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君祁舔了舔薄唇,喉結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現在嗎?”
江與臨皺起眉梢:“你問題好多。”
禦君祁立刻不問了,抬手一推,把江與臨推進冰棺裡,緊接著整個人覆身過去。
江與臨瞬間失重往後摔去。
四條觸手同時從禦君祁脊背鑽出,先於江與臨的後背落入冰棺,飛速將亂七八糟的小玩意掃走,而後鋪滿整個棺底。
江與臨倒在了柔軟的溫暖的觸手,觸感比最昂貴的乳膠墊還要好,落地刹那還往上彈了彈。
很Q彈。
禦君祁單手撐在觸手上,攥著他的衣服親了過來。
江與臨仰面回吻。
舌尖交纏的同時,他在禦君祁的嘴裡嘗到一絲腥甜。
“又吐血了你,”江與臨偏了偏頭,輕喘著撫弄禦君祁的臉頰:“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禦君祁嘴唇落在江與臨眼睛上:“一點點,早沒事了。”
江與臨含著禦君祁嘴唇,說:“這可不是一點點的味道。”
禦君祁解開江與臨作戰服領口,觸手順著領口、袖口鑽進衣服裡,輕輕揉弄懷中人類的交接腕。
江與臨急喘兩聲,按住腰間的觸手:“我在問你話,你在乾嗎呢?”
觸手裹著交接腕上下蠕動,分泌的黏液又熱又滑,像是融化開熱奶酪吞噬著人類意志。
“我在轉移你的注意力,”禦君祁扳起江與臨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薄唇:“江監察,請問您在審問犯人的時候,接受性賄賂嗎?”
江與臨急促喘息,胸膛隨著觸手動作劇烈起伏,額角和脖頸很快滲出一層薄汗,斷斷續續地說:“從來沒人……敢拿這個賄賂我。”
禦君祁低頭含住江與臨的喉結,輕輕吮舐,聲音含混地撒嬌:“不要審問我了,監察官大人,求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江與臨脖頸後仰出一道弧度,美麗得像天鵝,聖潔中暗藏某種不可言說的誘惑:“看你……表現,呃!”
修長手指猛地蜷起,用力攥住身下的觸手墊。
沒人知道這位冷漠苛刻的初代監察官遭遇了什麽,只能從他泛白的指尖窺得一絲端倪。
禦君祁是最會表現的,祂知道該如何讓江與臨滿意。
祂的監察官挑剔又難伺候,但祂總能把他伺候得很好。
章魚對狹窄濕熱的環境情有獨鍾,江與臨的身體是最完美的溫床。
情至深處,禦君祁忽然停下動作,寬大手掌在削瘦的脊背上撫過,引得人陣陣戰栗。
冰棺很涼,四面的棺壁寒氣陣陣。
江與臨本能地追逐溫暖,縮向身後的高大怪物。
沒人會懷疑那是一隻怪物。
祂英俊、偉岸、強壯、凶悍、雄健,完美得好似古希臘雕像。
身體維持著人類形態,脊背卻兩側鑽出四條觸手,牢牢將身前的人類攏在懷中。
像保護,像擁抱,更像是捕獵。
怪物低下頭,虔誠地吻在江與臨後頸上。
江與臨動了一下,講話時鼻音很濃:“怎麽停下了?”
禦君祁摸了摸江與臨的嘴唇,說:“別咬自己。”
江與臨眼尾微紅,側過頭斜睨禦君祁:“不咬會忍不住出聲。”
禦君祁灼熱的唇落在愛人耳邊,莞爾道:“這種時候也這麽要強嗎?”
“必須要。”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江與臨嗓子裡鼻音已經完全消退,聲音鎮定得像是在開會。
他很冷酷地說:“我是不會叫床的。”
禦君祁忍不住笑出聲來。
祂一笑,身體也跟著震動,引得江與臨不滿地‘嘖’了一聲。
禦君祁又吻了吻江與臨:“真難伺候。”
江與臨面無表情,命令道:“快點。”
“遵命,江指揮。”
一條粗壯猙獰的觸手探出冰棺,卷著棺蓋將棺材徹底蓋上。
原本躺在裡面的藏品凌亂散落滿地。
藏品主人和他最珍貴的寶物躲在冰棺裡——
翻雲覆雨。
第150章
江與臨和禦君祁回歧礬山,本來是陪禦君祁休養身體的。
萬萬沒想到,禦君祁的身體還沒好,江與臨又病了。
而且病的非常難以啟齒。
人不能……至少不該……在過於寒冷的地方亂來。
觸手很暖也不行。
冷熱交替更容易感冒。
江與臨有點咳嗽,而且一直流鼻涕,因為用紙擦得太頻繁,蹭得鼻翼都有點破了。
病是小病,但是很難受,而且十分恥辱。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這個生病了,這樣顯得他……很虛,且過於縱欲。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他和禦君祁真的很少做。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這是第三次。
上回還是joker吃了九葉草那次,都已經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共就三次,他病了兩次,除了能論證他們確實做得很少以外,也側面證明了他現在真的虛。
想當年在研究所裡的時候,環境又差,心情又緊張,甚至連一張正經的床都沒有,和齊玉做了那麽多次,他怎麽就一次沒病過呢。
這不科學。
江與臨鼻子上蓋著張紙巾,額頭上頂著退熱貼——
這個沒用的垃圾藏品,最終還是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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