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春遲要喝下被下了藥的酒的時候,葉舟眠一把奪過酒杯,咕咚兩口,紅著臉道:“謝謝師尊。”
寧春遲的兄弟情要變質的時候,葉舟眠拽住寧春遲衣角:“師尊,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等到葉舟眠長大的時候,寧春遲終於離飛升隻一步之遙了。
葉舟眠忽然想起來還有個劇情沒有走,他找到大魔王,視死如歸:“讓我來,放過我師尊。”
在饑不擇食的大魔王把他圈養了大半年後,葉舟眠愣住了。
誰來告訴他,為什麽這個大魔王和寧春遲長了長一樣的臉?
*陽光開朗受x白切黑美人攻,小甜餅,師徒情變質。
還有蠢奴和小狐狸精的等我緩一緩,嗚嗚嗚嗚文案好難寫……
第19章
周圍一眾人看著……
沒眼看,實在是沒眼看。
一個貌美少年,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沒有絲毫壓力的對另一個青年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愧是花月教的。
謝小仙長明明比那位許半仙還要高半個頭,縮在別人懷中也絲毫不顯得突兀。
祁搖枝隻覺得謝秋光的發絲蹭得人微癢。
他也察覺到了裡面有幾分撒嬌的意思。
祁搖枝十分自然地把手放在謝秋光的背後,一下一下的輕拍著。
以前凌霄宗有不少弟子年紀小,剛入宗門的時候都會很想家。一般都是祁搖枝進行這種人道安撫工作。
祁搖枝把謝秋光代入成了從前凌霄宗裡師弟師妹,隻覺得謝秋光其實還是個有些嬌氣的少年。
時間過去太久,祁搖枝的業務也依舊熟練。
但他仍表情柔和,安撫性地一下一下輕拍著謝秋光的後背,柔聲道:“再忍一忍就好了。”
謝秋光沒抬頭,嗯了一聲,聲音依舊是悶悶的。
溫熱的呼吸撲在祁搖枝的脖頸上,微癢。
祁搖枝沒有躲避,依舊十分溫柔,就像以前對待師弟師妹們一樣,摸了摸謝秋光的頭,溫聲道;“如果實在難受的話,哭出來或許會好一些,師……我不笑話你的。”
雖然謝小仙長看起來很厲害,但是說不定他內心也是敏感脆弱的。
祁搖枝有許多小師弟小師妹看起來少年老成,但其實還是會偷偷掉金豆豆。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本來可以忍住,一被人安慰反而鼻子發酸。
但感受到懷中謝秋光有些僵住,祁搖枝敏銳地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
這麽多人在這裡,謝秋光又那麽要面子。
他可能確實有些唐突。
祁搖枝剛想補救,就聽見宋白宿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眉眼彎起來,道:“謝小仙長若是實在難受得緊,也可以回家去的。”
眾人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如此活命的好機會!
誰知道那謝小仙長並不理會境主,甚至連頭也沒抬,只是固執的對青年道:“我和你一起。”
宋白宿輕嗤一聲。
他十分不屑謝秋光活學活用,見到點甜頭就開始一直示弱裝可憐的行為。
宋白宿冷笑道:“我與我家相公許久未見,還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你這樣黏在他身上幹什麽?”
話語中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祁搖枝微頓一下,隻覺得周遭的目光都熱辣辣的,有些窘迫。
察覺到祁搖枝的局促,謝秋光乖乖地站直了,還很垂下眼睫很懂事地說:“那你們先說吧,我還能忍的,小許哥哥不用擔心我。”
對祁搖枝說的。
很綠茶。
宋白宿眼看祁搖枝對謝秋光又多出幾分憐惜。
就算知道青年對誰都這般心軟,但是還是不由得心頭微微一梗。
他的“相公”哪裡都很好,就是對所有的撒嬌和示弱都照單全收。但凡是個明眼人,誰能看不出來謝秋光是裝的?
而且還是學他玩剩下的那一套!
學人精!
宋白宿斜眼睨了謝秋光一眼,心中不恥。
他伸手一揮,便將祁搖枝和謝秋光分隔開來。
周遭光影陡然變幻,一瞬便到了蘆葦村中的小院子裡。
這裡天光明亮,清風依依。
大米很警覺的從木窗中躥出來,原本直奔祁搖枝而去,硬生生在半路刹住了車,撲在宋白宿下裳。
大米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喵嗚兩聲,聽起來十分哀怨。
宋白宿烏黑的眼瞳微眯,問道:“那個謝什麽……”
“謝秋光。”祁搖枝補充道。
“那個什麽謝秋光也來過這裡。”宋白宿抱起了大米,把嬌小的貓咪托在懷中。
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祁搖枝略微有些尷尬。
就好像帶情人回家被人當場抓住一般。
雖然只是和秀秀假扮夫妻,但祁搖枝還是解釋道:“小謝仙長那天救了我,當時已經是深夜,他又無處可去……”
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祁搖枝尷尬地止住了話。
宋白宿原本心中還含著些對謝秋光的不滿,但現在看著祁搖枝有些緊張局促的樣子,又莫名覺得他可愛。
宋白宿唇角勾了勾,眼中也含著笑意,道:“相公緊張什麽,又沒怪你……還是說那時候詭境之中嚇到了相公?”
宋白宿的聲音慵懶,相公那二字更是被他喊得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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