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監獄長人慷慨地贈送禮物,沈愉明明不是女裝大佬還要擠出笑容說:“好。”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令沈愉頭皮發麻,只見監獄長走到窗戶的位置,眼神瞥向那厚重的窗簾。
“我怎麽感覺你的臥室有好幾道精神體,特別是窗戶這裡。”萊茵恩眉頭簇起,純黑的皮質手套摩挲窗簾,若有所思地神色讓沈愉搶先一步站在他面前。
“是不是你感知錯了,對了監獄長,我能問問你,關於刺殺我的人信息嗎?畢竟經歷這些事情,我有點害怕。”沈愉邊說,邊將萊茵恩從窗戶邊拉過來。
“你說的刺客,是……”萊茵恩還沒有說完,衣櫃內部陡然間有什麽重物在晃動。
幾乎在同一時間,萊茵恩精神力化為黑線,直接拉開衣櫃的櫃門。
“我可以解釋。”
沈愉舉手想要解釋,可萊茵恩揉了揉眉骨,望著躲在沈愉櫃子裡的周成雪,本來還有耐心聽沈愉解釋。
可當周成雪訕訕地走出來,透明襯衫,直接讓萊茵恩壓著脾氣說:“你要怎麽跟我解釋,大晚上你櫃子裡有穿得如此傷風敗俗的人?”
沈愉試圖狡辯:“我是讓他給我修櫃子。”
“修櫃子能修進去。”
周成雪插嘴:“監獄長,現在流行這樣的裝扮,怎麽能說是傷風敗俗。”
沈愉還在旁邊,小腦袋點頭讚同:“就是,監獄長,你不能太迂腐。”
倏然。
窗簾有什麽在抖動,萊茵恩手裡的黑線直接拉開窗簾。
黑皮大胸,光著膀子的男人立馬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而男人胸部還有很多劃傷,很明顯是剛剛留下來的。
萊茵恩頓時眼神如冰地盯著沈愉。
“我跟他沒有什麽。”沈愉狡辯。
周成雪雖然也在奇怪他們之前的關系,可他更擔心沈愉被責問,於是他站出來:“監獄長,我舉報這個男人擅闖沈愉的臥室,所以我跟他進行了搏鬥。”
他隱瞞了沈愉跟男人其實認識的事情,畢竟今晚的事情,總要給監獄長一個交代。
可他算錯,監獄長認識傅睺,也知道他跟沈愉的關系。
傅睺見自己被找出來,也不藏著也這,作勢站出來,他大搖大擺地說:“我逃出來只是為了看沈愉有沒有受傷,我等下就回去。”
“你們認識?”周成雪嗅到不對勁,疑惑地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萊茵恩也收斂所有的表情,睨向沈愉,至於傅睺,這時候作死地擋在沈愉的面前,一副“衝著我來”的架勢,成功吸引了兩人的怒火。
床底下的人魚,則恨不得傅睺去死。
沈愉躲在傅睺的身後,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一張漂亮的小臉浮現幾分尷尬。
他被傅睺維護感動到,高傲地表示:“傅睺只是擔心我,你們不要欺負他,什麽事情都衝著我來。”
傅睺唇角上揚,果然小色鬼還是想著他的。
至於眼前幾位,那個騷裡騷氣的肯定是故意引誘沈愉。
監獄長的話……
傅睺感知到危機,抓緊沈愉的手腕。
萊茵恩看到兩者如此“親昵”的畫面,壓抑的情緒終於外泄了一部分。
“身為獄警敢跟囚犯走得這麽近,而且大晚上還約了兩個人。”
沈愉被說得心虛低下頭,萊茵恩也神色異常平靜,隨後傅睺不知跟監獄長商議了什麽,傅睺率先離開回到禁閉室,而周成雪感覺到監獄長和沈愉之間的不同尋常,想要留下來。
可萊茵恩一句:“我會找你家裡人聊聊。”
周成雪僵住了身體,這才不情願地走了。
等人走後,臥室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還有藏在床底下的人魚。
見人魚還在爬出來,氣勢洶洶的姿態,讓沈愉眼皮子一跳,坐在床邊,手按住人魚的腦袋,將他重新塞回去。
萊茵恩似乎也從剛剛的情緒走出來,平靜地坐在沙發上,開始一步步詢問。
“你跟傅睺什麽關系。”
“朋友。”
“周成雪。”
“朋友。”
萊茵恩摩挲著手指間戴著的戒指,冷漠地說:“你的朋友還挺有趣,一個大晚上穿得如此不合體,另一位直接光著上半身。”
“這是他們的愛好,跟我有什麽關系。”沈愉不服氣地瞪著他,大有都是他們的錯,我怎麽可能有錯的樣子。
著實讓人頭痛得厲害。
萊茵恩見識過沈愉的脾氣,淡定說:“所以你允許有男人大半夜上你家,允許他們穿這樣子見你。”
“為什麽不可以,你不也是大半夜上我家。”沈愉感覺床底下又有動靜,怕被監獄長看穿他的小動作,小腿不經意間晃動。
想讓人魚不要亂動。
可繆望著晃動的小腿,因為沈愉沒有穿襪子,外加是休閑褲,坐在床上,裸露出腳腕一大片肌膚,雪白得仿佛可以掐出不同痕跡。
一下,又一下。
幾乎在沈愉晃進床底的一下,繆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沈愉的腳腕。
濕潤,粘稠。
旖旎的雪白很快暈染成粉色。
沈愉慌張地想要收回腳,可躲在床底下的繆起了興趣,根本不允許他躲避。
萊茵恩注意到沈愉的異常,神色危險地眯起來,他走到沈愉的面前,還疑惑是不是他說得很凶,為什麽沈愉不理他,而且手握成拳頭,似乎在承受無法忍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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