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救你跟喜歡你沒什麽關系。”
“那你喜歡周狗嗎?”周成野扔掉背著的人,面色戾氣難以消滅。
沈愉看到他扔掉杭晦,心跳了一下,隨即怒氣衝天地說:“他剛做完手術。”
“做完手術又怎麽樣,他不過是個廢物。”周成野掏出隨身攜帶的槍,對準杭晦,眼神偏執地凝望著沈愉。
“你瘋了。”
“我沒瘋。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人,明明你羞辱過我,我還想著你,還偽裝成一個蠢貨,可你呢?沈愉你心裡到底有沒有過一個人。”
沈愉身後的晏沉聽到這句話,握緊輪椅上的扶手。
他知道預言下的各種畫面,可唯獨這個場景,明明見到過,卻還是不期待又害怕地聽下去。
萊茵恩面色正常,冷靜得找不到任何情緒波動,以從容不迫的狀態走到沈愉的身邊。
正好聽到沈愉一句:“我當然有,我喜歡很多老婆。”
“呵呵。”周成野雙眼通紅地看他,“周狗呢?”
“他也是我老婆。”可是被他拋棄了。
沈愉心臟被針扎了一下,心情不妙,而周成野執著地詢問:“那我呢?我明明跟他是一樣的人。”
“你跟他不一樣,你想讓我當omgea,還想讓我懷孕,你一點都不尊重我,也是你害的杭晦受傷。”
沈愉一想到這裡,底氣上來。
周成野心情也像是跌入萬丈懸崖,他覺得自己喜歡一個人這樣做,沒錯。
可這時,萊茵恩的出場引發他的注意力,周成野宛如護犢子的野狗,神色警惕地看向他。
“你怎麽來了。”
“我來接小朋友,還有周先生你身邊的尾巴,我已經找人清理了一遍,你要是想活著離開,最好還是把槍放下。”
萊茵恩態度幾乎算是溫和,周成野冷笑一聲。
“聽起來,你對沈愉很親昵,可是你知道他做完還跟我說,讓我學學你賢惠。”
“……”
莫名其妙被幾人盯上的沈愉,梗著脖子說:“我說得沒錯啊。”
“我賢惠?”
沈愉點頭,還找補,“賢惠是一個男人的美德。”
“……”
“夠了。”周成野不想看他們眉來眼去,看得抓心,他戾氣滿滿地對著萊茵恩說:“你想威脅我,可惜我剛出診所就已經讓手底下的人多派了幾十個人。”
他一早就做好完全準備。
沈愉頓時明白,周成野根本不想讓他離開。
“你混蛋。”沈愉上去就想踹他,被萊茵恩攔住。
“你這樣會讓他很得意。”萊茵恩低聲提醒他。
沈愉反應過來,更加生氣,用眼神瞪他,讓周成野心裡沒有由來心慌。
“你們在說什?”
“我們在說什麽關你什麽事情,你要是不放人,我讓你吃不了好果子吃。”沈愉放出狠話。
誰知道周成野不屑地說:“你以為這裡是監獄嗎?”
“是嗎?”
一股陰森森的風陡然間出現在四周,伴隨著輕笑,周成野一緊,剛要環顧一圈,誰知道脖頸上被架著小月彎刀。
“嘖嘖嘖,一醒來就看到如此刺激的畫面,看的一點都不順眼。”
杭晦不知何時醒過來,仗著自己身上有傷,也絲毫不在乎,用刀架在周成野的脖子上,似笑非笑地說:“就是你要讓親愛的變成omgea?”
“是我又怎麽樣?你要殺了我?”周成野一個冷眸掃視過去,而身後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不多時幾十人穿著軍方的製服來到這邊。
兩方對峙,周成野聽到一句,“長官。”他知道人到了,便氣勢滔天,強大的精神力覆蓋全面,原本還在受傷的杭晦被逼得吐了口血。
沈愉看得憂心忡忡,喊了一句:“杭晦。”就聽到熟悉的男聲還有推動輪椅的聲音,他側身看去,發現晏沉居然也出現在這裡,他看到沈愉的疑問,溫和地解釋:“我不放心。”
畢竟那天他親眼看到沈愉不顧勸阻的留下,預言被沈愉打破,預言被重組。
晏沉當日急求於重組的預言,吐了很多血,才看到沈愉是安全的。
可再怎麽安全,他都想跟親自來看沈愉。
愛生憂,愛生歡,終成怖。
晏沉懂這個道理,還是踏進去了。
可他並不後悔,之前他一句退步太久,現在他瞥了眼前的幾個情敵,垂下眼簾,心裡算計著誰最難搞,可空氣裡被一股新的精神力覆蓋。
正在重算預言的晏沉,差點要吐出一口血,眼神驚疑不定地看向冷靜自持的萊茵恩。
“你怎麽了?”沈愉感覺晏沉的異樣,好奇地問他。
晏沉搖搖頭,擠出溫和的笑容,萊茵恩睨了眼神過來,看向沈愉。
“杭晦看起來身體很弱。”
沈愉被嚇得趕緊看向前方,沒注意到萊茵恩和晏沉對視了一眼。
反觀杭晦這邊,他一邊吐著大口的血,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就這麽點精神力,嘖嘖嘖,丟臉死了。”
周成野臉色鐵青,他望向萊茵恩的目光充滿了不善,“監獄長你想跟我們周家作對。”
“你多心了,我只是帶著我監獄裡的犯人還有小孩。”
沈愉意識到犯人指的是杭晦,小腦袋瘋狂點頭讚同。
“對,杭晦是犯人,當然由我們監獄長親自帶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