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異能都與五行有關,金木水火土,他這個應該算是木系異能。
說到這裡,祁秋年面露沉思,“除了這幾種異能,其實我也見過別的,類似於你的讀心術,不過那人是需要肢體接觸,才能讀心。”
說著,他還好奇上了,“我們那裡是因為末世來臨,可能是因為磁場什麽的發生了變化,人類才有了異能,那你呢?你的讀心術,應該也算得上是異能了吧?”
晏雲澈搖搖頭,“我的讀心術,確實是在佛像上磕出來的。”
他指了指眉心的疤痕,“當初受傷並不嚴重,可是這瘢痕,卻一直無法消散,或許便是與之有關吧。”
祁秋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沒有繼續多問。
鬧了一場,也有些疲乏了,團吧團吧,抱著他的阿澈,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三個小的,起來得比較早,祁秋年和晏雲澈聽到動靜,這才起床。
三人都知道他們倆的關系,見他們倆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也見怪不怪了。
祁秋年跟他們打了個招呼,隨後又把另外兩個人,從旁邊的屋子裡放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真像經歷了一晚上的那什麽大戰,被蹂躪得不輕的模樣。
祁秋年看了他們一眼,“別的話,本侯也不再重複,想活命的話就老實一點。”
兩個人立馬磕頭,表示自己的忠誠。
這是他們想要活命的希望。
祁秋年也沒讓他們做什麽,隻讓他們今晚再過來伺候。
那兩個人,應該也琢磨一晚上了,大概也明白了祁秋年的意思,是想讓他們來一場反間計啊。
這兩人也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他們作為大好男兒,都能被家裡放棄,李國公送去給男人做玩物,這小侯爺雖然脾氣怪了一點吧,但至少說沒立刻要了他們的命。
而這小侯爺仁慈的名聲,他們從前也是聽說過的。
他們也相信,若是把小侯爺這邊的事情辦好了,等小侯爺他們離開的時候,說不定他們還能跟著一起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呢。
於是,他們便規規矩矩地下去了。
晏承安探了個腦袋過來,“這兩人什麽情況?”
祁秋年抵著他的腦門,把他推開,“小孩子家家的,管這麽多幹什麽?你不是要去巡查嗎?今天你們仨就給我出去好好巡查。”
祁秋年說著,還丟給了他們一個相機,“光靠本子記錄算什麽?用照片記錄吧。”
晏承安高高興興地把相機接了過來,吃過早飯,就帶著孫禮和周武出發了。
當然,他們後面烏泱泱地跟了一群人,有他們自己的人,也有李國公安排過來的將士。
至於祁秋年和晏雲澈,半晌午的時候,優哉遊哉地去找李國公了。
李國公的臉色有些詭異,昨晚他送人過去,原本是想要膈應這兩個人的。可沒想到這兩人真的把人收了。
今早,那兩人回來,他也派人檢查了一下。
他也是過來人了,那身上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沒想到啊,這小侯爺,還有這個還俗的佛子,居然這麽野。
一時之間,竟然讓他這個閱人無數的男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李國公臉上堆著笑意,“不知王爺與侯爺昨夜睡得如何?”
祁秋年滿目春風,“還不錯。”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今晚再讓他倆過來吧。”
那語氣,像是把李國公府當成了窯子。
李國公咬牙,也有點憋屈。
但他也沒辦法說什麽,畢竟是他送去的人。
隨後,他們又聊起了關於和蠻夷談判的事情。
祁秋年寫了國書,讓李國公的人幫忙送出去。
李國公倒是沒在這件事情上整么蛾子。
想來,李國光也是想盡早把這兩人送走的吧。
畢竟偏院裡,還住在那位呢。
其實,李國公也沒太明白,為什麽那位到現在還沒有想離開的跡象?
明明他們刺殺小皇子的計劃失敗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進行二次刺殺。
這還不走?幾個意思?
他哪裡知道,晏雲耀是做完手術,剛站起來沒多久,就從南方一路趕路到了北方的邊境。
這舟車勞頓,短時間內,他的身子骨再經不起第二次顛簸了,否則可能真的就站不起來了。
當然了,他身邊還帶著晏雲澈暗中派過去的瘍醫,也就是林生。
當晚,祁秋年就在晏承安拍回來的照片裡,在一家藥房的照片中看到了林生。
他拉著晏雲澈,“會不會是林生也在幫我們刻意拖延時間?”
晏雲澈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當初派林生出去,為了不被懷疑,他們之間幾乎都沒有通過信。
但是林生是個聰明人。
祁秋年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那這件事情,咱們得抓緊了。”
如果能直接把晏雲耀活捉在邊境,證據確鑿,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退而求其次的辦法,才是找到李國公和晏雲耀勾結的證據。
但凡捉到晏雲耀人在這裡,他一個有封地的郡王,不待在自己的封地裡,反而跑到邊境來,這就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他們才來兩日,暫時還沒太摸清楚情況,所以也沒敢貿然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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