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給出的答覆,依舊很官方。
【監獄長,他有事情。】
後來在沈愉再三追問下,阿冷莫名其妙地加了一句。
【他是監獄長。】
沈愉聽不懂,認為是阿冷故意說這些話。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莫不是監獄長一直很介意在飛船裡的對話嗎?
沈愉猜不透,不過目前已經攻略完兩個人物,沈愉覺得可以慢慢來,不用那麽著急。
所以這件事情很快被沈愉拋在腦後。
只是在上班的間隙,沈愉打探到那名危險的犯人是叫江嶼,身份年齡都不詳,唯獨能力是大眾都知道的,可以影響意志薄弱的人自殺。
至於被送去醫務室的齊悅很快被治療好,被送了回來,但是宋管教怕他還會被江嶼影響,就將江嶼送到了二組。
至於為什麽不把江嶼送走,那是因為江嶼的惡名已經傳遍整座監獄,大家都不想接受這樣的犯人,可這是上面的安排,大家也不得不服從。
這些消息也是從沈愉這幾天裡從其他獄警那裡打聽出來,不過攻略江嶼倒是不急,沈愉目前最頭痛就是杭晦的存在。
因為杭晦沒犯多大的罪,寧終只能關他七天,等到七天時間到,杭晦就被放出來。
被放出來的杭晦回到牢房,注意到三組多了一名新的囚犯後,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每次看到沈愉,也不改言語騷擾了,反而是用眼神。
火辣辣的眼神,仿佛要將人扒光一樣。
沈愉好幾次在采訪囚犯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神讓沈愉極度不適應,就連網友都看不下去,紛紛說杭晦跟狗看見骨頭一樣的興奮。
起初沈愉被盯得惱火,好幾次都想要找他麻煩,可因為他只是用眼神,監獄的機器人根本判定不了他的罪名,於是沈愉只能瞪他。
這次沈愉忍受不了,揮舞著警棍,走進他的牢房,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結果忘記這個家夥擁有靜止的能力。
以至於,時間靜止後,沈愉才反應過來,迅速地往後躲,可杭晦好不容易讓沈愉主動跳進來,哪裡肯放出沈愉,這不在發現沈愉要跑走,他一個疾步衝了上來,將人困在牆壁和他的懷抱之間
想要調戲一波。
誰知道沈愉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這讓杭晦輕笑不已,“親愛的你越咬我,我越爽。”然後修長的手直接掰住沈愉的下頜骨,親昵地說。
“親愛的,你手感真不錯。”
沈愉怒視他,小腿想踢他的膝蓋,卻被他強行握住,甚至一把將沈愉翻過去,像對待喜愛的玩具一樣,手指輕勾勾地勾住沈愉的腰帶。
在如此嚴峻的監獄,外人眼裡高高在上的獄警,現在被一名囚犯壓在牆壁上,而且腰間佩戴的槍和警報器都被對方解開,扔在其他角落裡。
空氣的溫度急劇升溫。
沈愉能清晰地聽到皮帶被解開的聲音,這聲音也讓沈愉慌張不已。
他宛如困獸中的羔羊,被蟒蛇囚在牆壁,手臂試圖發力往後,可杭晦手指已經遊離在沈愉的後腰。
“你靜止時間才十分鍾,你要是對我做壞事,這點時間可不夠。”沈愉警告他,他已經感受到杭晦的手在自己的後腰上,並不是直接接觸,而是隔著布料,引出這種若有若無的曖昧。
“親愛的,誰說十分鍾我不能為你做點什麽?”
杭晦輕笑,聲線低沉得像鋼琴中最沉悶的一個音調,讓沈愉猛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的腰帶已經被他解開。
原本貼身熨燙合身的襯衫被人翻出來,摩挲著布料余下的溫熱,杭晦不緊不慢地湊到沈愉的耳廓。
辛辣的龍舌酒味道,撲面而來地襲擊沈愉的嗅覺。
他漂亮的小臉羞惱地在漲紅,明知道越反抗越會讓某些心情惡劣的壞家夥,更加興奮。
但沈愉似乎天生就不怕這些,仍舊梗著脖子叫囂著:“你敢欺負我的話,我一定會弄死你。”
“那我很期待你弄死我的樣子,不過說實話,親愛的,我這樣對待你都比較算紳士了,而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omgea,不知道他是怎麽跟你調情?”杭晦並沒有直接對沈愉動手。
為了讓沈愉更有精神回答這個問題,他的手指已經觸碰到沈愉的腰間,這次沒有衣物的阻擾。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宛如絲綢的肌膚。
沈愉的脖頸已經蔓延出紅暈,白裡透粉,身體緊繃得像一把琴上的弦,讓沈愉氣惱地說:“他才沒有你這麽變態。”
此刻沈愉被抵在牆壁上,雙手被杭晦反手鉗製,根本不能動彈。
至於杭晦在聽到沈愉的回答,饒有興趣地說:“親愛的說得很對,我本來就是一位變態,所以等下我對你做點過分的事情,親愛的應該不過分吧?”
沈愉聞言,害怕地轉過頭,想要努力地退出這裡,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杭晦望著鑽入陷阱的羔羊,愉悅讓他的眼眸閃現一種金屬的電流,撐在沈愉的左右兩側,手臂靜脈凸起,這是興奮的象征,也是讓沈愉手足無措的反應。
“親愛的,你在害怕嗎?”杭晦認真地描摹沈愉的五官輪廓,說實話沈愉是他見過的人裡面,長得最漂亮,性格卻最特殊的人。
就像午夜沾著雨水,仍舊明豔的紅玫瑰,仗著身上的刺多,不服輸地伸長細長的脖頸,鮮活得不像是被金錢堆積出來的驕縱,而是與生俱來的矜貴和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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