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聞聞讓我聞聞, 今晚回去硬肝景星ABO世界觀一萬子,問就是雪松味的alpha!】
【寶寶剛剛那樣嗅脖子的樣子好像小狗, 被大雨淋濕的濕漉漉的小狗好奇地聞聞來人的味道,好純好誘好勾人!】
【草好奇妙的體型差, 之前《破雪》裡寧景和有一段拔刀的特寫,手掌又寬手指又長,這麽一對比感覺沈星琢的手腕他能一手抓一倆……諸君我有一個黃色廢料。】
【我看的是求生綜藝不是戀綜吧應該?怎麽外面滂沱大雨隔壁組的幾個都淋成落湯雞了,我剛心疼三十秒鏡頭一切這是什麽純愛場面。】
寧景和有些無從招架了,最後還是漸漸停歇的雨拯救了他。不太自在地輕輕把喻凜撥開,裝作無事發生一樣拿出包裡的地圖,有模有樣地分析起他們解下來的路線。
喻凜也沒有什麽情緒波動,被推到哪裡就站在哪裡,視線飄忽不定地四下亂看,有時落在木頭上滴落的水流,有時又歪頭看著寧景和精心雕琢般的側臉。
寧景和的山根很高,眉弓和鼻梁幾乎呈了直角。他莫名地想起原劇情裡沈星琢對江時晏有過一句誇獎,好像是說鼻子大的人哪裡也……
記不太清了,喻凜不太在乎這些。
等寧景和確定了行進的路線,二人便再次出發,尋找今晚的容身之所。
雨後的天陰沉沉的,灰得像鴿絨的顏色。被雨水浸透的泥土又濕又粘,稍不注意就陷進了半個鞋頭。
寧景和本來還顧及著喻凜腿上的傷特意放慢了腳步,但沒想到對方像個沒事人一樣,健步如飛,時不時地還能踩著倒地的樹乾一躍而下,就是濺起的泥點弄髒了大半的褲腿。
頭上還在飄著水,不知道是未盡的雨,還是樹枝上垂著的水滴。
【感覺沈星琢也不是很嬌氣哎,不管是中午下水捕魚還是受傷上藥的時候,都沒聽到他抱怨過,現在也是乖乖地跟著寧景和走,之前為什麽說他嬌縱耍大牌啊?】
【笑死了,上綜藝和炒CP不愧是最好的洗白方式[點煙.jpg]】
【樓上說說哪裡洗了?事實不就是他老老實實和寧景和一起完成任務,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句話都沒說?】
半個小時後,二人終於到了地圖上標出的休息點。它藏在樹林深處的山岩下,像是自然鬼斧神工的造物,洞口將近兩個成年男子的身高,越往裡走空間被擠壓得越小,幾根人為的粗木支著嶙峋的岩石,也不知道是哪路的探險者討的安慰。
岩下的土地乾燥,沒有被雨淋濕。
寧景和放下背包,在山洞深處找到幾條碎枝點燃,火星四濺,火焰一下子竄得老高。
被雨水淋濕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好受。寧景和剛想提醒喻凜讓他去把零頭蓋上,一轉頭,就見他依舊旁若無人的脫了上衣。
光裸的腰腹暴露在葳蕤的火光下,像是鍍了一層蜜蠟,猶如白瓷。沈星琢不常鍛煉,身上也沒有誇張的肌肉,小腹上是瘦出來的兩條馬甲線,纖細的腰身不帶一點贅肉,後腰上的兩個眼窩在明暗對比中顯得格外清晰。
寧景和眼皮一跳,就見重新套上上衣的喻凜又要去扯褲腰。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prprpr】
【都截著幹啥啊,愣圖啊!】
卻不想喻凜的手一頓,思考了片刻,撿起換下的衣服隨手一拋,穩穩當當地蓋住了無人機的鏡頭,甚至還把它砸得歪了一下,差點墜機。
喻凜瞅了眼正皺著眉猶豫的寧景和,說道:“別害羞,換吧。”
“……我不是。”寧景和掃了眼強撐著的無人機,歎了一口氣把話咽了回去,心想我本來是要過去幫你擋的。
但他還是從善如流地換了衣服。
喻凜不動聲色地偷瞄了一眼,寧景和身量比沈星琢的大上很多,肩胸腹都有明顯的訓練痕跡,尤其是寬闊背上的流暢肌肉,特別適合馬上騎射。喻凜捏了上腹薄薄的皮,對比起來自己實在像個白斬雞。
“我看節目組還準備了兩包壓縮餅乾,將就著墊墊肚子。”換好衣服的寧景和挖出藏在洞邊亂石後的壓縮餅乾,屈膝在喻凜身側不遠處坐下。
“真小氣啊。”喻凜看著寧景和撕開包裝,表情懨懨地接過一塊,湊到嘴邊一咬,差點被細碎的粉末噎了正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森*晚*整*理為白日裡的運動量太大,坐下來沒過一會他就困了,連咳嗽的力氣都沒剩多少,整個人暈乎乎地坐在棉花上,硬邦邦的泥土在他眼裡都像柔軟的床。
夜晚涼颼颼的山風呼呼地刮著,喻凜含著沒吃完的餅乾碎屑,動作遲鈍地扯出睡袋放好,就這麽隨意一倒,整個人都摔了進去。
一旁的寧景和察覺到他不太對勁的狀態,問道:“怎麽了?”
喻凜把腦袋往睡袋裡一埋:“可能是困了。”
寧景和將信將疑地盯著他的後腦杓,視線掃過緋紅的後頸和耳朵:“只是困?”
“……唔,還有一點冷。”
這種冷像是要刺進骨髓裡,即使無風的時候也想要發顫,喻凜把自己蜷縮得稍微緊了一些,猜想大概是夜晚樹林降溫,只要睡著了就好。
然而寧景和卻走上前,拖著他的腦袋把他從睡袋裡拉了出來,另一隻手貼上了他的額頭。
“發燒了。”寧景和說道,“中午的傷口呢,讓我看看?”
喻凜軟綿綿地把腿從睡袋裡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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