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紀陶大致知道他辦法最後所呈現出來的效果,難道魔術不算在能力范圍內?
經過三天正常的動手時間,所有蘋果已經被雕刻完畢,只有撲克牌一個人,雕刻速度應該是會拖延,但一個玫瑰花果肉就會用很多的蘋果!
有時候甚至撲克牌雕完了還需要等待他們!人家還有疊紙騎士團和水果餐盤活過來的幫助。
都在想撲克牌是否有魔法,轉念一想人家是魔術師,變個魔術還是難事?
他們從玩家的身份變成了觀眾,“打工付費”的觀眾啊!
在這個副本待了足足五天,期間有人去偵查了一下外面的情況,周而複始依舊如初。
完工後,只聽到外面傳來“啪”一聲,像是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再熟悉不過的箱子緩慢飄蕩在眼前。
破除了遊戲場?
蘇和雅視線尋找撲克牌,想了解清楚情況,轉悠的眼神落到一處時。身體本身就存在,好不容易壓下的冰冷重新散發出來,代替了原本身體熱度。
血液在此刻凝結,整個人猶如身處在冰窖裡面,不,比那還冷,是絕望的恆河伸出無數雙黑手,拉她一起陷入無邊無底的黑暗。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她心裡不斷地詢問自己,詢問老天爺,既然都已經注定了某些人某些事結局,又為何要給注定的結局再加上一筆可以分叉的掙扎呢?
分叉的樹枝、性格、只要影響到美觀、自己的不滿意程度,最後的走向都是會被殲滅的。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給人明知下場是絕望的希望呢?若是如此,寧願不要。
她本就是一個在黑暗裡面的人,以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沒有任何改變。
還掙扎什麽呢?沉淪陷落才是你應該做的。
原來兜兜轉轉,一切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
……
撲克牌從副本出來,睜眼就是秋紀陶。
內心感歎遊戲場這麽給面子,都幫忙讓兩個人面對面,沒有理由不抓緊這個不需要多走幾步親自去找的機會。
半戲謔道,“該履行賭約下的條件了。”同時也在觀察秋紀陶的神色。
第52章 大樓裡的殺人犯(5)
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武器是什麽,如果他拿出一個旁人都沒有見過的武器,撲克牌無法判斷真假。
縱觀滿盤棋子皆在掌握之中,每一步的走法都被他所預知判斷,可為什麽還要兵行險著冒險走進這包圍圈。
其中驅使還是秋紀陶那句“你們不配”的話語。
撲克牌在賭,既然大佬不屑於和他們對抗,一個真實武器有什麽不可露面的?
秋紀陶不會沒有這自信,反之他這個位置也將不保。
自己的賭約在看到秋紀陶掌心內扇動著翅膀,小巧精致的銀色蝴蝶時,尚未宣布結束。
那蝴蝶全抹銀,質屬銀地的原料冰冷刺骨。不是生長在冰川時代的顏色;也不是活在專屬洞穴裡面不見天光的暗銀。
是……從死人堆裡飛出來,白骨的肅殺之意,陰冷之氣在身體外表的淋滿鮮血褪去慢慢展露。
不過嬰兒拳頭大小的銀蝶看起來似乎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弱小到被掌控在秋紀陶手掌心裡翻飛。
覺得是被困於蜘蛛網中心無法逃脫?不,是反轉掌控著蜘蛛網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這幅畫面定格在撲克牌眸中,觀看者欣賞之後,自然可以給出自己淺薄的見解與觀後感。
不獨到的思考所給出的答案,大多數耗費多種想法,才能理解作者所表達的意思,但也有同樣類型,性格緣分使然的人能夠一語擊斃猜出中心命題。
恰巧撲克牌是給別人出題目,與秋紀陶地醜力敵。不敢狂言妄語說一定是自己心中所想,可零七八碎地猜測一番,發現內心更加偏向的一種便是真相。
秋紀陶的武器不是銀蝶,銀蝶只是武器上的一部分。違背賭約乖且不乖心中自有定義就好,說出來反倒沒意思了。
撲克牌視線越過秋紀陶,刹那他也轉身,兩個目光所尋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同一個。
“郎岱?”
郎岱在四處張望,視線在聽到秋紀陶的呼喚定格。看到秋紀陶驚訝挑眉,“陶哥?沒有想到你也在這裡。”
秋紀陶看到他這種反應,便明白之前旅店裡面的郎岱確定是自己的幻覺。
遊戲場窺探了自己的記憶……還是這些副本是相通的……只不過是遊戲場複刻了郎岱折射到了自己的幻境裡面?
“姚凌和管霍與你一遭?”
“陶哥神機妙算。”
郎岱的承認讓秋紀陶證實了一件事情,同時也模糊了另一件事情。
之前蘇和雅說經歷過第一次遊戲場最終活下來的是四個人,其中應該有姚凌三人組。
之前在一塊現在郎岱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又是三個人一塊進入到他的執念裡面,若是之前本來就分散的三人組又重新在自己的執念裡面相遇,其契機渺小接近無。
郎岱現在驚訝自己和他共同進入到一個遊戲場裡,也就是說沒有見過自己,更加證明了之前所出現的就是幻覺!
那蘇和雅這個真正的玩家又如何解釋?
“你便是上個執念副本裡的人?”撲克牌走到兩人中間,臉上帶著友好的笑意,伸出手,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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