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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和雅發現自己能控制身體,望著面前兩米高的負責人,心中猜想:秋紀陶什麽意思?他不是想看一下廚房是什麽樣子?
她一點都不擔心秋紀陶會出爾反爾,雖然和秋紀陶認識時間不長,卻也清楚知道他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斷不屑於做臨陣脫逃的事情,難道是另有安排?
替代?怎麽替代?
負責人趾高氣揚說了句,“跟我來。”
蘇和雅乖乖跟著他出了餐廳門,走到後廚,從外面看後廚是被遮擋,現在繞到後廚她看清了。
當場胃內一陣翻滾,想吐出來,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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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克牌難以置信,“沒事的話我就不會來找你了!”他正在情緒上說著時,感到脖子一疼,看著面無表情的秋紀陶,知道這人說得出做得出。
疼感讓他低頭,不再說一些廢話,單刀直入,“有人追殺我。”
“誰?”秋紀陶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聲巨大的悶聲,讓整面牆壁震動,牆灰還未落到地面就被第二次撞擊給撞飛。
整個房間被撞擊的顫抖,像是被砍伐的樹木,不論時間長短總有倒下的瞬間。
秋紀陶使用變小符紙將席洲變小,看著掌心內小小的一團藍白糯米,甜甜糯糯讓人忍不住拆骨入腹。
席洲臉貼著掌心的紋路,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好吃的,手指關節被含在嘴裡細細吮吸。
秋紀陶給席洲上了個防護罩,放進口袋。
眼見門被撞得支離破碎,再差最後一個撞擊就開了,撲克牌抱著最後一個期盼之心,向秋紀陶投去。
“我為組織貢獻出這麽大的犧牲,本來組織人就少到離譜,現在還死了一個。也不知道這個遊戲場裡面真實玩家死亡後,會不會影響規則,萬一出不去,有你哭的。”
秋紀陶使用瞬移符移到他身後,食指中指夾著的符紙在撲克牌轉過身來點燃,隻得看到一點燃燒的火星。
“好家夥,秋紀陶你當真不管?”
牆壁四個角落向下出現裂痕,那裂痕攀爬速度極快,四面八方無方向的形成了碩大的蜘蛛網,直到在裂痕撞到一塊時,蜘蛛網鋪好了。
“嘩啦!”牆壁碎成石塊,劈裡啪啦和下雨一樣落到地面,發出相互間撞擊的聲音,露出了外面真實樣貌。
在他們面前是一個有五六層樓那麽高,身體比一個千年古樹還要粗壯的通體紅色百足蟲。
但它的足是觸手,無數的觸手紛飛,每一節身體上面都有一雙比燈塔還要大的眼睛,從上到下大概有五十雙鮮紅的眼睛盯著你。
不像蟲不似章魚不是人無關大小。
那四不像盯著撲克牌發出一聲刺耳的類似於鳥鳴的叫聲,立馬朝他走過來。觸手像是人趴在地面上行走,極其怪異和扭曲。
“哇!”撲克牌滿屋子亂竄,邊竄邊哀嚎,“漂亮姐姐,我不該聽力很好,聽到了你們的秘密。就應該在你說的時候阻止你,雖然是你透露了消息,但是你實力強就是我的錯,大佬救命啊!”
秋紀陶看著他即將跑到自己身邊來,在面前設下一個屏障。
“砰。”撲克牌撞上後爆出一聲粗口,“秋紀陶,枉你還是排行榜第一名,有實力還不幫忙。”
秋紀陶靠著凳子坐姿舒適極了,胳膊肘放在凳子把手,聞言手腕輕抬,一張黃色符紙出現在他指縫中,往前一甩。
符紙迅速落到四不像身體上面,沒有任何反應,秋紀陶好笑,“你不知道在這個遊戲場裡,別人的幫助是……”
“嘶……”
四不像發出淒厲慘叫聲,整個身體被燃燒起來,成了會燃燒會亂竄的柱子,在前方倒地不斷扭動身子。
秋紀陶:“?”
為什麽這一次幫忙可以成功?秋紀陶在腦海中複盤了一遍發現端倪,原來規矩以外的可以幫助。
撲克牌望著在地上滾動想滅火得四不像,嫌棄開口,“這也太弱了,怎麽一個火符就死了?大佬,符紙這麽好用嗎?多少積分?我多備點。”
他說完話從來都不等別人說話,跑到四不像身旁蹲下,“沒想到這東西這麽香誒,中午吃什麽啊?”
只要和撲克牌相處,不需要時間很長,一分鍾就知道他是個神經質的人,話題轉變十分之快,就比如現在。
見秋紀陶,轉頭,真心實意叫了句,“爸爸,回一下兒子。”
秋紀陶起身淡然回復他,“一遝符紙一積分。沒你這兒子。”
“那也不貴。”
秋紀陶讚同,“是不貴,剛才我浪費一個火符一千積分。”
撲克牌:“?黑心店家啊!你這是坐火箭起價呀!”一積分一大遝你就敢賣一千?
秋紀陶不答反問,“我不值?”很正常地說話,連一絲高傲氣息都沒有,卻讓撲克牌一噎,值!超值!
這還算便宜了,多少人請排行榜上面的大佬出手傾家蕩產,甚至有連命都給搭進去的,簡直卑微地和孫子一樣。
“你打聽到了什麽消息?”
撲克牌聳肩,“醫院三天后有一場大型聚會,我懷疑是觸發了禁忌詞,得到了關鍵性線索,才讓那名護士變成那樣想將我殺了,”
秋紀陶看著周圍牆壁塌成這樣,起身換地方。
身後的撲克牌見狀想跟上去,被一道透明牆給阻攔,歎氣,“要是排行榜上都是我這麽友善團結為隊友的話,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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