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文曲星!
不說了,動手吧。
這貨就假裝動情,甜言蜜語哄騙張綠兒和自己xxoo,想以此害她流產。
這產一流,張家人還能用什麽來要挾他?
空口白牙自曝張綠兒不要臉和他私通嗎?
到時候他否認一下就沒事了,張綠兒L倒是妥妥社死,張家人也都抬不起頭做人,瘋了才這麽乾。
不料張綠兒雖然戀愛腦,卻在此事上挺清醒的,為了胎兒L拒絕了。
秀才哥不肯放棄,繼續要求,張綠兒卻怎麽都不肯讓步。
兩人說著說著吵起來了,具體說了啥不得而知了,總之吵架沒好話。
秀才哥一時激動,推了張綠兒L一把。
這下哦豁,不用他提槍上陣了。
張綠兒狠狠跌坐到地上,□□流紅,估計孩子是當場就沒了。
張綠兒L悲憤地說要去胡縣令那裡揭露此事。
聞言,秀才哥腦袋轟隆,原本隻想攔住她勸她別瞎嚷嚷,不料情急之下失手捂死了她。
但這段兒是據秀才哥事後自述的,是失手還是故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總之人已經殺了,秀才哥冷靜過後開動聰明的小腦袋瓜偽裝流匪殺張綠兒並拋屍野外的現場,然後溜之大吉。
兩日過後,張家人找到了張綠兒L的屍體,並且真被偽裝的現場騙過去了。
他們只能自認倒霉,沒有高攀的命。
不料張綠兒L她弟無意中發現了掉落在不遠處草叢裡的秀才哥的東西,起了疑心,偷偷來試探和以此勒索秀才哥。
秀才哥起初雖不情不願但還是給了五十兩。
張綠兒L的弟弟是個賭鬼,二十四小時還沒過完就在縣裡的賭坊把五十兩輸完了。
(救命啊不是你們的錢一個個花得行雲流水*我和樓起笙難道要拿我們自己的錢去還胡縣令嗎!)
張弟弟就又來找秀才哥敲詐。
這意思顯然是要把秀才哥從此當成提款機了。
秀才哥自己錢都不夠花呢,他的提款機(我!和樓起笙!)活不見機死不見屍的……
他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設計把張弟弟也殺了。
香火突然沒了,張家怎麽想都不對勁,而且無法接受現實,就去告官了,無論如何要給滅掉的香火一個交代。
縣衙的人查著查著發現秀才哥是重大嫌疑人。
疑似暗戀胡小姐的某捕頭頓時打了雞血一樣正義地說必定查明真相。
秀才哥害怕東窗事發,竟要求他娘、也是我娘,去給他頂罪。
我:“?????”
而我那個爹經過長久的沉默,做出了取舍,幫秀才哥勸我娘頂罪,說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的前程和這個家的榮光。
我為了列家祖宗十八代求你倆真的都去死一死吧。
這事兒L被我妹扒窗角聽了全程,氣得她跑進屋去罵秀才哥,不料反被爹打了一巴掌並把她關到了柴房。
我妹覺得家裡好恐怖,她很害怕,就從柴房角落的小洞裡爬出來,跑到樓起笙家廢墟無助地哭。
我聽完後,輕輕拍著靠在我懷裡抽噎的妹妹的背,內心沉重,長久無言。
固然張弟弟不是什麽好東西,張綠兒L也是個拎不清的戀愛腦,可究竟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他們再有罪也罪不至死。
若不是我突然失蹤,事情不至於發展到這一步。
“與你無關。”
樓起笙突然開口這麽說道。
我迷茫地抬頭看向他。
他蹲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很確定地說:“若你沒走,列瀚林不過是會連你一起殺。他既有殺心,此事不動手,也會有別事。”
是這樣嗎……
確實這話也有道理。
只是我仍舊心裡難受。
或許不是為了具體的哪幾個人,而是為了這世間,為了普遍的人性。
人不該是這樣的。
可人類確實一直如此。
“真可怕啊人類。”破爛系統突然開口,差點兒L嚇我一哆嗦。
“宿主,你要拯救他們!”它大聲道,“眾人皆醉你獨醒,你就有義務狠狠一瓢涼水潑他們臉上!小康願助宿主一臂之力!讓我們一起來改變這個烏煙瘴氣的世界吧!”
我沒理它,繼續當它不存在。
然後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對樓起笙比劃:事不宜遲
,先找到列瀚林吧,我怕他對我娘也動手。
樓起笙點點頭,目光落在我妹身上。
如何安置這個小家夥確實也是個問題。
我想了想,猛然想到一個人來。
是列家的親戚,算輩分我叫她表姨奶。
平時列家和她幾乎不往來,桃源村其他人也如此。
唯一原因是她終身不嫁,年輕時為此甚至被家人逐出門了。
她自己在村後偏僻處尋了個沒人要的荒地建房生活,平日裡深居簡出,在房旁種點瓜果蔬菜完全夠吃。
至於為什麽沒有惡漢去騷擾獨居的她,大概是因她屋子周圍設有簡單的八卦陣法,普通人靠近就會開始鬼打牆地繞圈圈。
這陣法是她自己設的。
但她看起來不想說自己是從哪兒L學的這高端技術,我們自然不便追問。
與忌憚身世成謎的樓起笙不同,村裡人常用嘲笑的語氣在背地裡說表姨奶是老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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