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輪遊戲跟蘇虞他們的很像,提升了些難度,光看司硯和寧初的身高體型差,就知道誰是挑戰者了。
抱五分鍾,就算司硯體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而且,還要在司諾的添亂下抱上整整五分鍾。
寧初開始為司硯擔憂:“十分鍾會不會太長了點?”
司硯挑了下眉,眼神中傳遞出一個訊號:你在瞧不起我嗎?
【你可真不給你老攻面子啊,這種時候你不應該跟他說:十分鍾都堅持不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現實不是童話啊,如果安安靜靜抱上個十分鍾,勉強能行,別忘了他們還要執行任務,司諾還要搗亂呢!】
“來吧。”司硯沒有多廢話,朝寧初張開雙臂。
寧初還在猶豫,被司硯拉住手腕,扯入了懷中,司硯彎腰要來抱他的膝彎,他急忙按住司硯的肩膀,說了聲“等等”。
寧初問一臉看好戲的裁判:“規則就這些嗎?”
裁判:“對。”
寧初笑了下,拍拍司硯的肩膀:“司先生,我們換一個抱法。”
司硯心領神會,站直了身體,被寧初拉到了裁判身邊。
“借你的椅子十分鍾。”寧初說完,就將司硯拉到了椅子裡。
司硯還沒想到寧初想做什麽,剛一落座,脖子就被寧初摟住,寧初坐在了他大腿上,不是分開兩條腿的姿勢,而是側著身體坐在他腿上,四舍五入,也算是公主抱。
裁判出聲提醒:“這個恐怕不行。”
寧初微笑:“這也是抱的一種不是嗎?我剛才問你,還有其他規則嗎,你說沒有,難道你想臨時增加規則?”
裁判:“……”
司硯的大腿早就給寧初坐過很多次,這次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兩人都有些不自在,他們還沒適應在眾人面前秀恩愛。兩人的臉頰都泛起了薄紅。
司硯湊到寧初耳邊,低聲道:“小初,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只是抱寧初十分鍾而已,時間再往上增加,他都可以做到,不然這一身肌肉就白練了。
“不是瞧不起。”寧初也學著司硯,湊到司硯耳邊小聲道,“我不想你太累,能輕松一點,為什麽要讓自己那麽累呢?而且我們接下來還要拿三個印章,提前將體力消耗了,對我們不利。”
【你倆是不是忘記收音麥的存在了,這悄悄話有必要嗎?】
【非常有必要好嗎!我就愛小情侶說悄悄話,kdlkdl~】
【為自己老公著想的小初我好愛!】
【司諾:我一個人也沒關系的,我很堅強的,我沒關系的,我不會給小爸和大爸爸當小電燈泡的(苦笑)】
裁判被寧初擺了一道,他無法反駁寧初的話,只能讓寧初鑽了這個漏洞。
遊戲開始前,裁判遞給司諾一把充氣的錘子,交代司諾:“諾諾等會要敲你大爸爸的腦袋,時間結束前不要停下來哦。”
三人:“……”
司諾戳了戳錘子,材質是橡膠,打下去應該不疼,司諾還是在自己身上實驗了一次,錘子裡面的氣充足,打在腦袋上,司諾立馬痛呼了聲。
寧初好笑道:“你打自己做什麽?”
“我想知道疼不疼。”司諾小嘴癟了下,走到寧初身邊,委屈道,“小爸,我好痛。”
寧初摸了摸司諾指的位置,安撫道:“不痛不痛了。”
司諾是裝的,這一下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得到寧初的安慰之後,他立馬就打起了精神。
寧初教導道:“等會你敲的時候不要太用力,輕輕的敲就好了。”
裁判:“……”我還在這裡呢,你當著我的面就開始作弊了嗎?!
裁判:“這位家長,這違反了遊戲規定哦。”
寧初無辜地眨了眨眼,他的眼睛本就自帶無辜感,在他刻意的表演下,更顯得單純無害。
“你之前可沒有說過要用怎樣的力度敲呀,我問你還有沒有規則,你說沒有了的。”
裁判:“……”好,都怪我多嘴行了吧。
裁判既心累又無奈,不再糾正遊戲規則,見三人都準備好後,開始倒計時。
節目組準備的餅乾是巧克力夾心餅乾,應該是節目組定製的,寧初從未見過這麽厚的巧克力夾心,足有一隻手掌那麽寬,對比之下,外層的餅乾都只是裝飾品了。
吃一塊寧初就感覺膩了,司硯還要吃光八個餅乾,一頓下來,血糖絕對要飆升。
餅乾太大,張大嘴都不一定能咬下去,寧初只能用力擠壓,一點點掰下喂給司硯吃。
巧克力夾心很濕潤,似乎是故意做成這樣的,一擠就溢了出來,有一半沾在了寧初的手上,外層的黑色餅乾很脆,一按就裂開,與黏糊的巧克力夾心混合在一塊,畫面看上去非常的‘賞心悅目’。
寧初替司硯嘶了聲,看向司硯的目光含著同情,糾結要不要喂給司硯,他知道司硯有潔癖,這麽黏糊惡心的東西,司硯一定無法接受的。
“這個……”
司硯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哄著寧初來喂自己:“放我嘴裡吧。”
寧初:“你能接受嗎?”
司硯笑道:“只要是你喂的,我都能接受。”
“啪”——
黃色的錘子砸在了司硯的後腦上。
寧初:“……”
司硯:“……”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