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她出了一身冷汗。
太卑鄙無恥,那些仗勢欺人的貴族。
向紫泣不成聲,抱著腿把頭埋進臂彎,到最後已經面目發麻。
真正可憐的的是柳辭故,他似乎永遠也無法逃離那些人。
表面的學長其實對他偏執已久,未婚夫是個真正的瘋子,而皇太子也更病態,喜歡他恨不得為他傾盡所有,這些人因為喜歡就要掃除一切障礙。
如果萬一哪一天他們不再喜歡,那麽迎接柳辭故的是什麽。
向紫望著車窗,外面車水馬龍。
她好像看到那個死去的何意的臉,當初她在對方生前沒有給他好臉色,忽然就有點後悔。
空中飄起的雲很白,柔軟的不像話。
向紫就這樣發呆地看了一會,猛然拉開車門跳下去。
沒等管家反應過來就聽到後面“哐嘡”的巨響,而倒在血泊中的是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向紫。
——
那次告別後面幾天,他和向紫偶爾聊過,沒過多久向紫和他說搬家了,這裡生活不習慣,不如下鄉好,他們一家打算去其他地方。
向紫:[再見。]
最後他們以這兩個字結尾。
又過了一段時間,柳辭故想問問對方怎麽樣了,發現向紫已經把他刪掉了。
柳辭故感覺奇奇怪怪,問了交友廣泛的洛閔去找過他們家,出來的是自稱是管家的男人,他說這一家已經離開,去鄉下了,但是不知道具體地方。
道謝後他們走了,或許是為了向紫搬走的,這樣也好。
少了一個朋友,柳辭故心情也低落。
這兩天看出他的鬱鬱寡歡,夏知白也不說話就陪在他身邊,就這樣靜靜地守著。
下午他們吃過飯就在神的庭院曬太陽。
正午大陽很曬,柳辭故還在複習課程,一旁的夏知白也是在學習,因為也進了機甲隊很努力。
柳辭故看的屏幕上的字出現重影,眼皮都在打架,他放下手頭上的事趴在桌子上休息。
暖洋洋的太陽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射在青年的側臉,輪廓線條柔和,眉眼間的亮光好像有星星在閃爍。
他的睫毛很長還很密,鼻梁往下的粉色唇瓣亮晶晶的,好像沾了水一樣,很水潤。
唇的觸感夏知白很清楚,幾乎讓他沉淪其中。
他越靠越近,耳邊的心跳很大,大到忽略樹間的鳥叫。
貼上的溫潤唇瓣,夏知白渾身發麻,他雙臂撐在桌子的兩邊,遮住了青年頭頂的光。
馨香彌漫唇齒,他舔著被他親的紅潤的唇,甚至想更進一步,可又怕驚擾熟睡的青年。
沒等他再多親一會兒,就被人拽住了後領,隨之而來的就是砸在臉上的拳頭。
“坐收漁翁之利的賤東西,趁著哥睡著恬不知恥地偷親!”
怒不可遏的紀瑜好不容易找到柳辭故,結果發現那個利用他們鏟除那個omega的低賤下城區的劣質alpha,正像狗一樣親他喜歡的人。
要是他再晚來一步,那人舌頭都快伸進去了。
光天化日之下都敢明目張膽地對哥做這種荒唐下作的事,那私底下可能連更過分都都做過了。
夏知白被打的臉偏向了一邊,已經紅腫一片,紀瑜打的很用力,使得他嘴角留下了一道血水。
他用力一抹,漆黑的眼睛深重,完全像是一條心機深重的惡狗,看的紀瑜幾乎忍不住怒火。
紀瑜維持不了自己的形象,咬牙切齒地說:“滾,不要出現在這裡!”
可是夏知白一動不動,在皇太子再出手傷他,他還是不為所動,承受所有傷害,像是紀瑜在單方面毆打。
柳辭故睡眠不是很好,最近熬夜太久,午睡才熟了些,可是耳邊總有人在吵架,特別大聲,他睡不下去了。
等他睜開眼發現這麽久不見的紀瑜毫無風度禮儀,正抓著臉很腫,還發紅的夏知白的衣領。
他知道夏知白比較沉悶,受欺負也悶在心裡不說,看紀瑜那架勢好像要打人,清醒過來的柳辭故看清夏知白下巴處的一抹紅正是血跡。
居然都打出血了,紀瑜實在是太過分!
柳辭故快步走過去製止他的動作:“夠了,紀瑜你能不能冷靜一下!”
“哥我沒有,他故意激怒我的,夏知白心機很重!”不可思議的紀瑜看到不知道何時醒來的柳辭故,他很快放開人對他解釋,而後面對耷拉著腦袋退後一步的夏知白,他更是氣個半死,“真會裝,夏知白你就是故意的!”
“柳辭故你能不能不要偏袒他,難道他處於弱勢,就這麽輕而易舉可以得到你的偏心嗎?”
“他剛才分明對你做了惡心的行為,你睡著他偷親你我都看見了!他之前還做了更過分的,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紀瑜已經失去理智,暴怒般揭露出以往夏知白做的諸多錯事。
他說了這麽多,可是柳辭故眼神愈加冰冷,紀瑜感覺心疼的厲害。
他顫巍巍地問:“哥你不信我?”
第78章
面對皇太子瞪大的眼睛,滿是不可置信,像是受到特別大的委屈。
柳辭故腦子亂的要死,許久不出現的系統突然和他說,不要和皇太子靠太近,最好撕破臉。
本來就很厭煩這種爭吵的他,直接直視皇太子道:“殿下您說的這些,不正是曾經你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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