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道理哦。
但我也不確定,沒當過,不好意思。
她分析完,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衝到我懷裡,抱住我一通嚎啕。
我安撫了她很久她還在哭,直到身旁的樓起笙拿出藏在心境中的香蕉和芍城特產芍花糕給她(什麽時候藏的啊?!我怎麽不知道?!),她不哭了,低頭吃糕。
我扭頭問樓起笙,樓起笙比劃著回答:虔紈府裡到處都有,他們讓我隨便吃。
我:……可以隨便吃,但不能隨便拿啊喂!
他還挺有道理:我拿了都放了錢。
“……”
我真是操碎了心,這邊教育完麒麟幼崽,那邊還得教育人類幼崽,讓我沒先別忙吃糕,聽我一句勸,不要隨便吃別人給她的東西。
她邊吃邊說:“樓哥哥不是別人。”
樓哥哥悶騷大喜,聞言不動聲色地又遞
過來一塊糕。
棉妹(嘴比棉褲腰帶松的妹妹的簡稱)擺擺手:“等下等下,手上的還沒吃完呢……嗝!噎、噎著了,我要喝水。”
樓哥哥立刻遞過去同樣是芍城特產的芍花露。
棉妹喝了兩口,順了順氣,低頭仔細看,驚歎道:“這是什麽,好好喝啊!好香!”
然後一口氣喝完。
樓起笙問她還要不要,她搖頭,並不貪心,說:“飽了飽了。謝謝樓哥哥。”
“一家人,不必言謝。”樓起笙淡淡道。
但別以為你作出淡淡的樣子就能使這句話變得合理起來!
我暗中用手肘使勁兒頂他。
他紋風不動。
我隻好放棄這貨,改而和我妹說話。
我試探道:你都不奇怪他從哪裡拿出那些東西的嗎?
不料我妹張口就來,理所當然:“他是妖怪嘛,肯定有法術的。”
我:“……”
原來你也一直當你樓哥哥是妖怪啊!那你還總是跑來找他,他給你的東西還敢吃,膽子真大吼!
我這麽說她,她振振有詞:“妖怪怎麽了,樓哥哥就算是妖怪也是好妖怪,比那些……”
說到此處,她詭異地停了下來,一臉沮喪地垂下腦袋,過了會兒L才悶聲恨恨地說:“比那些壞了心肝的人要好上一萬倍!”
我見她這樣子心知不妙,忙把她拉到一旁尋了個乾淨地挨著坐下,問她怎麽了。
她沉默半晌,終究還是說了。
在我離開後的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秀才哥開大了。
我的突然失蹤給秀才哥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他本還想瞞著張綠兒L家人,可人家登門商量婚事幾回下來,根本見不著我影子,心中就犯嘀咕了,問怎麽回事兒。
秀才哥本還想繼續騙,我妹衝出來了。
我妹提前被我爹恐嚇務必閉嘴不然打死,因此忍了很久,此刻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衝出來,悲憤地衝秀才哥嚷嚷:“二哥都被雷劈死了!你還在說納妾的事兒L!”
雖然她啥都沒說對……但張家人還是聽明白了這意思。
“什麽叫你二哥被雷劈死
了?你哪個二哥?”張綠兒L她娘急忙地問。
我妹正在氣頭上,聞言猛烈攻擊:“你爹是你哪個爹啊?我二哥當然就是我二哥!”
托秀才哥的福,列家在遠近小有名氣。
而列家只有兄妹三人,老二是個啞巴,這事兒自然大家都知道。
若非如此,衝著這家有個秀才大哥的份上,給老二介紹相親的人得早就踩破門檻了。
張家顧不上管我妹這小孩兒無禮的事兒L,注意力全在背鍋俠被雷劈死了上。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轉念一想,秀才哥居然還瞞著他們繼續商量這婚事,豈不是要張綠兒L冥婚?
惡心人也不是這麽惡心的!
張家當場掀桌子發飆,嚷嚷著要去上告縣衙,把事兒L全抖落出去,大家都別混了!
我爹娘和秀才哥費了好一番功夫,狠狠出了一通血給了張家五十兩,才暫且把張家的怒火平息。
——哪來的五十兩啊!還不是樓起笙給他們的那個!
救命,我和樓起笙這次回來是想偷偷拿回那五百兩還到胡縣令的小金庫裡的啊!
算了,目前錢不是最重要的事兒。
張家人雖然被暫且穩住了,卻還是撂了些狠話,讓秀才哥想辦法解決。
秀才哥說:“其實我在xx村有個表弟,一表人才,還不是啞巴……”
張家人不乾,說答應讓你親弟娶已經是讓步給你面子了,現在降級到表弟你這是拿根稻草當香燒糊弄鬼呢?
話裡話外,就是想讓秀才哥自己娶,哪怕是妾。
以張綠兒L的家境地位,能當秀才的妾、未來舉人甚至狀元、大官兒L的妾,那都是祖墳開裂。
反正張家人的觀念是這樣的。
別說秀才哥現在還得哄著縣令女兒未婚妻,就算不,他也瞧不上納個村婦當妾。
但他沒直接回絕,而是假意讓張家人給他幾天時間去和縣令一家商量。
張家人終於滿意而歸。
黑化的秀才哥看著他們的背影,心生毒計。
他私下裡去找張綠兒,試探了下對方的態度。
得知她與她家人一樣貪心,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重,居然妄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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