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城非常有枯骨城的氣質……
咳,好像說的是廢話。
重重疊疊、堆摞在一起的白骨形成高高矮矮的牆;
裡三層、外三層,形成大“囗”包著數個小“口”的一座偌大圍城;
佔地面積也廣,接近全圖1/4,骨牆有許多缺口,或成窗,或成門,隨處可見的板子。
大菊憑借著骨牆、板窗,跟只能平面位移的血滴子繞啊繞。
燕莊不慌不忙。
骨牆比之真正的圍牆高度不足,屠夫體態多數偏高,尤其血滴子又大又壯的,簡直是行走的柱子。
緊盯刺客不丟失視野,沒急著逼近抽刀……哦,血滴子沒刀。
就不停地甩鐵索。
“瞬移”嘛!
大菊不敢在同一片城區逗留太久,被迫繼續拉點。
明明隔著長長的骨牆……
超一尺高的障礙鐵索飛不過去。
在此不得不解釋,為什麽藍風稱枯骨城跟血滴子是“黃金搭檔”——
毫無疑問,等時間一到刷出骷髏潮,在“無限”世界其也算生靈(或死靈?),反正判定血滴子打中一個得0.5憤怒,骨兵骨民那麽多,個體行動不快,太好攢憤怒了。
另一方面便在於骨城的特殊性,通常確實不會地震,可也架不住“飛碟”咚咚地沒停錘擊啊。
白骨不是鋼筋水泥!
“飛碟”對同一面牆擊打超十次,骨牆也會坍塌,有人如果緊貼著牆根,會被砸暈的!
求生者可走位躲避。
問題是骨牆一倒,哪怕殘骸碎骨擋著屠夫,不能直接越過原本的牆“抄近道”壓近求生者,可血滴子無需貼臉,直朝求生者飛鐵索便是。
周圍其他的骨牆存在,人類被限制在狹長的通道間,比之空曠的中場,“飛碟”攢憤怒的速度飛快,便是不能“秒準”,也不太怕技能放空,可多丟個幾次,有屠夫容錯空間。
只聽轟轟隆隆的,一陣接一陣的悶響,血滴子一隻鬼好比一整個拆遷隊,一邊“瞬移”一邊拆牆。
骨城被毀快一小半了。
刺客慌不擇路,也或,沒的選擇,被逼入死胡同!
軒牧評價:“大菊思路沒扭轉過來啊,拿應付普通屠夫的法子針對血滴子。血滴子可不怕繞骨城……博弈?沒得必要,一力降十會!”
頓了頓,他口風一轉:“當然,大菊牽製得挺好。想想,不轉點到骨城,中場那麽個死亡點,以莫莉的操作,這會兒說不準又打他一個秒倒!枯骨城嘛,就這樣惡心人類。”
藍風接過話:“你說的不是問題。機子被干擾才是大`麻煩,血滴子十米的飛索,非常難操作,可也給了屠夫更多操作空間,位移不好捉摸,原本2號、4號機在骨城很安全,居士跟盜墓賊一人修一台正正好,現在全不敢修了。”
軒牧語氣慶幸:“好在Fr這回選角無修機羸弱,甚至居士有10%修機加成!”
藍風則道:“盜墓賊洛陽鏟是好使,可這個局勢,道具不敢提前用,很拖修機進度。”
“是……”
軒牧說:“Fr人也怕,荷官局機子其實就差那麽點,要能打到開門戰,情況就不一樣了。”
荷官局已成定局,解說隨口一提,將注意轉回到當前。
大菊走投無路想另辟蹊徑,借著“移形換影”躲血滴子的技能,或可貼身“背刺”,一石二鳥。
燕莊不給機會。
追擊刺客的過程中,憤怒攢了又掉、掉了又漲,還沒到二階段呢,愣是儲蓄達到2點憤怒!
動作真真假假,幾次作勢要“套頭”,逼得刺客抱頭鼠竄。
猝不及防,鐵索飛偏、“飛碟”擊中一面骨牆,被反彈,卻恰恰套準走位小秀一波的刺客!
整個過程連一枚毒鏢都沒浪費!
解說小小驚詫:“到底是莫莉預判太精準,還是失誤卻誤打誤撞?”
另一人笑:“看多莫莉的操作,已經見怪不怪,就算失誤了,我也隻當他是在埋伏筆。”
“哈,也對。反正就看結果。”
燕莊迅速觀察、並判斷每一處密碼機的情況,遂十分放心,拖著人屍體,往西北走出好一段路;
眼看刺客掙扎幅度越來越大了,仿佛下一秒便能掙脫,這才就近選一個絞刑架掛上。
解說輕籲了一口氣:“嚇死我,差點以為被掙脫,莫莉真是不慌!”
另一人語帶思慮:“為什麽強行拖這麽遠……想掛荒墳谷?怎麽可能!他也沒點‘桀悍’啊?”
“或許只是因為這個絞刑架好守屍?”
“已經刷出骷髏潮了。”
軒牧道:“俠客得快些貼近,否則,萬一半途遭遇骨民,骷髏海戰術,輕功也不一定能頂!”
“能頂倒是能頂,只怕一耽擱,刺客血線過半啦!”
“我明白了!”
軒牧忽是頓悟:“收回前言。大菊哪是思路沒扭轉過來呀,分明他想得太清楚了……把屠夫看得太厲害——當然我沒說莫莉不厲害的意思——他心裡做好很快被擊倒的準備,繞骨城盡可能拉開跟中場、荒墳谷的距離,結果這不就避開骷髏潮嗎?荒墳谷、中場跟槐樹坡,屠夫都掛不了,大大減輕隊友救人壓力!”
“S1冊儈不是吹的。”藍風也讚,“大菊最近兩個賽季在人榜都是穩前20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