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下面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個個嗤之以鼻,被李老五這小人行徑惡心的想吐。
李老五原先也是想將儀式當眾舉行了,防止金家賴帳。
誰知道仙師更直接。
這個男人面若冰霜,冷漠的說,“不需要什麽儀式,你二人須得在此處交/媾,破瓜才是破災星。”
這話連不要臉的李老五都聽愣了,“在此處?現在?”
仙師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眾人一片嘩然,原是想來看個熱鬧,卻沒想到要看這麽個“熱鬧”。
婦人原本也覺得自己女兒年紀太小,待招了女婿上門,過幾年再辦婚禮就是,誰知仙師竟說出如此羞辱人的法子,讓女兒與那李老五當眾交/媾!
她便再也按耐不住,語氣不善的對仙師說,“仙師,這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和幾萬條性命相比,哪個更過分?”仙師冷漠的說,“你女兒這種災星命格,原本就應當將其做成人柱,當場燒掉,本仙師為了救下你女兒一條小命,已然逆天命行事,你還有什麽不滿?”
男人一番話懟的婦人啞口無言。
台子下面的人也議論紛紛,有人道,“遇上這種羞辱,倒不如做成人棍燒掉了。”
“時間也不早了,快點動手吧。”仙師催促李老五道。
李老五雖然不是東西,但要當眾強j一個小女孩兒,還是覺得十分震驚與不解。
見李老五站著不動,仙師低聲道,“想想你自己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你難道還要去睡那橋洞嗎?”
李老五聞言身體一顫,頓時堅定的走向金小姐。
金小姐穿著喜服,懵懂的站在那裡,尚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麽事。
“你、你不要過來……”金小姐看著眼前醜陋肮髒的男人逼近自己,嚅囁往台邊退去,下意識在人群中找自己的母親,“娘……”
誰知那金夫人不忍再看,已離開閉門回府,隻留下自己女兒和流浪漢在一起。
圍觀百姓們哪個家裡不是有孩子的?但事關全城人的福祉,沒有人敢出聲勸阻,隻低頭匆匆離開罷了。
“娘子,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李老五訕訕的說。
李老五逼近金小姐後,餓狼撲食般撲向女孩兒。
小女孩兒頓時發出哨子般尖銳的慘叫。
但她沒有預想般落入那個肮髒腥臭的懷抱,反而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攬住,帶下了台子。
“娘子。”
齊紹麟將小女孩兒帶下,放在薑欒身邊。
薑欒立即將尚在愣神的金小姐護在身後。
“你是誰?”仙師盯著人群裡鶴立雞群的齊紹麟問道。
齊紹麟根本就不理會他。
薑欒則上前一步反問道,“那你是誰?”
仙師皺眉看向薑欒,“你又是誰?”
“你先回答我,你是誰?”薑欒道。
這麽互相問下去簡直沒完沒了。
仙師冷笑道,“本仙師乃天道傳人三十二代弟子白曦鶴,敢問閣下是?”
“我是國家反詐騙集團公職人員,”薑欒順口胡說道,“預防詐騙人人有責,你可以稱呼我為紅領巾。”
“……”
白曦鶴反應半天,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耍了。
他冷冷的說,“這位……紅公子,我知道你自詡正義,才令你身邊的兄台出手救人。但你有沒有想過,你身後看似柔弱的女孩兒,其實是一隻惡鬼,她會吞噬你的血肉和骨,越是親近的人,她越要殘害對方的性命,直至將災禍蔓延至全城……”
原本對女孩兒還抱有些許同情,對薑欒和齊紹麟仗義出手而暗自叫好的百姓們一下子沉默不語,紛紛拿詭異的眼神去瞧那女孩兒。
金小姐聽懂了白曦鶴的話,拉了拉薑欒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道,“我不是他說的那樣,真的不是……”
“只是你自己覺得不是,”白曦鶴對女孩兒道,“但你又真的了解自己嗎?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你的前世今生犯了什麽罪過,今世才變了災星。這些你都不知道,但本天師卻看的一清二楚。”
金小姐又被白曦鶴一番話唬住了。
白曦鶴轉頭衝薑欒笑笑,“紅公子,一條命和幾萬條命比起來,孰輕孰重?”
薑欒想都不想的回答道,“同樣重要。”
白曦鶴:“……”
薑欒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裡還是存著分疑慮。
他雖然認定了這個姓白的不是什麽好東西,卻又擔心這人是不是真有幾分特殊的本領。
“白仙師,”薑欒忽然客氣下來,“你方才說自己知曉天命,看破人的前世今生,你看我打哪來,是何許人物?”
白曦鶴看了薑欒兩眼,突然笑道,“你不姓紅,而是姓薑,從雲江來。你出身富貴,父母雙全,衣食無憂,又受盡世間男子寵愛。你與身邊這位齊公子是夫妻關系,只是在婆家頗受針對,近來卻是化險為夷。我說的對嗎,薑公子?”
被白曦鶴說中所有,薑欒並不驚慌失措。
他反而將心放進了肚子裡……這姓白的果然是假貨。
所謂的天道繼承者卻看不穿他是穿越來、並非現世之人,報的全都是原主本人的出身。
這個白曦鶴必然是認識他們的,方才只不過是在裝模作樣。
既然白曦鶴是個假仙師,薑欒救小姑娘更加沒有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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