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的聲音在臥室放大,紀瑜往前爬,在青年腿邊停下,衣服摩擦的聲響在安靜昏黃的臥室裡顯得些許曖昧。
紀瑜的手捏著那細膩修長的腿,任由軟肉變換形狀,呵出的氣息帶著信息素的香味,勾的沒有服藥的柳辭故面色一紅。
紀瑜詭辯道:“我們再過十三天就要成為夫妻了,哥幫幫我,我不會標記你的,求你咬我的腺體。”
?!
“你在說什麽。”柳辭故沒理解他為什麽提這種要求,咬alpha的腺體可是很痛苦的,一般人無法承受,況且安撫也不是這種安撫的方式,紀瑜又不是omega,不需要標記,很快他就回絕,“之前你怎麽度過的,現在就怎麽度過。”
柳辭故也無法幫他,畢竟他不是omega,也不能讓他標記。
他了一會兒說:“你要不在考慮一下,找個omega結婚,我一個beta不……”
“不,絕不!哥你別這樣好不好!”
誰知他只是提議了一句,紀瑜像被踩著了尾巴一樣尖叫起來,碧綠的眼睛恐懼又慌張,很快地撲在他懷裡,瑟瑟發抖,聲音帶著哭腔:“求求你不要再說這種話,沒了哥我會死的,我寧願死!”
白天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到了夜裡像迷途的孩子,在伴侶懷裡尋找慰藉和疼/愛。
柳辭故的心微微顫抖,他沒曾想紀瑜會受到這麽大的刺激,有點愧疚或者理不清的情緒。
“我不說了。”
顫抖的身軀緊緊貼著那唯一的溫暖,他的光,如果連他也要拋棄自己,那麽只有走向死亡。
許久紀瑜啞著嗓子道:“我會摘除腺體,不會讓哥為難。”
除去信息素的影響,他會和柳辭故成為同樣的普通人,那就萬事大吉了吧。
然而柳辭故卻對他說:“早點休息,不要說胡話。”
腰上的手又緊了緊,一聲極輕的回復:“好的哥,我睡覺。”
台燈關掉,臥室陷入一片黑暗。
一整夜,柳辭故都被對方抱著,相擁而眠。
*
說要來皇宮的平民領袖沒了蹤影,而洛閔在得知後絲毫不在乎。
下午從軍隊回來,洛閔和朋友去酒吧放松,沒想到又遇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辱罵他敬愛的人的垃圾。
那人下午說柳辭故放/蕩,勾引了這麽多人,全都拜倒他的身下,說不定日日夜夜輪流被/上,用身體換取榮華富貴和資源。
當時要不是朋友攔著,他可能真的回殺了那個alpha。
真該死,這種人就這樣去死,去死!
在軍隊不能對同伴出手,那麽現在總可以了吧。
朋友嘰嘰喳喳地和洛閔說話,而洛閔正望著那個騷擾beta的alpha健碩的男人,眸子像淬了毒的蛇。
和他進入國家機甲隊的朋友沒注意到,還在問:“之前你還不是挺緊張那個平民領袖,給他們送了這麽多錢,我還問過你,你說那個人很重要。”
朋友還要和他說什麽,沒想到洛閔越過他身邊,隨手抓起一瓶香檳,掄起酒瓶大力地砸在那個摸beta屁股的健碩alpha腦瓜子上。
瓶身粉碎,酒水飛濺一地,嚇的一眾人後退出來給他們騰地方。
都知道這位四大家族的洛家,先前的沒落,但如今又回歸了,聽說是有人給了他支持,現場的人沒有能惹得起的。
alpha受到突然的襲擊直接栽在地上,腦袋開了花,血順著額頭往下流。
他發出慘叫,還叫嚷著要廢了對方,完全沒看到打他的究竟是誰。
“alpha出了你這種欺軟怕硬的廢物,真丟人!”洛閔惡劣地掐著那人的脖子,抬頭對上一雙嚇呆了的beta,對方小鹿般的眼睛含著淚,身子瘦瘦弱弱的,臉都嚇的蒼白,洛閔眸色一變,“下一次再讓我不爽,你就去死吧。”
陰冷的低語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伸出獠牙,準備一擊斃命。
柳辭故離開很久,在這期間洛閔已經跳級參與了工作,身高也躥的老高,筆直修長的腿踩在地上那個挑釁他被打了一頓的青年身上,指縫夾著的煙抽了一半,他直接按在瑟瑟發抖的alpha身上:“滾!”
腳踹向那人的腹部,alpha嚇的爬起來就跑,好似後面有鬼追他。
那個膽小的beta,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就走到洛閔的身邊,去拉他的衣角道:“你身邊缺人嗎?”
他的預感很準,這個人在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人。
膽小的beta之前跟過好幾個金主,都拿他當玩意,前面的金主也不要他了,他這幾天在找新的……
做替身也無所謂,他就想有依靠,他想活。
洛閔眸子一閃,放聲大笑,他一腳踹向那個桌子,腿橫在beta大腿邊,掐著他的臉道:“太髒了,就你還想做學長的替身,垃圾東西,我都嫌棄髒了我的眼睛。”
beta眼睜睜看著摸過自己臉的手被酒水衝洗,好像沾到了髒東西在用酒消毒。
洛閔惡毒的話嚇的beta腿軟地坐在地上,附近圍觀的數不清的眼睛,讓他無地自容,很快哭著跑了出去。
朋友目瞪口呆地拉過他就走:“別鬧太大,你名聲不要了?”
洛閔鬱氣很重,他對朋友說:“要不是為了學長,我不可能給平民捐物資,給他們打款。”
“一群肮髒低賤的東西!”
“真惡心,和剛才那個beta一樣惡心。”他一遍遍重複,“學長還不回我消息,為什麽不回,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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