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名年輕貴族突然生氣地摸著他的蛇尾巴,熟悉的氣咻咻語氣,讓他忽然清醒過來。
“臭變態,不是說蛇有兩根嗎?我怎麽找不到,你不會是沒有吧?”
杭晦:“……”
不對,沈愉不會這麽色。
可是沈愉喜歡大胸肌。
這給杭晦乾沉默了。
特別是看到夢裡少年真的摸到後,好奇地還抓了一把,嫌棄地說:“好醜,以後我帶你去做手術,給你做粉色的。”
老頭剛結束手術,脫下白大褂,隨意看向病人的腦電波。
“怎麽忽然不動了!!”
“怎麽又跳得這麽快!!”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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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打了一個哈欠,暈暈沉沉間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淚眼惺忪地說:“你怎麽變成人了,你的兩根呢?我真的好醜,要不我幫你掐斷一根。”
少年摩挲著眼前的男人身上,上下亂摸。
被周狗一句委屈的聲音給阻擋。
“老婆,你夢到誰了,我是周狗。”
沈愉被驚嚇醒,看到是周狗,他心虛地說:“我沒夢到誰。”視線剛好看到自己的小手抓著他的褲腰帶不放,沈愉小臉一紅地收回去。
這時候沈愉才發現窗外已經變成白天。
再看手術室。
怎麽還在做手術。
沈愉疑惑,可周狗還在執著沈愉之前的舉動,非要追問個明白。
“老婆你是不是夢到其他男人?”
“我沒有。”
“我都聽到你說兩根,你要是喜歡兩根,我以後可以賺錢去做手術。”周狗眼神幽怨地看他。
沈愉沒想到他聽到了,琥珀色的眼眸到處轉動。
“我其實沒夢到別的男人,我夢到你了。”
“我?”周狗疑惑地看他。
沈愉一本正經地忽悠他,“對,我夢到你有兩根,還不是粉色的。我嫌棄醜,想掐斷一根。”
“……”
周狗勉強地擠出笑容,“原來是這樣。”
“就是這樣。”沈愉小腦袋一直點頭。
這時候手術室的燈熄滅,沈愉神色一亮,立馬衝了過去。
老人一臉疲倦地走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手術,所以第一時間沒注意到大廳多了一個人,擺擺手說杭晦沒事,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說完就讓沈愉自己推人出來,他年紀累了,要去休息。
沈愉知道這個診所並不正規,點了點頭,在感謝老人後並且附贈了醫藥費和手術費用後,就去手術室將杭晦推出來。
杭晦全身被纏著繃帶,一臉邪氣的男人,此刻躺在病床,要不是靠著微弱的呼吸,沈愉還真怕他死了。
後來周狗主動幫沈愉將杭晦推出來,到了下午,沈愉就在診所裡跟老人道謝。
老人休息完,還很驚訝。
“他剛做完手術,你就要帶他走嗎?”
“對,有人來接我們。”
“也行,只是這個病人的身體剛做完手術,身體不能經歷劇烈的搬運過程。”
“好,”
沈愉點了點頭,周狗幫他將杭晦背在後背,疑惑地問他。
“誰來接我們啊?”
他們一出診所,沈愉熱得將身上的衝鋒外套脫下來。
在聽到周狗的問題,他生氣地說:“你問這麽多什麽意思?”
“我只是關心老婆。”
周狗背著做完手術的杭晦,神色認真地看他。
沈愉撇撇嘴,不耐煩地說:“你不用擔心,反正等下就來人了,我們走到前面的地區就好了,這裡等下會有專門的飛船過來。”
沈愉指著前方一塊空出的地區,招呼著他趕緊跟上來。
周狗抿唇,不再多言語,跟了上去。
等到目的地後,沈愉拿出光腦看樣子是要跟誰聯絡。
不一會,他看到沈愉露出喜笑顏開的表情,周狗心思微微一動。
他們的腦袋上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沈愉興奮地朝著他們打招呼,隨即在飛船停靠後,他興衝衝地對周狗說。
“把杭晦給我。”
“為什麽?”周狗認真地看他。
沈愉小臉繃緊,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可在外人看來只會覺得裝腔作勢。
“因為你不是他。”
“什麽意思?”
周狗全身繃緊,而沈愉身後的艙門被開門,階梯下降,有人款款而來,穿著純黑製服,手指間的戒指閃著光亮,身後還有一個坐著輪椅上的男人,被另外一個人推著送下來。
這些他們都毫不知情。
周狗試圖從沈愉的面前看出某些端倪。
沈愉也是第一次認真地跟他說:“你不是周狗。”
“你為什麽會這樣認為。”
“因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他。”沈愉執拗地看他,琥珀色的眼眸閃動著光芒,讓周成野再也裝不下去。
“為什麽?”他失態地質問沈愉,“我跟他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為什麽你對他這麽偏心。”
“因為我不喜歡你。”沈愉不想說得那麽絕,可是他本身就不喜歡周成野,要不是因為攻略他,他也不會救下他。
沈愉身後的人聽到這句話,全部停下腳步。
唯獨監獄長停頓了一下,再度往前走。
可周成野控制不住面部猙獰,無法接受地說:“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麽那次要救我,而且還害的自己脖頸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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