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也不用愧疚,畢竟紀瑜之前做了這麽多不好的事,這一次算是抵消之前紀瑜對他做的錯事吧。
他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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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訂在了半個月後,紀瑜本想過兩天就辦婚禮,說場地和禮服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結婚就更好了。
正在喝水的柳辭故差點被嗆到,怎麽可能這麽快,婚禮事宜繁瑣又麻煩。
除非紀瑜很早就有預謀,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柳辭故對上那雙躲閃的大眼睛,沒等他開口,青年就扭捏地說:“我很早之前就想和哥結婚,也就早早準備了,想著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事實證明,我預感很準啊。”
柳辭故更疑惑的是另一點:“你怎麽知道我的衣服尺碼?”
這句話成功地讓紀瑜臉爆紅,他上下看了一眼柳辭故的身體,支支吾吾的開口:“之前和哥親過好幾次,還摸過……我就大概量了一下……眼睛測量的~”
管家頭低的很低,很想捂住耳朵,因為他們家陛下好像那個癡漢,行為也太變態了。
即便不知道這個美麗的beta的名字,但也清楚地知曉這位是要成為王后的人。
他們的王,一夜之間王就多了一個未婚妻,漂亮的beta不知道如何進來的,可以看出王十分愛他,話裡聽出兩個人相識已久。
主人的事不是做下人的應該打聽的,管家很清楚這一點。
為了給這對未婚新人騰出空間,他自覺地退下了,走時還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紀瑜毫不顧忌地求愛,跟發/情的動物一樣,不過alpha的確跟發/情的動物沒什麽區別。
柳辭故氣的捂住他的嘴,就怕他說更離譜的話來。
手貼著熾熱的唇瓣,忽然手心濕漉漉的,有什麽滑溜溜的東西在舔他的掌心。
看到是什麽東西後,柳辭故紅著臉給了紀瑜一巴掌,很快青年捂著那發紅的側臉舔了下唇:“我就是……沒忍住,別生氣了好不好。”
視線往下看到凸/起的地方,柳辭故又想再給他一巴掌,這麽隨時都可以這麽……
他生氣地提高了音量道:“能不能管住一下自己,你是變態嗎?”
罵聲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撐更大了,紀瑜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說話都磕磕絆絆的:“哥哥……這個忍……忍不住的,誰面對喜歡的人能保持冷靜,我都進入易感期了……”
他還好像很委屈一樣,可憐巴巴地蹭柳辭故的手,活脫脫像是貓咪等主人搭理自己,而後撒嬌求抱。
“我忍著不撲倒哥可是打了三針抑製劑,真的對不起嘛~”
三針?
柳辭故皺眉,這麽多對身體沒有好處,他有點無語。
紀瑜看出他的神情緩和,抬頭就笑著在他嘴巴上親了一口。
“甜甜的,哥好像糖果,時不時我就想舔舔。”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青年不知足地還想去親,卻被踹倒在床上,踹他的人轉頭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親自己的床去,要是閑著沒事去工作,那麽多工作有的你乾的。”
“不要啊,我想和哥再呆一會兒~”
第96章
自從青年答應的紀瑜的求婚,他每天都面帶微笑,心情十分的燦爛。
平常沒見過他這幅狀態的傭人在被他們的王打了招呼,簡直受寵若驚,大白天的跟見了鬼一樣。
郝醫生給紀瑜重新做了評估,病已經好很多了,藥也有減量,郝醫生沒有過問具體原因,但他清楚,能讓王好起來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晚上,紀瑜睡不著,抱著枕頭就溜進了柳辭故的房間。
他實在是忍受不住與快要結婚的妻子分居,易感期的alpha現在最需要伴侶的安撫,下午他沒有打抑製劑,體內燥熱又煩悶。
紀瑜就穿了香檳色的絲綢睡衣,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這是他故意弄的小心機。
房門轉動,他的腳步很輕。
偌大的臥室只有雕花的象牙白的床頭櫃上,放著的小台燈發著暗淡的光。
旁邊的錐形玻璃花瓶上插著紀瑜最愛的百合花,和青年的信息素一樣的香氣,之前在想念柳辭故的信息素時,他只能抱著一大束百合花入眠,好像只有這樣柳辭故就在他身邊。
不過現在他不再需要。
紀瑜掀開被子一角,往柳辭故身邊靠,面對著那張驚豔的臉,他低頭印上青年的唇。
青年在睡夢中,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嘴唇微張,低語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可是紀瑜無法把眼睛從那一抹豔色上挪開。
“我就親一下,哥……”紀瑜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很快含住了那豔粉,說的就一下結果全都拋在腦後,食不知味那般,一遍又一遍。
柳辭故睡的早,直到半夜感覺呼吸困難,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被什麽東西纏住了。
嘴裡的異物很明顯,似乎伸到了喉嚨裡,他驚醒後發現壓在他身上的紀瑜紅著臉,正啃他的唇。
大半夜就這麽饑/渴,居然溜進他房間強吻他,氣的柳辭故抱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邊打邊罵道:“紀瑜你真……你是變態嗎,大晚上不睡覺上我的床。”
在罵聲中紀瑜仰著腦袋,眼睛濕漉漉的,微微濕潤的金發貼著臉頰,他氣息略重,直勾勾地望著柳辭故。
“今天我沒打抑製劑,醫生不讓,說建議伴侶安撫我,陪我度過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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