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無法解釋司硯變成這幅樣子的原因。
司硯:“沒有鬼追我們。”
司諾更加困惑:“那爸爸的臉怎麽那麽白?”
在寧初面前丟臉就算了,司硯不想在司諾面前丟臉,可又不想對司諾說謊。
司硯為難時,寧初幫他打了圓場:“裡面空調開得太低了,吹的。”
寧初不管說什麽,司諾都相信,寧初一說,司諾立馬就打消了疑惑,兩隻小手捧住司硯的大手,輕輕搓揉起來,還不時往司硯的手上吹熱氣,用這個方法幫司硯取暖。
“爸爸不冷,諾諾幫你暖暖。”
小孩的舉動十分貼心,司硯的眉眼不自覺柔和起來,臉色漸漸恢復如初。
【我的心暖暖的,諾諾寶貝的呼吸也吹進我的心裡了~】
【司硯真是人生贏家了,漂亮老婆,可愛又貼心的兒子,嗚嗚嗚是誰酸了,是我啊!】
……
還有2個印章要獲取,三人休息了會就出發去下一個目標點。
距離遊樂園關園前十分鍾,這場遊戲以裴釩先收集到5個印章而終結,裴釩這一組拿到了遊樂園大禮包,裡面有遊樂園的年卡,這一年內可以免費暢玩,還有遊樂園主題周邊。
遊樂園就在本市,四組嘉賓的家也在本市,節目組包下了一天遊樂園後變得摳門起來,遣散了嘉賓們,讓他們回家休息,明天再重新集合,正好省了酒店住宿費。
離直播間關閉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嘉賓們回家後還要繼續錄製,在規定時間內,家裡的攝像機都不能關閉。
這一天下來,除了午休時間,大家都沒怎麽休息過。
寧初一回到家就累倒在了沙發裡,司諾沒有參與幾個遊戲,走了一天路,也累得不想動彈,趴在寧初身邊一動不動,沒幾分鍾就打起了小呼嚕。
跟兩人相比,司硯精神氣十足,回家後沒急著坐下休息,他去廚房現做了一壺冰鎮西瓜汁。
寧初的眼皮子在打架,聽到腳步聲,他掀開了眼皮,司硯將西瓜汁放到桌上,蹲下身摸了摸他汗濕的頭髮,溫聲道:“王叔在做飯,還要半個小時,你先去洗澡吧,流了一身汗,再吹空調會感冒的。”
寧初是真的累了,連撐開眼皮都覺得累,他找不回在司硯面前硬撐的狀態了,摘下了所有偽裝,露出了真面目。
“好累,我不想動。”寧初側躺著,臉頰壓在沙發上,聲音被壓得有點含糊,綿軟的聲線,聽上去很像在撒嬌。
司硯的心裡跳進了一隻名為‘寧初’的小鹿,正一下下撞擊他脆弱的心防。
他的手指從寧初的腦袋下移,落到寧初泛紅的臉頰上,輕柔地撫摸。
“那我抱你去樓上好不好?”
寧初的手指朝司硯的方向挪動了下,太累了,隻挪動了點距離就停下了。
他的動作已經給了司硯回答。
司硯壓抑住作亂的心跳,將寧初打橫抱起,步伐不似在鬼屋時慌亂,但跟走向女鬼時那般緩慢,客廳到寧初的臥室距離不遠,平時隻用半分鍾就能走到,硬生生被司硯延長至兩分鍾。
觀眾們當然看不出來,如果寧初清醒的話,會發現司硯的小心思。
【寧初流了汗,諾諾就沒有流汗嗎!這位先生,請在乎一下您兒子的感受!】
【司硯臨走前不是給司諾蓋了條毯子嗎?應該凍不著。】
【對比太明顯了,偏愛的太過了!】
【啊啊啊是公主抱啊!彌補了遊樂園時的遺憾。】
【老婆累了,連洗澡都沒力氣了,司先生,你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要幫你老婆洗澡呢?】
司硯是有這個想法,但目前還沒有這個膽子,他抱著寧初進浴室後,就主動放下了寧初,他的手還扶著寧初的手臂,確定寧初站穩之後,才松開寧初的手。
“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和浴巾。”
寧初懶懶應了聲,扶著盥洗池站定,等司硯拿衣服回來時,他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呆滯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
“還有力氣嗎?”司硯問。
寧初忽然笑了起來:“我說沒力氣的話,你要幫我洗嗎?”
司硯:“……”
寧初的笑與以往不同,跟半醉時的狀態類似,笑聲裡多了幾絲挑釁,斜眼看人時,多了幾分輕佻意味。
司硯被勾得呼吸粗重起來,想要轉移目光,躲過寧初的攻勢,可眼睛仿佛黏在了寧初臉上,無法挪開。
喉結不住滾動,在“要”字脫口而出之前,被寧初給打斷了:“開玩笑的,我現在恢復了點力氣,你把東西放下吧。”
司硯聽話地將東西放進乾淨的籃子裡,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聲:“不要洗太久,有事就叫我。”
“嗯,我知道啦。”寧初疲憊地笑了笑。
這一笑,司硯更加不放心了,他原本想著抱司諾去他的房間洗澡,他對寧初放心不下,乾脆在寧初的臥室裡,等著寧初出來。他給傭人打了通電話,讓傭人去叫醒司諾,帶司諾去洗澡,免得司諾睡感冒了。
臥室內很安靜,浴室內的水聲顯得尤為響亮,司硯靜靜等待,耳廓莫名愈來愈紅。
【承認吧,你想的!】
【不能幫老婆洗澡,聽老婆洗澡也是一樣的,你好變態哦,我也是個變態嘿嘿嘿。】
【怎麽跟我們這麽生疏呀,是因為攝像機的原因?攝像機一撤,是不是恨不得立馬衝進浴室,幫老婆洗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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