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麽我覺得這張預告中虛擬屏幕和現實的邊界很模糊,就給我一種塞繆爾閣下是從虛擬屏幕中走進現實了一樣,又或者是從現實中走進了虛擬屏幕……艸!抱歉,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也不知道有沒有蟲能懂我……】
【我我我!!!我懂!我剛剛還專門對比了一下,我面前的虛擬屏幕藍邊是很重的,但是這張預告中的屏幕藍邊基本上就跟沒有差不多!】
【所以這張預告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不管什麽意思,先舔一口塞繆爾閣下的顏就完事了!】
……
以塞繆爾-貝羅特如今在星網上的火爆程度,即便是裴喻舟已經將動態提前了一個小時發布,評論區內還是瞬間湧入了大量聽到特別關心提示音的觀眾們。
其中,有因為昨天晚上的時間而忍不住猜測今日預告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新觀眾,有嗷嗷叫舔屏,順便期待一下今晚劇情內容的老讀者,當然,也有一些蟲狠話不多,不留言但框框砸禮物的土豪讀者。
只是,相比起最新預告評論區中的熱鬧,另外一邊的雄蟲保護協會中,氣氛卻異常的凝重。
此時此刻,整間會議室中沒有一個蟲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一般的寂靜,好似墳地一般。
此時,端坐在書桌前的雄蟲已經用自己眼睛不舒服的理由重新戴上了墨鏡,配合著那沒有經過打理,自然垂落到額前的黑色碎發,基本上只能夠讓鏡頭捕捉到他的下半張臉。
不過,已經足夠了。
巨大的虛擬屏幕之中,雄蟲奢侈露出來的下半張臉膚色冷白,輪廓帶著少許的凌厲,配合著他微微抿起的薄唇,無形之中就散發出一股拒蟲於千裡之外的氣質。
他並沒有開口說話。
既沒有指責協會剛才對他的冒犯,也沒有對協會現在的沉默表示出一絲的不耐煩。
帶著寬大墨鏡的雄蟲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就那麽靜靜地盯著鏡頭。
因為虛擬屏幕是懸浮在半空中,所以協會這邊的雌蟲們只能夠仰頭觀看這位突然出現在現實中的閣下。
這就給他們一種,對方正在俯視自己的感覺。
又或者,雄蟲確實是在俯視著他們,眼神輕蔑,如同在看跳梁小醜一般。
不自覺的,在坐的所有雌蟲自動就將屏幕上的雄蟲代入到了圖畫故事中的塞繆爾身份。
雖然乖張叛逆,不拘小節,但是舉手投足之間仍舊帶著一抹渾然天成,不容冒犯的貴氣。
他們這下子是踢到鐵板上了!
為什麽對方會是一位雄蟲閣下?!
如果現在坐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雌蟲,哪怕是一個貴族雌蟲,他們也可以就昨天晚上討論的內容對對方施壓,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和結果。
可是偏偏,現如今坐在這裡和他們會話的是一位雄蟲閣下,而且,還是和圖畫故事中不論長相還是氣質都一模一樣的雄蟲閣下!
從剛接通會話之後就不知道被檢測過多少遍的視頻,協會這邊所得到的結論依舊是:對方並無使用任何的AI程序。
所以,對方就是一位雄蟲。
塞繆爾閣下是真的存在於現實中的!
那……這讓他們怎麽開口?!
讓他們怎麽提要求?!
幾乎是同時,會議室中的所有雌蟲都忍不住在內心暗暗罵了一句。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認為現在屏幕中的雄蟲閣下肯定正在垂眸不屑地看著他們,面對他們的無措,甚至都懶得開口提醒會話時間的流逝。
但實際上,裴喻舟根本就沒有看屏幕,他那雙被隱藏在墨鏡下面的眼睛直直盯著的地方,其實是虛擬屏幕外面,被系統如同燈牌一般舉著的,他之前花了一晚上列舉好的問題提綱。
而且他也不是懶得說話,只是常年不怎麽社交的雄蟲原本就不怎麽會尋找話題,更別提還是在這麽嚴肅的環境中,他就更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了。
所以,雙方一個不敢說什麽,一個不知道說什麽。
就這麽任憑時間在沉默之中,一點一點地流逝掉。
最後,還是協會這邊的雌蟲率先忍不住,看著屏幕中已經向後靠近椅子中的雄蟲,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按照之前整理好的流程,挑選著裡面的問題開始進行會話。
“請問,閣下您的名字是?”
“塞繆爾-貝羅特。”裴喻舟依舊是延續使用漫畫主角的名字。
這樣子真實性更高,而且,之後說不定還會有別的用處。
右手拇指輕輕摩擦著另外一隻手的虎口,裴喻舟在協會雌蟲中看不到的地方,突然就因為今天的視頻會話產生了一個新的靈感。
而另外一邊,雌蟲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沒有再表現出過多的尷尬。
畢竟這位閣下都願意用自己作為圖畫故事的原型了,那就算是名字一樣,似乎也挺正常的。
坐在主位上的雌蟲捏著自己手中的法典,清咳了一聲繼續著自己的問題。
只是對比起之前犀利的問題和嚴苛的要求,此時他們面對‘塞繆爾’的問題就跟小打小鬧差不多,而且,基本上都被裴喻舟給猜到提前列出了答案。
於是,
“為什麽會想要發布圖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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