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在譚青師兄眼中,和其他的師兄弟們又有什麽區別?
譚青師兄,就不能只看著他麽?
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升起,讓他看著面前的巨蟒也是越來越不順眼,鳳鳴傳承這一期,可是什麽特殊的人都進來了,先是有譚青這個半試煉半引路的存在,又有沈玉那個魔族偽裝進來,還有楊言那個本身沒有什麽本事,但是周身的法器哪一個都能和鳳鳴傳承之內的法寶相媲美的。
這邊再加上個半是靈力半是魔力的宿鎮。
譚青隻以為是因為自己的修為,所以才讓這條巨蟒一下子異變,可卻是忘記了,是宿鎮先上的時候,巨蟒才開始異變的。
宿鎮他的靈力被壓製,但是魔力卻是全盛時期。全勝的都能入侵他的思想,讓他所有的一念一想變得偏激起來。
手中的生死劍被他握著緊了又緊。
直接化刺為砍直接朝著那巨蟒的背後斬去,他深深的記住了譚青所說的“砍它的七寸沒有用”這句話,直接朝著是譚底的那和潭水相接的尾部。
一劍砍去,直激起了滔天巨浪,讓人感歎之余甚至有些懷疑這潭哪裡來的這麽多的水供給。
等到巨浪落下,那九個蛇身晶瑩剔透,威嚴更甚剛才,卻是動也不會動了。儼然成了一座冰雕。
巨蟒似乎意識到了這個,他左右搖動,發現自己方才的九個頭儼然成了囚禁他的牢籠,左碰又觸,都將它想要去往的路線擋了個嚴嚴實實。
它長嘯一聲,好像現在的對手的不是譚青一樣,拚了命的去撞擊囚禁著他的九條蛇身。
將閃躲變成習慣的譚青楞了好一會,才愣愣的感歎:這樣也可以。
他都忘了宿鎮是冰靈力,這深潭,可不就是他的天下麽?隻想著他的修為被壓製了肯定是無法自如的使用出來的,現在想一想,主角不愧是主角,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
剛才還跟著那條巨蟒作威作福的九條蛇,如今化作了精心雕琢的九條蛇柱,長著大口,舌尖那詭異的藍光依舊劇毒無比,卻是無法嚇到任何人了,和它的舌尖相比起來,倒像是那雙眼睛,比剛才活動的時候更加滲人,眼珠中似乎有深黑色的煙霧繚繞,這一看和魔氣一般無二,不過這裡畢竟是鳳鳴傳承,那些的護寶獸再怎麽著厲害也不會是魔物。
此時倒也的容不他細細深想,他直直的盯著深潭之中,按照的書中所說的,宿鎮將這條巨蟒製住之後,潭中便升起了“飛凰笑”,飛凰笑出水,倒是讓那巨蟒重新有了力量,整條蛇也不依靠著水潭中的力量了,盤旋在“飛凰笑”身邊,頗有些化蛟之勢
宿鎮在纏鬥之中,不慎被巨蟒咬傷,一口心頭血吐出,剛好滴在空中漂浮著的“飛凰笑”之上,至此寶物認主。
就是這麽簡單,畢竟這個“飛凰笑”可是主角的第二個金手指,第一個是“異魔老祖”想必此時,那異魔老祖已經和宿鎮相認許久,指不定關系有多好呢。
少了這個金手指,他不過是裝b麻煩了一點,而自己若沒有“飛凰笑”做掩護,那偽裝根本無法成立,這麽一著脫離鳳鳴派也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指不定就會被搞死的。
譚青又是定了定神,在空中站定了身姿,站的比巨蟒存在的位置還要高些,宿鎮本想上去也與師兄並肩而戰,卻停下了腳步,選擇在譚底打坐調息,那凍住九條巨蟒的靈力是自己的魔氣,不過是是早就已經煉化了的,偽裝的很好。
但是此時的自己卻是不能上去,若是被師兄發現一點半點,那他定然後悔一輩子,再者說現在巨蟒此時被控制著,師兄並沒有任何的危險,如此一來只需要將巨蟒斬殺,師兄便可以得到法器。
而他的師兄又是那麽的溫柔,定然以為自己是搶了他的,可是在宿鎮看來,別說是一個法器了,就是自己,也是輕而易舉的能為了師兄去死,更何況這個法器上又沒有刻著自己的名字,自當是有本事的人得之。
他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師兄的感謝,他……還沒被師兄感謝過呢。想必一定十分受不住,他肯定受不住師兄的感謝呢,要是在給自己點什麽東西,那豈不是的更加的不受不起?
他是自願的,又不是的為了師兄的感謝,更是不會為了什麽其他所謂的東西,不過若是師兄肯將自己……
這個念頭他簡直想都不敢想,恨不得將剛才所出現的感謝變成喜歡,那他就接受著十分舒坦了。
這法器還沒到手,宿鎮便已經打定了要入定到師兄得寶之後。
他本意如此,卻覺得自己打坐的這水潭中忽然比巨蟒出時還要動蕩。他強撐著從入定中醒來。
只看到一枚玉佩從水潭中升騰而起,懸在空中。
那邊與師兄有緣的法器?充斥著冷意的玉佩?一時之間他竟然覺得這樣冰冷的東西配不上他的譚青師兄,師兄要是時時佩戴著,天天用自己的木靈力去將養這個法器,拿豈不是會冷?
他都舍不得用自己的靈力讓師兄冷到的。
宿鎮此時一時之間到還沒意識到危險,只等著他的譚青師兄上前將那枚玉佩收入乾坤袋之中。
譚青師兄就是有本事,連站著的位置都和那枚玉佩升騰到的方向一模一樣。
可是一瞬之間,那條巨蟒忽然不再撞著四周的冰柱,朝著玉佩的方向衝騰而去,竟然圍繞在那玉佩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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