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就見那位要下獄的宋督主被陛下抱進了內院,隨即,大門嚴絲合縫裡合上,徒留他在門外...
終於見到了李崇,宋離放松了全幅心神靠在了他胸前,李崇抱著他一路到了內室,見他面色也差精神也差的,心都被吊了起來:
“怎麽比前幾日又瘦了,是不是身上還是不舒坦?抱歉,這次回來只能委屈你先住在這裡了。”
宋離看了看這眼熟的內室,這大理寺的內院其實沒幾間像樣的房舍,也就只有這間給堂官偶爾休息的屋子修繕的還算過的去,這屋子宋離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次他被下獄大理寺,李崇接他出來的那幾日他就是住在這裡,他揉了揉李崇的臉,提了些精神笑道:
“快別說委屈,我這已經是搶了趙成的地方了,要委屈也是他委屈。”
李崇抱住他親親蹭蹭,卻被宋離躲了過去,他瞬間目光就有些受傷,那幽怨的目光看的宋離好笑:
“這兩日我都沒洗澡,虧你不嫌髒,有水嗎?忍不了了。”
李崇被他這潔癖的模樣逗笑了,也知道他這幾日坐車定然乏累,早就備了水,將所有人都遣了下去,親自抱著人入了水,這裡的浴桶小,坐不下兩個人,他就站在了他的身後幫他洗頭擦背:
“今天我親自伺候。”
“有勞陛下。”
夕陽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了斑駁淺淡的金色,內室清泠水聲混著兩人低聲淺笑緩緩透出,平添一室靜謐:
“癢,別鬧。”
“要鬧,我好氣啊。”
“你氣啊?我倒是不氣,若不是這些人彈劾,我此刻還回不來京中呢。”
“嗯,要這麽說那倒確實也算是他們幹了件人事兒。”
“好了,你再洗我頭髮要掉光了。”
“哪有,我這是頭療你懂不懂?”
“陛下懂得不少,從哪學來的?”
“就許你溫香軟玉,我就不能去做個大保健啊?”
“什麽是大保健?”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哎,你先把衣服給我。”
“這叫浴巾,你看這樣一裹一披,先擦乾頭髮,我再給你拿衣服。”
李崇抱著人從內室出來,坐在床榻邊一點兒一點兒地幫他擦乾頭髮,感受這手下的布巾一點兒一點兒地被那人頭髮上的水洇濕,感受到宋離切實就在他身邊,他的心才算是定了下來,他附身在那人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好了。”
宋離這才換了在屋內的長衫,舒了口氣:
“還是這京城中的氣候好些,總算不是日日水汗一身了。”
李崇喚人進來上了膳食,都是從春熙樓中要過來的:
“來吧,督主,感受一下久違的京城美食。”
宋離洗了澡但是身上還是有些困頓,坐了這麽長時間的車也沒什麽胃口,只是不忍掃了李崇的興這次忍著反胃吃了些:
“好了,若是沒胃口不要勉強,一會兒胃裡該不舒服了。”
李崇話音落下宋離立刻撂下了筷子。
見時間都晚了李崇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宋離這才問道:
“你不回宮了?”
“你在這裡我回什麽宮啊?回去獨守空房啊?放心,明天不是朝會,陪你一晚。”
內室是久別重逢,溫情脈脈,但是外堂的趙成卻是一整個坐立不安,想去內堂?不敢,直接回家?更不敢...
“去府中知會夫人,本官今日不回去了,徹夜審案。”
這消息從大理寺傳了出去,立刻就被傳到了各個不同的府中,趙成晚上都不回府徹夜審案,能是審誰?自然是今天被下了大理寺的宋離啊。
而此刻全京城都知道被審訊的宋督主,此刻如墨長發被一根絲帶松松綁在腦後,著了一身絲錦中衣被人按在榻上:
“來來,側躺,坐了今天的車,腰肯定不舒服,我給你按按,你這腰可得保護好了...”
後面的陛下言辭曖昧,被身邊的人一巴掌拍了一下頭:
“好好,不說了,哎呦...”
李崇縮了一下脖子,但是色膽未退,手掌順著那人腰間流暢的線而下:
“再亂摸你就小心些。”
涼涼的聲線傳來,色壯慫人膽,李崇一下低頭咬住了他的脖頸:
“我的人我有什麽不能摸的?”
話音剛剛出口,便隻覺了天旋天轉,下一刻便換成了自己躺在床上了,他眨了眨眼看著那個將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好似小媳婦,故意羞答答地開口:
“督主要吃了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新預收,這本我非常有靈感,大家看看喜不喜歡?
收一下唄,可能趁著有靈感會存稿哦,有可能和下一本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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