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緘很想盡可能不去想男人現在正在對他做的事,他想他應該要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一個很要緊的問題,但是一波一波的快感根本舞法遏製。
睡眠、饑餓、高潮,人們總是無法抗拒這些東西,他發出細碎的呻吟,當男人撩起衣服下擺,將他的雄性象征插入到巫緘的體內時,他甚至如同一尾離水的魚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你……到底……」他努力了很久,但是依舊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男人估摸著他依舊適應了,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巫緘被他插得渾身酥軟,很快一個字也再沒法吐出來,嘴裡發出的只有「嗯嗯啊啊」叫人羞恥的呻吟聲。
在渾噩著半浮半沉,時近時遠的神智裡,巫緘最終沒能把他想說的那句話說出口,他想對巫山說的話是:「你到底,不是一個人啊……」
注1:打落更,即晚上七點時,一慢一快,連打三次,聲音如「咚!——咚!」,「咚!——咚!」,「咚!——咚!」(百度百科)
注2:參考資料《春秋戰國時期的巫與巫術研究》,作者:呂靜,《史林》一九九二年0,期刊登。
《待續》
梁祝系列7羅刹女·中冊
【內容簡介】
兩名死狀詭異的死者,限時七天的破案期限,
羅刹女的身影蟄伏暗處,祝映台的身體卻出現異常!?
這個人有著戀人的樣貌和個性,卻不是屬於他的那個人,
然後熟悉的偵查手法和相處模式,卻讓祝映台心生疑惑。
羅刹女殺人手法詭異,然而最難掌握的,卻是人心!
第11章
祝映台和梁杉柏取了呂子烈的信物調查國桀與連斐的交集。
這是倒數第七天,他們還有比較充裕的時間。
國桀的家人一開始看到梁杉柏差點沒把他們轟出來,但是後來卻在梁杉柏的遊說下放下了戒心,祝映台感歎梁杉柏這個自來熟的社交屬性還真是無論到了哪一世都沒有變化。
國夫人最後也出來見了他們,雖然面色憔悴,但是並不像是到了呂子烈所說的臥床不起的地步。祝映台想到這裡,微微皺了皺眉。
梁杉柏在哄女人上果然也十分有一套,國夫人一開始是不太肯配合的,最後愣是被他說動,抓著梁杉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自己的不易。
國夫人抓著梁杉柏哭個不停,國桀還未滿周歲的孩子也在屋裡的床上哇哇大哭,弄得一屋子好不熱鬧。
祝映台眼見得梁杉柏問人入了巷,便兀自在國桀房裡翻看起來,不自覺地心裡又感歎了一聲,兩人這樣的分工也如同……後世一樣。
國氏作為周天子授命的齊國輔國正卿之一,與另一門的高氏一族同為薑齊官宦世家,國桀的父親國上卿位極人臣,兄長國發現在也在朝中做官,將來勢必要接父親的班,走一條平步青雲的輝煌大道,而國桀卻依照次子不得入仕的規矩,士農工商挑了個末流,經起了商。
他頗有做生意的頭腦,性格也豪氣,是以年紀不過二十五,已經在業內名望卓著,郊外有田,城中有鋪面,甚至在別的城池也有一大攤子的生意。間城他有三間鋪子,往年都是請人代為收租,今年聽說是想要再收幾家鋪面,將生意再做大些,才會親自前往,沒想到這一去就再沒回來。
國桀和國夫人的臥室裡查不到什麽,祝映台本來也沒指望能從那裡查到什麽,相比之下,他還是更關注國桀的書房。國夫人恪守婦道,沒有夫君允許,從來不敢邁入這間屋子一步,就算國桀如今已經死了,這屋子裡也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仿佛仍在等著它的主人回來。
也許,本來是要回來的。
祝映台忍不住想像著在月色之下,那換了心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回居所的樣子,只不過現在,在他的劍下真的回不來了罷了。
國桀詐屍當晚的深夜,祝映台從巫緘那裡回來後,重新查看了自己的後腰,果然,像是紋身一般的圖案又有了新的進展,他的後腰上又多出了一截小小的弧形,和之前的連成了一體,可見,這東西和那種莫名的疼痛有直接聯系,並且和羅睺本身也許也有聯系。
祝映台不是真的不知道一切,他能感覺到,當他現在運起羅睺的時候,人會有些失控,尤其是當梁杉柏遭遇危險之時。那就像是,原本應當是他在駕馭這柄陰劍,現在,卻似乎被反客為主了。
想到這柄劍的由來,祝映台便有些不安,他想他大概暫時要避免使用羅睺了。
國桀的書房大概有現代居室十五、六個平米大,布置得一點都不奢華,跟府邸各處一樣的過於簡樸,也不知道國桀把這些年來賺的錢都用在何處了。
整個房間被一架大屏風隔為前後兩半,前面那部分三面都擺滿了架子,堆著各種各樣的竹簡,書桌上擺著筆墨茶具,一側案幾上放著張古琴,顯然這部分是辦公所用。屏風後頭的空間則要小得多,隻擺放著漆木矮榻、衣箱等生活用品,矮榻邊的牆上掛著一柄青銅寶劍,這裡應是平日國桀休憩之處。
祝映台先是翻看了那些分門歸類的竹簡,竹簡的一部分自然和國桀的生意有關,或是帳目往來紀錄,或是下面管事的報上來的開銷明細、任用的新管事情況、最近的米價、鹽價的市場行情等等,另外剩下一部分則應該是國桀閑暇看的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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