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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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季談完之後,寧初馬上就回了酒店,他回來的時候沒有跟萬樂撞上,萬森也沒有因為萬樂而陷入悲傷情緒中,萬樂一離開,他就恢復了精神,拿出帶來的遊戲機,和司諾玩了起來。
寧初做了晚餐,讓兩個小孩先吃了,他隻吃了一點,留著肚子等陸知洺的夜宵。
陸知洺比預計時間要早回來,他的助理提前訂了外賣,小龍蝦和燒烤,老板做了單大生意,還給他們塞了兩瓶啤酒。陸知洺明天早上還要拍攝,喝酒怕耽誤事情,這兩瓶酒只能交給寧初來處理了。
寧初不愛喝酒,跟陸知洺聊得挺盡興,說得口乾舌燥了,忍不住喝了幾口冰啤酒,等將食物都消滅了,兩瓶啤酒也全都進了他的肚子。
“都快十二點了,我得回去洗澡休息了。”陸知洺起身告辭,寧初要送他,被他抬手攔下了。
陸知洺指著寧初通紅的臉頰,笑道:“你休息吧,就幾步路,用得著送嗎,先走了,錄製綜藝的時候再見。”
“嗯。”
陸知洺臨走前,幫寧初關上了門。
就幾步路而已,寧初也走不動了,拍攝了一天,體力一直在消耗,回來後休息了兩個小時,身體還是累的。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又或許是殺青了,明天無事可做,他比前幾天要更累一點。
陸知洺來了後,司諾和萬森就去了助理小蔡的房間玩,小蔡在半個小時前給寧初發了消息,告訴寧初,兩個小孩已經睡著了,挪動怕驚醒兩個小孩,今晚就留在他的房間睡覺吧。
寧初給小蔡回復了消息,坐回到沙發裡,盯著頭頂的燈泡發呆。
困意席卷,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間,聽到了幾聲敲門聲。
寧初睜開眼睛,意識回籠時,敲門聲更加清晰,他沒有聽錯,有人在敲他的房門。
這個點了,會是誰呢?
雙腿酸軟無力,寧初起身時扶了一把沙發才沒摔倒,上前查看貓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寧初打開門的同時,驚訝出聲:“司先生?你怎麽回來了?”
司硯穿著出門前那身黑西裝,仿佛只是在外走了一圈,沒有任何變化,見到寧初,冷冽的眉眼瞬間覆上一絲柔和。
“工作結束了,就提前回來了。”
寧初“哦”了聲,往後退,給司硯讓出了進來的空間。
司硯關上門,寧初仍站在門口,眼也不眨地看著他,司硯察覺了不對,俯身靠近,在寧初臉前嗅了嗅。
這個距離太過曖昧了,寧初下意識抬手,推開了司硯的臉,他的力氣太輕,不像是推開,更像是輕撫司硯的面頰。
意識到這一點,兩人都愣住了。
寧初率先回過神來,問:“你在聞什麽?我身上有很難聞的味道嗎?”
想起了剛才那頓夜宵,寧初放過司硯的臉,指了指茶幾:“我剛才在跟陸老師吃夜宵,身上有怪味吧,我去洗澡。”
寧初的手腕被抓住,司硯還是保持這個姿勢,平視著他:“沒有怪味,你喝酒了嗎?”
寧初點點頭:“喝了兩瓶啤酒。”
右手被司硯抓著,寧初沒想著掙脫,話落後,豎起了兩根手指。
寧初平時不會做這麽幼稚的舉動,啤酒的度數不高,但他酒量不好,究竟還是影響了點他的思考,沒讓他做出特別失態的舉動。
司硯心癢癢的,很想抓住寧初的手指捏一捏,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食指被輕輕捏了下,寧初目露疑惑:“司先生,你捏我的手指做什麽?”
司硯:“覺得這樣的你很可愛,忍不住想捏一捏。”
寧初:“……”
寧初的臉頰被酒精燒出了薄紅,這會顏色加深,藏也藏不住,給司硯開門前,他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困意還沒有消退,淺色眸子被眼淚潤濕,睫毛也濕漉漉的,看著無辜又可憐。
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口帶著酒氣的呼吸,不難聞,在司硯看來,寧初的所有都是美好的。
他很想破開寧初的唇縫,深入口腔,嘗嘗殘余的酒味,想知道,到底是什麽酒,能讓寧初變得如此可愛。
司硯的喉結不住滾動,在被欲望掌控之前,他及時打碎了糟糕的想法,牽著寧初走到了沙發。
寧初沒有動作,司硯試探道:“坐下吧。”
話落,寧初立馬就坐了下來。
司硯心念一動,朝寧初攤開掌心:“把手放上來。”
寧初乖乖地把手放了上來。
今晚的寧初很聽話,似乎不管他說什麽,寧初都會照做一樣。
司硯被這一想法驚到,卻沒有趁人之危,命令寧初做過分的事情。
司硯跟寧初說了聲“等等”,走到一邊打了通電話,又去燒了一壺水,沒過幾分鍾,門鈴響了,司硯拿著一盒醒酒藥回來。
寧初看著遞過來的兩片藥,忍不住發笑,他沒醉,只是累加上困,看著像是喝醉了。
會聽從司硯的命令,只是看司硯高興,才願意配合司硯。
他沒有解釋,也沒有拒絕司硯的好意。
忙活了一通,司硯終於在寧初身邊落座,看著寧初,輕聲道:“我回來前去見了白季,我跟他說清楚了……”
司硯知道白季喜歡他,但白季沒有對他表明心意,他無法拒絕白季,這會顯得他很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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