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了這個由頭,閻毅謙行事鐵腕,這一次無論是誰做下這樣的事兒,他都不會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那首民謠是查的明朝期間的民謠
王爺多有掣肘,朝臣沒一個能打的,還得靠我督主放火
預告,明天督主下獄
下下章入v
安利一下隔壁《廢帝》,片段
前面——————
“傳旨,著李翊在華清宮為奴。”
當晚秦炎將人按在桌上:
“宮中只能有一個男人,你說朕是不是應該把你送去宮刑?大梁廢帝成了一個太監你說史書會如何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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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秦炎小心扶著那個剛剛病好些就要出宮隱居的人,一步一控訴:
“你不能這樣丟下我,是你忽悠我做了皇帝的,不許走。”
李翊一根一根將自己手臂上的手指掰掉,涼涼開口:
“留不得,畢竟宮中只能有一個男人。”
秦炎看著那一桌子的奏折,毛都要掉乾淨了,還是松口:
“不讓你看折子了還不行?我看,我批還不行?快回榻上歇著。”
第20章 督主下獄
張衝得到消息忙進去稟報李崇,李崇昨天晚上又是算到了凌晨才睡下,此刻人還沒醒,但是兩位內閣大臣和焰親王已經到了青華門,這事兒可是壓不住的:
“陛下,陛下?”
李崇抱著被子睡的正香,聞言就要用被捂住耳朵,張衝自然是不敢攔,不過那碎碎念的聲音也還在繼續:
“陛下,兩位閣老和焰親王求見,人已經快到宮門外面了,陛下?”
身邊這嗡嗡嗡如蒼蠅一樣的聲音讓李崇很煩躁,他手在枕邊摸索,想要將“鬧鈴”關掉。
閣老?陛下?他瞬間想起來他現在的身份,這才清醒了兩分睜開眼睛,人都睡的有些懵:
“誰來了?”
他往寢帳外看了看,外面的天都沒亮,這大早上的,什麽事兒這麽著急?
張衝一張白胖的臉都快皺成了包子:
“陛下,五大倉走水了,王爺和兩位閣老急著求見您。”
李崇蹭的一下從榻上坐了起來:
“什麽?更衣,快請。”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就沒有米下鍋了,還著火?現在已經不是五大倉著火了,李崇的頭髮都要跟著著火了。
李崇急著束發起來,臉頰上都還帶著剛剛睡醒的印子,冬日裡的五更天外面還透黑著,幾個朝中重臣迎著寒風進了華清宮,就見年輕的天子已經起來了:
“都免禮吧,怎麽回事兒?”
李崇這麽多年也算是身居高位,此刻周身難掩於高位處那種自然而然的急切責問,卻半點沒有慌張無措的模樣,坐在那裡眉心微簇,目光審視。
這也是焰親王閻毅謙第一次見到失憶後的小皇帝,和從前那個總是跟在孟太后身旁,時時詢問的小皇帝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陛下,三更天的時候五大倉其中的一個庫房走水,好在巡防營,督衛軍趕到的及時,撲滅了火,那火勢燒毀了那一個倉庫的大門。”
李崇開口:
“裡面的糧有沒有被燒?”
岩月禮拱手,本來一幅長髯很是有文臣的風骨,此刻這長髯都被吹的凌亂了不少,甚至還沾了點兒飛灰:
“陛下,那倉庫裡的糧沒有被燒,因為那倉庫中根本就沒有糧,王爺已經暫扣了所有大倉的官吏,臣請開倉驗糧。”
李崇頓了一下,五大倉的糧有貓膩這個事兒他早便知道,只是還差一個契機真的下令去查,他本想等著五大倉交不出糧的時候再下令徹查,卻沒想到此刻著了一把這樣的火。
他不禁也覺得這火實在是著的蹊蹺,裡面沒燒,偏偏將大門給燒沒了。
這簡直就像是有人特意將這糧倉中沒糧的事兒給抖落出來一樣:
“難怪這五大倉撥糧總是壓著撥,朕還想著看看這五大倉能頂到什麽時候,這火還真是燒的是時候啊。”
李崇的眼底似怒非怒,這話也讓眼前的三個朝臣心中有了不一樣的想法,這五大倉糧有問題他們心裡清楚,卻不想這年輕的天子心中也清楚,一直以來懸而未查恐怕也是在等一個機會。
李崇坐下,點了點手指,讓幾個朝臣也坐,既然這件事兒已經被擺在了明面上,那麽就必須查個透頂。
他正愁沒處開刀,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啊,他如每一次審計和下面的組員交代審計重點一樣開口:
“這一次審,審理,不光要清查糧倉中還有多少余糧,還要清查所剩糧食是否霉變,霉變數量,程度,都要有詳細的記錄。
同時將糧倉輪換糧食的進庫出庫帳冊原件送到朕這兒來,另外謄寫一份兒交由清查機構與糧倉庫存糧食的數量和狀態比對,所有工作均要留下紙質書寫版痕跡,不要到後面扯出口水官司來。
從即刻起,所有糧倉官吏單獨關押,彼此不得見面,不得讓他們接觸倉庫帳冊,審訊期間不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名目探視。”
庫存審計對李崇來說實在是不能再熟悉了,命令下的乾淨利落,句句打在要害上,這甚至讓想要和小皇帝明一明此事嚴重性的葛林生都啞口無言。
岩月禮的眼底卻抑製著激動,先帝對他有知遇之恩,對他更是臨終托孤,奈何朝中以王和保為首的光帝舊臣勢力確實太大,先帝英年早逝,未及肅清朝堂便駕崩而去,隻留下了年幼的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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