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感覺渾身酸軟又疲憊,還黏膩。
下了床就往浴室走,可是還沒有走到浴室門口就被人打橫抱起。
柳辭故的眼神不太清明,看不清眼前的是誰,然而僅僅在一瞬間,劇烈辛辣的紅酒味信息素衝擊向他的腺/體。
柳辭故腦袋後仰,他摸到平坦的腺體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而那難以言喻的地方在捕捉到alpha的信息素後小腿發軟,止不住的喘氣。
手抓住了眼前的領結,柳辭故大口喘氣,好像要呼吸不過來:“好難受,我腺體怎麽了,不是說喝了藥就好了。”
“楚霧失呢,把他叫過來。”
耳邊是沙啞的聲音,呼吸噴灑在耳根激起青年的顫栗,他被含//住了耳垂,聽到男人說:“你叫不來他的,關於腺體他也無計可施,況且今天是我服侍你起居,別害怕,等一下就好了。”
阮鬱青就這樣任由臉頰紅潤的柳辭故咬上自己的手臂,青年想逃可是又被信息素吸引,匹配值高的離譜。
柳辭故抓住他的衣領,厭惡地說:“我不要成為omega,找人把腺體給我割掉!”
掙脫懷抱後柳辭故腳軟地坐在地上。
阮鬱青只是客觀地陳述事實:“你不是omega,估計是分化環節出了問題,現在的你還是beta。”
長臂一攬,阮鬱青把青年抱在懷裡後退一步坐在床上,他扯開的黑色襯衫露出了結實的胸/膛,腺體那處也已經漲起來,只不過他很能忍。
就不知道柳辭故能不能忍住罷了。
這是青年應得的小懲罰,盡管他們不忍,可是又無比憤怒。
欺騙他們這麽久,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時間是不是柳辭故能承受住的。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真相暴露的那一刻居然是柳辭故昏迷後的無意識的話,即便是那樣,他還在夢境裡還是對‘修’念念不忘。
青年哭著求‘修’不要離開的模樣和他們求青年時一樣,那神情痛苦又帶著不舍的愛意。
他們也知道了,不能對柳辭故再心軟。
早就分好時間的四人,用卑劣的手段留住了青年,他們寧願共/享青年也不願放手,更不要讓那個戰神修復活。
阮鬱青釋放出的信息素濃鬱到醉人,第一次進入易感期的青年怎麽可能忍得住,他不知道如何應對,很快摟住男人的脖子去親。
第一次面對柳辭故的主動,即便是他故意的引誘,那也算是主動。
“親愛的,今夜我屬於你,你可以盡情享受此刻。”阮鬱青為了方便懷裡的人親吻,脖子高昂,被親到喉結時瞳孔收縮,喉結滾動了一下。明明是在引/誘人墮/落,可是自己卻先沉迷其中。
阮鬱青吻上青年的腺體,在他腿上坐著的青年哭泣著,他沒有急於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安撫,而是在輕舔研磨,感受到愛人為自己面色泛/紅輕聲啜泣。
被折磨崩潰的柳辭故眼尾豔紅,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力氣很大,留下一個鮮紅的牙印:“不行就給我藥,阮鬱青我要藥!”
這句話成功地讓阮鬱青的眸色暗沉,牙齒刺破薄薄的皮膚表層,源源不斷地注入紅酒信息素,他的臂膀從柳辭故的腋下穿過抱住他的整個後背。
柳辭故被刺破腺體的刹那間,大腦一片空白,他失神地發不出一個音,眼淚直流,不難受了,心裡面被填滿。
“我說過,會讓你不難受的,我的未婚妻。”阮鬱青過了很久才松開,看著扁下去的皮膚,此刻心愛的人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沾滿,他做了臨時標記,而不是徹底佔有,這是幾個人約定好的,他不能打破約定。
阮鬱青在柳辭故的嘴角親了一下,胸膛起伏,有汗珠滾落,“接下來我幫你吧,完事後抱你去洗澡。”
發蒙的柳辭故肌膚還泛著紅,好像到了成熟期後熟透的果子,散發著勾/人的果香。
柳辭故咬著的下唇有點腫,他好像還在忍耐著什麽,不肯開口。
大手摸上他裸露的肌膚上,挑起一陣顫栗,很快柳辭故給了他一巴掌:“沒有允許不要碰我,滾開,我自己可以解決!”
他迫切地想下床去浴室衝涼,想讓自己快速冷靜,結果沒走兩步就被人拽著胳膊按在床上。
居高臨下的男人,按著他的胳膊,幾乎是吼出來:“為什麽用厭煩的眼神看我,我碰你就這麽惡心嗎?”
“那麽修呢,是不是他碰你你就心甘情願地讓他親吻,我什麽都不是對吧!”
柳辭故被吼蒙了,男人因為惱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話讓柳辭故難以理解。
這個和修有什麽關系?
“你有毛病,我不想和你說話,快點走開。”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落在阮鬱青的眼裡就是變相的承認。
柳辭故掙脫不了,他泄氣地想罵人,嘴張開就這樣被男人得逞了,很深的親/吻席卷而來,讓他無法思考任何事。
用盡心思讓愛人舒/服的阮鬱青也終於如願以償,他紅著眼舔去那縱橫的眼淚。
關閉的台燈和落下的窗簾遮住了房間的曖昧景象。
到最後柳辭故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因為腺/體又漲起來了,沒想到會這麽快,而他也終於倒在這永無止休的易感期之中。
*
第二天,太陽高照。
柳辭故起來時身邊的人早就沒了影,他坐起身隻覺身心俱疲,好像被什麽東西碾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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