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小子翻臉不認人,來了這麽一手,猝不及防就被擊中,捂著下巴頦躺地上痛呼。
“你他媽誰!”
薑欒被惡心的,一個勁兒的搓脖子,抬腳踹向這不要臉的登徒子。
但男人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疼的還沒緩過勁來,仍舊一手握住了薑欒的腳腕,捂著下巴怒視他,“你的情郎!”
薑欒:“……”
男人看起來不算高,但骨架生的巨大,穿著件羊皮外襖,隔著衣服都能看出體格壯碩,肌肉膨脹,不是個善茬。
這人薑欒是鐵定不認識的。
但他媽的原主就不一定了。
男人無故挨了揍,心裡是有火氣的,但一看薑欒那張豔麗的小臉,靈機一動,嘿嘿一笑:
“懂了,調情是嗎?雖然方式有點特別,但我喜歡。”
說著就上手,順著薑欒的腿往上摸……薑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的把腿抽回來。
薑欒雖然不崆峒,但也忍不了被同性這麽摸啊,他媽的噩夢能做好幾宿!
薑欒勉強壓著火氣,客客氣氣的說,“兄弟不好意思,不管咱倆之前什麽關系,還是分手吧。”
男人一愣,“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不想跟你好了,”薑欒睜著眼胡扯,“我要做個良家婦男,對丈夫一心一意。”
“不是你說那傻子不行,佔著茅坑不拉屎嗎?”男人皺眉,“你說你獨守空房身心寂寞,就愛我這樣的,想跟我一起走,這不是你說的話?”
艸……這原主簡直浪的沒邊啊!
薑欒抑製住吐血的衝動,冷靜解釋,“今時不同往日,我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喜歡柏拉圖。”
男人雖然聽不懂柏拉圖是什麽意思,但傻子也聽明白薑欒拒絕的意思了。
他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男人原本就是吊梢的三白眼,此時看著薑欒的眼神如刀子一般。
“所以你又不願意了,”男人冷笑著,“你耍我?”
若換做從前的薑欒,看到男人這吊樣,必定會頂上一句“耍你怎地?”然後衝上去跟對方乾上一架。
可他媽的他現在是三個俯臥撐都做不了的弱雞啊!
薑欒衝男人客氣的笑笑,“大哥,是這樣的,話也不能這麽說……”
他打算先穩住這家夥,緩緩地往門口挪,意圖尋找救兵……說起來看門的人死了嗎?就算拉屎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吧,這麽大動靜就聽不著?
“你想去哪?”男人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薑欒的動作,上前一步。
薑欒心裡一沉,一個箭步衝到門口。
但男人明顯也是個練家子,兩步跨過來逮到了薑欒,捏住他的脖子往後拉,冷笑兩聲:
“想跑?跑去哪裡?老子千裡迢迢為你這小浪貨來到這,嘴都沒親上一口,你就想趕老子走?”
“滾!”
薑欒被男人摟在懷裡,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是個深度崆峒患者。
但是薑欒抬腳想踢,卻被夾住腿,張嘴想咬,卻被捂住口,這弱雞的身體對上男人簡直毫無勝算。
男人也是鐵了心的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薑欒一切反擊在男人眼裡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這個qj犯甚至對這堪稱微弱的反抗甚是享受,抱著薑欒就往祠堂後室走,“美人兒,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男人。”
草泥馬你可別侮辱正常人了!
但真的被男人按到地上撕扯衣服時,薑欒居然靜了。
他毫不反抗的躺在男人身下,面無表情的盯著男人的臉。
薑欒這樣的反應倒是讓男人愣住了,“你……”
“反正打又打不過,不如少吃點苦頭。”薑欒歎了口氣。
早就聽說薑家少爺又騷又浪,還是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男人微微松懈了下來,一邊解著褲帶一邊笑著說,“早該如此。跟爺做上一次,你就知道什麽叫yu仙yu死,我可是很大的……”
薑欒眯了眯眼睛,“那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麽的嗎?”
男人脫下褲子,漫不經心的說,“幹什麽的?”
“踢足球的。”
薑欒屈起一膝,狠狠的撞向了男人的胯間。
……
……
薑欒解了qj犯的褲帶,將這痛暈過去的家夥結結實實捆在柱子上,搖著頭往外走。
還說自己很大,結果就這?
果然從古至今,都有著那麽一波男的蜜汁自信,令人迷惑。
薑欒原本準備囑咐小廝去報官,走出房門一看,院內竟空無一人,也是奇了怪了。
他意識到一絲不妥,緊了緊大氅想去正堂,這時一個矯健的身影翻牆過來,落在雪地裡。
“齊紹麟?”薑欒納罕。
齊紹麟看到薑欒,展開一個傻乎乎的笑顏,“娘子、終於找到娘子了,娘子你吃,麟兒摘了好多果果呢!”
他大冬天的身著單衣單褲,用單薄的外袍兜著一堆松果,拿來給薑欒獻寶。
薑欒定睛一看,好小子,居然鞋都不穿,就赤著腳踩在雪裡,皮膚都凍的發紫了,還跑到自己跟前炫耀他那幾顆松果。
“你鞋呢?”薑欒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你傻啊你,穿這麽少你不冷啊!”
轉念一想,也確實是個傻子。
但這話傻子就不愛聽了。
齊紹麟氣鼓鼓的說,“我不傻,我不怕冷!都是娘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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