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弈嘲諷地笑了一聲:“公司姓什麽不是你張口閉口說了就是,真是小孩子脾氣。”
“我說過,如果不是你不夠爭氣,我也不會讓藍時斂進陸家。他如今獲得的一切,原本都是屬於你的。”陸修弈說,“陸白,我最後給你的半年時間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如果你在公司一事無成,就隻好走我給你安排的路了。”
陸白捏緊手機:“我走什麽路,用不著你來安排。”
“倒是有志氣,我拭目以待。”陸修弈低笑一聲,聲音又帶了一絲涼意,“喬以文的滋味不錯吧,他能這麽快讓你睡了我還挺吃驚。但是陸白,你該是屬於誰的心裡要有數,我可不要二手貨,明白嗎?”
陸白眯了眯眼睛,還是被陸修弈發現了他和喬以文的關系,但他絲毫不在乎:“那你怎麽知道藍時斂就不是二手貨?”
“夠了陸白。”陸修弈略微有些不耐煩,“我最討厭什麽你應該知道,好自為之吧。”
說罷陸修弈掛斷了電話。
想阻止藍時斂進入公司,從陸修弈這裡大概是無法成功,但陸白知道陸修弈生性多疑敏感,即便這是幾句話陸修弈不會相信,也足夠在他心底埋下一顆對藍時斂不利的種子。
這些年原身和陸薑一直樂此不疲地挖掘藍時斂的各種黑料,卻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但陸修弈還是有意無意地有些疏遠了藍時斂,至少是在他們兄弟的面前對藍時斂冷淡很多。
而藍時斂和喬以文的舊事是他們都不曾發現的,可見藍時斂對喬以文有多麽重視,又多麽珍惜。以至於陸白撞見兩人的相處之後,藍時斂立即就去找他,甚至要和陸白達成協議才肯罷休。
陸白在掌心裡翻轉著手機玩兒,如果真的要在這個世界得到藍時斂的100點欺負值,最好的辦法其實是從喬以文這裡下手,但他又才確定喬以文就是瑞斯,他不會去利用自己的伴侶。
那該怎麽辦才好呢?有什麽辦法能讓藍時斂無法進入Fricho公司,或者就算他進入公司,也無法接觸到核心職位?
他思考著覺得有些困,給喬以文發了條消息之後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清晨醒過來的時候毛茸茸的東西蹭著自己的下巴脖頸,光潔的小腿滑膩冰涼,卻又帶著精致的肌肉和他交纏在一起,酒店的窗簾遮光性很好,只能從縫隙中看到一兩縷刺目的光,也是這光線讓陸白醒了過來。
喬以文睡覺很規矩,只是手腳都纏在陸白的身上,活像以前的小人魚喜歡把尾巴纏在他腰上睡覺一樣,瑞斯說這樣很親密,陸白覺得這是人魚的佔有欲。喬以文的佔有欲大概如出一轍,否則也不會半夜刷他房門蹭到床上來睡覺了。
他的睫毛很長,陸白伸手去撥弄了兩下還是沒醒,又把手往下滑,最後在一個特殊的位置被按住了。
“幹什麽啊....一大早的。”喬以文聲音暗啞地表達不滿,眉頭微微皺了皺,竟有點像撒嬌。
“昨天盡興了嗎?”陸白捏著他的腰問,“我記得喬總今天唯一的流程就是下午登機返航。”
喬以文莫名身體一緊:“不行......昨天有點,腫了。”
“讓我看看?”陸白伸手就去扯他褲子,喬以文惱羞成怒,“不用了!”
“嗯,那我用摸的。”陸白就著摟他的姿勢以單手將他雙手扣在腰窩後面,另一隻手隨心所欲,喬以文無奈地把頭埋到他鎖骨裡。
“嘶——”疼痛還是讓喬以文忍不住皺了眉頭,畢竟是第一次被上,陸白雖然已經很仔細,可尺寸難免讓他很難受,後面得趣的時候又不知道收斂,匆匆洗了個澡就去開會,後來再去處理的時候才發現有些紅腫了。
好在他的體質不錯,換個其他人估計要病上一場。
“很疼?”陸白立即縮回了指尖。
喬以文冷笑:“要不現在讓你來試試?感受一下是爽還是疼。”
“不爽嗎?”陸白問。
“.....不爽。”喬以文黑臉。
“沒事,我去找一些資料查查看。”陸白說著松開了他,“你再睡會兒,我先出去一下。”
他動作很快,下床穿衣服一氣呵成,拿著手機就出了門,喬以文耳根羞紅地把自己褲子扯起來,睡也睡不著了,就點亮手機看看公司有沒有什麽消息發過來。
-以文,我把陸白交給你,是想看看他是否有待在公司的能力。而你,和自己的下屬發生關系,這不是一個好老板的正確做法。
喬以文捏緊了手機,陸修弈果然消息靈通,可從這條消息的語氣上來看,陸修弈似乎也沒有很生氣。
但昨晚才發生的事情,陸修弈怎麽會這麽快就知道,難道昨天視頻會議他看出什麽了?不過喬以文也不是很擔心,陸白對於陸家來說,原本就是養子,陸修弈那麽多年都不曾在意他,現在也不會在陸白身上花費過多的心思,加上陸修弈就是大名鼎鼎的同性戀,和藍時斂結婚的時候整個商界幾乎都被震動了,想來也不會過多關注陸白的私人生活。
-陸哥,我確實很喜歡陸白,具體的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跟您請罪解釋。
喬以文向來敢作敢當,即便陸修弈真的不高興把他開了,也不過是換家公司的事情。私下派了獵頭經常來找他的公司數不勝數,可感情的事情不是說停就能停的,只要陸白不會因為畏懼他父親斷了兩人的關系,他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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