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不敢想她會不會再遇到其他的危險,於是問她有沒有和父母說,然後最近還是讓家裡面人車接車送的好,不要單獨出去。
向紫在電話那頭哭的很厲害,他最見不得女生哭,也慌了。
向紫:[我想見一見你,我現在一個人在家很害怕。]
問起她的家人說被人叫去談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房子空蕩蕩的,就她和管家兩個人。
柳辭故和她約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店,見到面時看到的咖色卷發披散的向紫,她沒有化妝,面色憔悴很明顯沒有睡好。
服務員送來了熱可可,升騰的霧氣彌漫在空氣中。
“向紫你說一下來龍去脈,還有最近發生的事,看看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女生咬著下唇點點頭。
——
咖啡館的落地窗外的斜對角,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汽車。
透過車窗,車裡的男人眸色凌厲,望著不遠處舉止親密已經抱在一起的二人好似一對兩情相悅的璧人。
beta青年俊美,似乎在輕聲細語安撫哭泣的俏麗女生omega,很快omega抱住了青年的腰,哭了一會兒才松開。
不知道具體說了什麽,omega臉上浮現笑容,乖巧地和青年道別,omega去咖啡館時並沒有穿外衣,走時身上的卡其色風衣長到腳踝往上一點,很明顯是青年的。
阮鬱青抓著方向盤,胸口悶疼,不知道是傷還沒有完全愈合還是被刺眼的一幕傷的太深。
他的未婚妻,居然在外面被別妖豔賤貨omega勾搭上,怎麽什麽人都要來分一杯羹!
一個調查局的父親讓女兒去攀附權貴,居然這麽不知天高地厚。
車裡陰暗不明,唯有那雙金色的眸子發著異樣的亮光。
或許他應該感謝皇太子,呵,要不然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而轉角的書館裡儒雅隨和,戴著銀絲邊眼鏡的男人,正被幾個omega圍著要聯系方式。
方才還面露笑容的人在望向那處走出來的女生,很快眼神逐漸染上寒意,嚇的那幾個omega一激靈,很快就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後繼續去買書,邊找書邊往男人那處看,還和朋友竊竊私語。
柳辭故本想把女生送到車裡,可是光腦上皇太子的電話來了,說是老師要他參加一個項目很急,需要現在他發表一下想法。
就這樣目送向紫走了一段距離,眼看著就快到車哪裡,皇太子突然叫了一聲把柳辭故嚇了一跳,問對方怎麽了。
紀瑜只是回了一句,“沒事,野貓想要偷吃,已經被處理了。”
出了咖啡館,馬路邊就是管家和車都在的地方。
只不過幾步路,應該沒事,向紫心想。
繞過泉水邊,她路過書館,有小孩子跑的急撞到了她,跌倒之際向紫被人扶起,她聞到了淡淡的焚香。
扶她的人是以溫柔著稱的男人,還沒有等她說句“謝謝”,對上的眼睛是像深海一樣的藍,對方臉上沒有半分溫柔。
向紫心悸,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而男人下面的話更是讓她毛骨悚然。
“最近我們還有一個項目,一支藥劑就可以讓人精神崩潰成為行屍走肉,然後被關進精神病院。”雪白的長發束起在胸前,男人笑的很完美,可是說的話卻如此陰狠,“向小姐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做出什麽選擇。”
以往的完美形象好像都是虛構的,如今醜陋的心和恐怖的神情才是這人真實的面目。
她隨著男人的眼睛往咖啡館看,閃閃發光的beta青年正意氣風發和光腦那頭的人聊什麽,整個人沐浴在刺眼的陽光下,而男人的眼神寵溺又病態,像是黏在柳辭故身上不願放開。
恍惚間,向紫懂了。
她渾身發抖地問:“昨天威脅我的人是你?”
誰知男人毫不在意地說:“覺得向小姐礙眼的人太多,辭故這麽吸引人,喜歡他的人中手段卑劣的人很多,而他們也想鏟除覬覦者,當然得罪不起貴族,只能拿你開刀。”
其實真相已經不重要了。
向紫裹緊了風衣跌跌撞撞地往馬路上走,直到快要上車時,一雙皮鞋出現。
視線往上,她看到來人是帝國的上將,那個受萬人崇拜的男人。
她慘笑著問:“所以你也是想我消失?”
風流倜儻的男人逼近,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壓迫著omega幾乎要跪在地上。
男人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句話,那句話足夠讓向紫崩潰。
她尖叫一聲怒罵,而後把風衣褪去扔進男人懷裡就衝進了管家的車子裡。
精神崩潰的向紫衝開的緩慢的管家說:“開快點,我讓你開快點,我要回家!”
管家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她,語調很慢:“小姐要遵守交通規則,我不想被罰款。”
向紫聲音尖銳吼道:“怎麽我的話你也不聽,那些貴族花了多少錢買了你的忠心,你分明看見我被他威脅居然無動於衷!”
吼完她嗓子都嘶啞,因為吸了冷空氣在後座咳嗽個不停。
管家給她遞了水被扔到一旁,便沒有再做什麽。
向紫躺在後座,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耳邊那句“如果不搬離這裡,消失在柳辭故眼前,那麽往後你們家出任何意外我都無法保證,要是走了我保證你們衣食無憂,你可以繼續在其他地方讀書。”
“喜歡柳辭故,極端的瘋子太多,我怕你承受不住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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