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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主角受的所有白月光[快穿]_今朝酒泠泠【完結】》第183頁
  “喂?陸白?真的是你嗎?”對面很快接起電話,傳來一個女人略微不可思議的聲音,“你,你在哪兒?我們找你找了幾個月!”

  找了幾個月嗎?陸白心裡默默想著,他手機找回來並開機也有兩天了,期間卻沒看見任何一個來電顯示。

  “我在實驗室。”陸白說,“水蓉,警察剛剛打電話找我,你能幫我查查看清水區這幾天出了什麽事嗎?”

  計水蓉像是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陸白,你這段時間難道一直在實驗室?可是我們才去實驗室找過,根本沒人。你為什麽不聯系我們!院長因為你的事情自責不已,項目失敗,我們的前期投入全部打了水漂,你花的全部身家也算是白費了.....這些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所以才故意躲著我們的?!”

  陸白牽了牽唇角:“我昏迷了三個月。請你幫我查查看清水區這幾天出了什麽事。”他又重複了一遍,想了想還是說,“水蓉,謝謝你。”

  計水蓉沉默了一會兒:“好吧,我知道警察最近在調查什麽事情。但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當面說。”

  陸白攪了攪碗裡的粥:“如果我們能順利見面的話。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還不是你那個實驗對象稚榆。之前他們家把他丟在精神病院一丟就是五六年,還私下和院長達成了協議,不管他恢復的怎麽樣,這輩子都不能讓他出院......”計水蓉壓低了聲音,“可就在三個月前,就是你失蹤的前一天,突然找到實驗室,勒令院長強行中斷實驗,並帶走了稚榆。”

  “當時我也覺得奇怪,明明都是打算放棄的孩子,怎麽突然又來找。而且整個實驗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稚榆恢復正常人的精神狀態,他們卻又要求實驗結束,根本不管中止後是否會對稚榆的精神造成損傷。”

  “那之後我們才知道實驗被人舉報,院長和副院長包括我,所有參與實驗的人都被叫去警察局問話。我們還以為攤上大事了,可後來又不了了之,但你卻從醫院失蹤。”

  計水蓉歎了口氣:“接著就查到,稚家原本的繼承人在國外出事重傷不治而死,稚榆就成了稚家唯一的繼承人。難怪稚家對於稚榆突然那麽看重,我和院長都覺得這件事可能沒那麽簡單結束,恐怕進行實驗的事情惹到了稚家,一直都非常擔心你。”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一切都好。”陸白又問,“昨晚高速公路上死了人,你知道情況嗎?”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就在陸白以為計水蓉會說不知道的時候,她突然開口:“昨晚上高速公路上被碾碎的人跟你沒有關系,你最好別管。”

  陸白突然問道:“你怎麽知道人是被碾碎的?”

  計水蓉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隻好說:“我一個人朋友正好是法醫,那具屍體就是他在縫。”

  陸白:“你也在現場。”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警局消息必定封鎖嚴密,如果不是接觸到事件的直接人員,根本不可能知道具體的案件情況。

  第108章 現實世界9

  計水蓉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陸白聽不明白的話,但是極力否認自己昨晚在現場:“.....你別問那麽多了,我跟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不要卷到這些事情裡面來。不管之前你和稚榆是什麽關系,稚榆的病好與不好,都和你沒關系了,你....你自己保重!”

  說完她迅速掛斷了電話,似乎不想再聽陸白多說一個字。

  “砰——”一聲巨響。

  陸白轉頭看向外面,聲音是從門口的方向傳過來的,可能是陳襄來了。

  他心底像是被那聲巨響捶得不斷往下沉,不好的預感逐漸縈繞全身。如果是談事,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大動靜地砸門,他們是想破門而入。

  “開門!陸白,快開門!”玻璃門被踹得顫抖,向來粗暴的刑警遇到緊急事情只會更加蠻橫。

  可實驗室的門都是特殊材質的玻璃製作,水火不侵子彈不破,饒是他們踹了半天也沒什麽變化,直到陸白披著休息室的厚實白大褂過來,按下了裡面的指紋解鎖鍵,門緩緩打開,立即有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來反剪陸白雙手把他按在地上。

  冰涼的手銬“哢噠”將他雙手手腕束縛在身後,一隻穿著皮靴的腳踏在陸白脊背上,將他狠狠踩在地面上,確認他無法反抗。

  陸白胸口背部一片火燒火燎的疼痛,他喘息了幾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感覺到他們衝進了實驗室的房間正在進行搜索。

  稚榆還在昏睡,他們是去抓稚榆?不對,如果要抓,今天早上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放他離開.....陸白心底感到一陣微妙的恐懼,那股不好的預感在此刻放大到頂點,透骨的寒意從足底而生,他仿佛在這一瞬間掉入了冰窟。

  他們是來抓自己的!這些警察從一開的目標就不是稚榆而是他!實驗室的核心區域只有他和幾個核心成員的指紋加虹膜能夠打開,而剛剛在給稚榆拿藥的時候他開門進去了。

  陸白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隻覺得這一刻自己像個被戲耍的小醜。

  皮靴的聲音很快由遠及近,中間摻雜著一個略微虛弱的步伐,陸白被人從地上拽起來勉強站穩,抬眼卻看見一隻拔了針管的手背,青色的經絡在白皙皮膚上格外明顯,針眼處潦草地擦了,卻依舊滲著血跡。

  稚榆身上還披著他那件風衣,臉頰的紅證明高燒不是假的,可眼神卻一掃之前的迷惘,清晰卻理智。他推開了身邊警察的攙扶,伸手攏了攏衣領,目光從鉗製著陸白的警察身上掃過變得冷漠了幾分,卻又垂下眼,仿佛所有的神色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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