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浴室被關上門,隔絕了血腥的畫面。
沈愉被萊茵恩送回床上,並且在他守了幾個小時候後,浴室傳來巨大的聲音,伴隨著大雨的到來。
一切也塵埃落定。
萊茵恩讓家庭機器人處理一下浴室的衛生,可最後因為剪刀屬於家庭機器人違禁用品,這也導致是萊茵恩在處理這把剪刀。
沈愉安靜地聽完全程,再聽到萊茵恩轉交的話,他完全不能理解。
“為什麽?”沈愉痛苦不安地咬著唇,他無法想象是繆自己刺瞎自己的雙眼。
一想到繆那雙充滿欺騙性的眼睛,每次都用崇拜和信賴的目光看他,雖然是偽裝,可沈愉很喜歡他的眼睛。
但這一切都因為不能被帶回去,被發現治愈能力是淚水。
沈愉縈繞著莫大的悲傷,難以訴說的情感,讓沈愉松開萊茵恩的手,背對著他蜷縮在沙發。
萊茵恩望著已經斷裂的指骨,並沒有急著掰正,想要伸手觸摸沈愉,可又克制地收回動作,最後留下一句。
“晚安。”
之後的幾天,沈愉的心情一直不佳。
偶遇他的塔莎和科恩還以為是因為三組的犯人不老實,一個勁安慰沈愉,說要不回二組。
而寧終發覺沈愉心情不好,想了一老半天,想起他好像跟被關押的傅睺關系很好,就帶他去見傅睺。
可是面對大胸肌的誘惑,沈愉根本不為所動。
沈愉坐在禁閉室的角落,陰鬱糟糕的情緒,仿佛讓他全身都長了黑蘑菇。
傅睺還以為沈愉是專門為了他一來,結果看沈愉魂不守舍的樣子,他擔心地拉了拉自己的衣領,試圖晃悠在沈愉的面前,讓他心情不難過。
但沈愉看到喜歡的胸肌,已經喪失興趣。
“你好煩,快走開。”
這下子傅睺終於確定沈愉是真的心情不好,擔心地坐在他的跟前。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放心雖然我現在被關禁閉室,但我在監獄有人脈,我可以幫你。”
傅睺說的頭頭是道,可沈愉低垂著腦袋,還是儼然不為所動的樣子。
他沉思了幾秒,只見毛茸茸的巨狼出現在沈愉的面前,還親昵地將狼耳朵湊到沈愉的面前。
沈愉面無表情地盯著毛絨絨的耳朵,終究控制不住握住傅睺的耳朵,一邊摸著,一邊歎氣。
“你到底怎麽了?”傅睺急了,見沈愉一直歎氣,心情也惡劣起來。
沈愉:“你知道人魚回去的事情嗎?”
傅睺不知道,他因為前幾天逃出去,現在獄警對他的看管很嚴,加上他是單人禁閉室,哪裡知道這麽多信息。
可是他一聽人魚走了。
傅睺狼尾巴升起,“心機魚走了,這可真是好……不是,阿愉你別瞪我,我開玩笑。”
見沈愉心情不善地瞪著他,傅睺先是安慰,又覺得不對勁,開始質問起沈愉。
“他回家很正常,你為什麽這麽擔心,難道你喜歡那條心機魚。”傅睺很生氣,氣得狼耳朵都不給沈愉摸。
沈愉也很生氣,一巴掌拍了拍不給他摸的傅睺腦袋,氣鼓鼓地說:“我只是關心他。”
“呵呵。”
傅睺希望人魚最好死在外面。
可見沈愉真的生氣,傅睺也更生氣,“你關心他的程度,都超過了我。”
“你跟他不一樣。”
“我們哪裡有什麽不一樣的。”傅睺存心要問清楚沈愉對人魚到底是什麽想法。
沈愉卻不摸他的耳朵,憤怒地抱胸別臉,委屈地說:“你在凶我。”
“我沒有,我只是很正常詢問你。”
“可我跟他只是正常朋友,你又不經常在南區,我也經常見不了你,所以我跟他交朋友怎麽了?”
沈愉說得理直氣壯,甚至腔調都透露出委屈。
“所以這一切都怪你。”
傅睺豎起眼眸,難以置信地爬起來:“你怪我。”
這種因為丈夫工作忙,妻子出軌,被丈夫抓包,卻被妻子倒打一耙,說是因為沒有滿足的聯想,讓傅睺氣血上來。
“那你還怪我?”沈愉倔強地瞪著他,可心裡想到人魚就委屈得眼睛都有水汽。
一下子傅睺連質問都不想質問了,一向在外高大的男人卑躬屈膝地開始哄著少年。
“你別難過,你怎麽可能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我。要不你多摸摸我。”傅睺說到這裡,臉又紅了。
沈愉這時候撇撇嘴:“我才不要摸。”
“我最近的膚色都黑了,而且……我好像這次可以產奶,你要不要……”
傅睺拿出之前還剩一半的藥劑,為了哄沈愉的歡心也是拚了。
“你手裡的藥是什麽?等等我才不要,上次都幫你解決了,可是我當時手好累。”
“這是營養劑,可以注射的。這次要不用手。”
“不用手,那用什麽,你不會讓我咬吧!”沈愉想了想那個畫面。
黑皮,大胸肌,產奶。
誰知道傅睺一聽這話,羞恥地還點頭,當即引得沈愉鄙視。
“你好饑渴,算了,這次我還是用手,只不過你別流太多,上次都差點灑在我衣服上。”沈愉想起上次的畫面,直搖頭。
這次傅睺變回來人形,脫掉了上衣,鼓鼓當當的胸肌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顏色都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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