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還不察,直到腰被一隻滾燙的手給牢牢扣住。
大力傳來,兩人的位置驟然顛倒。端木悅掙脫了白骨鞭,轉而用繩索反過來捆住殷安。
殷安愣了一下,“你——”
“閉嘴!”端木悅大吼,重重親了下去。
正是衝動的年紀,哪裡經得住這般撩撥,端木悅毫無技巧地胡亂啄了幾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刺啦——刺啦——”
“借給你行了吧,你這個魔頭!”
殷安想要掙脫,卻被端木悅牢牢鎮壓,他的武功在端木悅之上,卻因為毒發而受到了削弱,這才一時不察被反過來控制住了。
“不是這種借唔......”
“別說話!”端木悅臉紅的不行。
這一夜,灼日山莊的人都很欣慰,他們的少莊主不知道是突然間發了什麽良心,居然沒有再吹笛子,讓他們都好好的過了一個晚上。
老莊主端木楓更是睡到了久違的好覺,不禁老淚縱橫。
這個孫子總算是知道體諒老人家了,就因為夜夜的魔音灌耳,他閉耳神功都快要大成了。
卻殊不知他們真正的恩人殷安,這會兒正在罵罵咧咧。
“畜生,十八歲的畜生!”他狠狠踢了一腳被他迷暈過去的端木悅,然後隨便翻了件對方耳朵衣服套上。
沒辦法,他自己的已經被撕成布條了。
天都已經亮了,他被這畜生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
雖說毒的確是解了不少,內力也恢復了一些,可腰疼得像是快要斷掉了。
還有某處不能言說的地方,走一步疼三下。
越想越氣,殷安又狠狠踹了一腳睡得像頭豬的端木悅,把人一腳踢到地板上。
在桌案上找到一支毛筆,在臉上寫道:找別人去了,活爛成這樣,建議出家。
第73章
殷安下的迷藥分量十足,端木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下意識在周圍摸索,卻沒能摸到那個在他懷裡掙扎了一夜的人。甚至身下還硬邦邦涼冰冰的,根本不是床鋪。
終於睜開了眼睛,剛要坐起來,端木悅猛地捂住肚子,低頭一看,上面多了一個十分明顯的淤青,淤血都出來了。
很明顯,這是被某位已經離開的魔教教主打出來的。
暈暈乎乎的,若非對方的破碎的衣服還留在地上,端木悅真感覺昨晚就好像做了一場夢。
但都是真的,他好好在房間裡面練著笛子,突然間對方就闖了進來,然後、然後......
端木悅也沒臉說是殷安強迫他,畢竟後面半段怎麽看都是他在強迫對方。
所、所以他就這麽跟才第一次認識的人做了那種事?
端木悅後知後覺地臉紅起來,腦中卻是不受控制地浮現昨晚的畫面。
昏黃的燭火,雪白光滑的脊背,還有那輕易就能掐住的纖細腰肢......明明人看著那麽瘦,怎麽摸上去軟綿綿的。
“!”端木悅渾身發熱,趕忙停下回憶,臉紅得像是喝了三斤烈酒。
“殷安......”
端木悅起身,打算洗漱好就去查一查有關魔教教主的資料。他以前都不怎麽關心,但現在他特別想要知道有關對方的事情。
比如......要去哪裡才能找到對方之類的。
“睡了就跑,想得美。”端木悅紅著臉嘀咕。
片刻後,端木悅的房中傳來憤怒的大喊:“殷安你給我等著!!!”
這聲音驚天動地,路過的仆人被嚇得渾身一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端木悅看著銅鏡上面自己的臉,艱難地辨認出了那是些什麽字,頓時氣得不行。
睡了他還嫌他活不好,甚至還想去找別人,想都別想!
原本端木悅是打算把這件事當做秘密的,可萬萬沒想到因為他這一聲怒吼,八卦逐漸傳了出去。
三天后,江湖傳言已經變成了:灼日山莊少莊主慘遭魔教教主殷安采花,被活活折騰了一夜。
江湖中人對此,除了對於少莊主的同情以外,就是感歎魔教真大膽,連正派之首的灼日山莊的少莊主都敢下手。
這下老莊主不得氣死啊,說不定要剿了魔教呢。
然而事實是,老莊主在聽孫子支支吾吾說完晚上的經過之後,仰天大笑,甚至都鼓起了掌,“好啊好啊,我還得謝謝那魔教教主啊,不然我可睡不上一個好覺。”
自那晚以後,端木悅每晚都在鑽研跟殷安有關資料,老莊主可是美美享受了好幾晚的美夢。
端木悅一下子炸了,“爺爺!”
“幹嘛,你難道吃虧了嗎?”老莊主戲謔,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家孫子,“你還沒人家魔教教主好看呢,誰佔誰便宜還真說不清。”
“你敢說你沒有一點見色起意在裡面?”老莊主一語中的。
“我、我......”端木悅啞口無言,最後跺了跺腳又窩回自己的房間鑽研資料去了。
等他抓到那個魔頭,一定把人綁在房間裡,哪都不許去!
與此同時,殷安正在街上隨意溜達。
他膽子大得很,一點都不遮掩容貌,只不過是把骨鞭收了起來而已。
路邊看到一個好吃的好玩的就丟過去一大錠銀子,讓攤主眼神都直了,直呼自己今天運氣好遇到個大老板。
殷安花錢一點都不心疼,反正這都是他從端木悅那家夥的櫃子裡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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