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祁秋年個人也不是研究這個專業的。
他都只能算是一個業余愛好者,能把這東西給研究出來,還是得益於他的資料多。
等這次回京,有時間的話,他琢磨著,再整理一部分資料出來。
這次就跟之前不同了,這次是有指向性的,找人定向培養。
先把希望的火種給點燃。
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先是到了北宜。
大源先前給他送了兩回物資,因為北宜的生意不能沒人管,祁秋年都讓大源留守在北宜了。
這回大源看著祁秋年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二十歲的小夥子,哭得跟狗似的。
“嗚嗚嗚嗚,小侯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祁秋年摸了摸大源的腦袋,“哭什麽哭啊,我有這麽多人保護呢,又不會有危險。”
大源擦乾眼淚,咧嘴笑,“小的這不是想侯爺了嘛,而且侯爺不在,北宜的生意落在我一個人身上,可別提多累了。”
祁秋年彈了他腦瓜子,“早跟你說,讓你給自己培養幾個幫手了。”
大源又傻笑。
他沒告訴祁秋年的是,他這段時間老是做同一個噩夢。
夢裡,他和小侯爺都在北方,但是沒有王爺在身邊,反而是晏雲耀拿個壞人皇子在北方。
北方打過來了,小侯爺為了拯救百姓,做出了火。藥,結果卻被那壞皇子給殺了。
他這個管家,甚至還有煤球小主子,都沒逃得過那壞人的長刀。
這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就像是發生過那般,刺進他胸口的長刀,那痛覺彷佛他親身經歷過那般。
可大源沒多少見識,也不懂什麽前世今生,隻當這是一場惡夢,夢醒之後,盼著侯爺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晏雲澈倒是多看了大源一眼。
先前,晏雲耀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恍恍惚惚覺醒了前世的記憶,如今,大源也通過夢境想起一部分。
要回京城複命,但這天太冷了,他們要留在北宜修正幾天。
正好,他們這麽久沒有回來了,堆積了不少的工作。
哎,明明兩人身份地位都不低來著,怎麽看著像是勞碌命啊?
到晚上,晏雲澈才跟祁秋年說起大源的事情。
對此,祁秋年也沒有多的解釋,“反正他當是一場夢,那就是一場夢吧。”
他知道晏雲澈擔心的是萬一有別人再想起來。
祁秋年搖搖頭,“大概是不可能的,晏雲耀和大源,算是上輩子跟我牽扯比較深的,能模模糊糊從夢境裡想起一部分,還算能理解,其他人應該不至於。”
哪有那麽多人能想起前世今生呢?
再則,就算能想起,他自己的人,他不怕,反正沒有證據,只要他不承認,大家也只能當是一場夢。
晏雲耀那邊的人,這次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不會留漏網之魚了。
如此一說,晏雲澈總算是安心一些了。
可就在當夜,晏雲澈的夢裡,出現了他家年年。
是他家年年,可又不全是。
夢裡的年年,沒有如今這麽的張揚耀眼,反而是進退有度,謙遜有禮的。
只是,他看著夢裡的年年,能感覺到,他家年年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心裡是不開心的。
發生什麽事情了?
晏雲澈想要再多看看,夢境陡然消散。
“起來了?”祁秋年在他懷裡伸了個懶腰,“今天還有事情要忙呢,趕緊處理了吧,趁著前年回京城,今年就在京城過年了吧。”
晏雲澈大致猜到了,他昨晚的夢,應該就是年年的前世。
昨日才說了不會有人想起,那麽他算什麽呢?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家年年,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想起別的畫面。
祁秋年被他眼神看得愣愣的,“怎了?又想了?不是前天在車上才做過?”
隨後他的目光流連在了晏雲澈的陳伯上。
晏雲澈:“......”
祁秋年臉頰上泛起一絲薄紅,“那,那就來一次,今天還有事情要辦。”
晏雲澈:“......”
他能怎麽辦?當然是身體力行。
不管是他想了,還是他家年年想了。
總歸他們是戀人,晨起的時候,親密一番,又有什麽問題嗎?
耳鬢廝磨,交頸纏綿。
求饒的話,被撞的細碎。
煤球撓了一下門,沒開,哼哼唧唧的跑開了。
......
之後,他們在北宜待了一個禮拜,處理了之前堆積的事情,然後又安排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他們才重新啟程回京。
大冬天的,不知道怎麽的,他們要回京城的消息,被百姓知道了。
數千人堵在城門口。
他們是來送安北王爺和小侯爺的。
只不過,百姓們眼眶子都是紅的。
顯然,他們以為王爺和侯爺這次離開之後就不回來了。
雖然工廠還在,學校還在,但他們都不在北宜了,這些產業還能堅持多久呢?
他們如今的好日子,冬天不怕凍死,也不怕餓肚子了,都是王爺和小侯爺的功勞啊。
哦,對了,小侯爺還跟他們說過,這是因為他們有一個明君。
有一個好皇帝,才能有好的皇子和王爺,臣子也自然要效仿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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