠在椅子上,不動了。
見此,蕭北焰瞪眼道:“他這是又怎麽了?”
顧常歡:“被你嚇暈了。”又道:“他這病若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早年國公府財力實力那麽雄厚都沒能治好,這輩子想治好成為正常人,是不可能了。”
說著,顧常歡將沈子矜攔腰抱進懷中:“臣把他抱回臥室休息。”馬上又道:“十七王爺最好別跟著去,容易讓他病情惡化,到時不好跟你皇兄交代。”
蕭北焰不耐煩的揮手:“快走快走。”
顧常歡將人抱走。
他抱著沈子矜出了客廳,走了一段路,沈子矜便睜開眼睛:“可算暫時躲過這個小魔王了。”
他說著,從顧常歡懷中下來,與他拉開一段距離,作揖道謝:“多謝隆安侯為我解圍。”馬上又道:“我翻閱了禮儀一書,這次沒行錯禮。”
“小矜一點都不像從前的你自己呢,不過我就是喜歡現下的你。”說著,顧常歡透出幾分曖昧:“小矜若是想感謝我,就以身相許吧。”
沈子矜給了他一個白眼,向著前方走去。
顧常歡跟在他身側:“你做什麽去?”
沈子矜歎道:“回屋裝病,躲著他唄。”
“可這不是長久之計。”顧常歡道:“我們需要想個擺脫他的辦法。”
沈子矜:“想不出來好辦法,只能期望他皇兄能把他管住了。”
顧常歡:“皇上管得住他的身,可管不住他的心。”略頓“他適才還說了要強暴你呢。”
沈子矜腳下一踉蹌:“有病吧,煞筆。”
顧常歡驚了下,笑道:“小矜的膽子真大,就不怕我告知他,你在罵他。”
沈子矜“呵呵”,隨即說道:“你決定幫助我欺騙那個小魔頭那一刻起,就已經上了賊船。”
顧常歡感歎:“怎麽辦,我越發心悅小矜了。”怕沈子矜罵他,轉移了話題:“我倒是想到了可以幫助小矜,擺脫那個小魔王的辦法。”
沈子矜停住步伐,轉身問他:“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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