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仿佛被他的態度點起了火氣,卻又莫名懼怕這個時候的埃爾維斯,低罵了一聲就要下樓。
卻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感覺到身後出現風聲。
下一瞬,頭皮炸開劇烈的疼痛,女人尖叫一聲,被埃爾維斯抓著頭髮,面無表情地砸向了旁邊的牆壁。
“砰——!”
猩紅的鮮血流淌而下。
作者有話說:
敘事緊張不起來怎麽辦,快喝急支糖漿
-
果咩納塞又寫的這麽慢且菜orz!!發三個小紅包表示悔意TAT
第209章 34 接上一章劇情
女人眼前一黑,直接跌倒在地,膝蓋重重落在了木板上,劇烈的疼痛令她驚恐大叫起來,就像是被宰殺的牛場牲畜一般尖利。
“你想幹什麽!啊——!”
她根本不敢相信埃爾維斯會對她動手,但事實容不得她不信,女人如遭雷劈,整個人狼狽恐懼,精心定好的發絲凌亂散落,鮮血一點一滴地落在地上,她回過神來隻想跑。
她朝樓梯下方伸出手,“救……啊啊啊啊!”
埃爾維斯一言不發,踩在她的手背上,而後拽著她的另一隻胳膊就朝老舊房子的閣樓上拖。
膝蓋磕在木板的棱角上碰出青黑。
鮮紅的指甲扒在木板上,因為用力過大而抓住尖利的血痕。
掙扎的力氣終究不如埃爾維斯強大,女人被狠狠拽進了布滿雜物的閣樓,瘋狂開始求饒,她喊著埃爾維斯的名字,眼淚和鮮血一同滴在地上,連聲喊道,“我是你的母親!我是你的母親!”
她驚慌至極,手腳並用想要爬出去。
因為她知道這個閣樓是埃爾維斯的地盤,有時這裡會傳來一些怪異的氣味和忽然落地的鈍器的聲音,以往她感覺晦氣根本不會走上來——而這一次,卻是由不得她了。
埃爾維斯甚至連閣樓的門都不打算關。
他只是看了女人一眼,回身從裡面撿了一個什麽東西,直接砸進了女人的頭裡。
鮮血噴濺而出。
埃爾維斯面無表情,在母親痛苦哀嚎的時候,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鋼鐵斧子——控制不住的暴行,一直到女人奄奄一息。
他就像是捉一隻祭祀用的牲畜那樣,將虛弱的女人拖進閣樓,直接拎到一處木樁上,麻繩扎進了女人保養得當的皮肉裡,大幅度的掙扎導致麻繩的刺刮出血淋淋的肉糜。
女人渾身都在顫抖,凌亂發絲下的眼睛不斷湧出血淚來。
“埃爾維斯……你要做什麽,你要……啊啊啊啊!”
埃爾維斯好像已經聽不到她說話了,腦海中只有紅色,鋪天蓋地的紅色,粘稠的、濕冷的、潑墨一般淋到眼球裡的鮮血,點燃了他早已壓抑不住的殘虐之心。
精神異常是遺傳的病症。
他母親有,他當然也有,他幾乎像是喝醉了一般站在地面上,眼前是數不清的女人的幻影,瘋狂尖利的辱罵,鮮紅的指甲將整個視野都渲染得血紅。
數不清的人臉在攻擊他,撕咬著他的母親,蛆蟲從他的身體裡源源不斷地冒出來,爬向前方的女人,吃下數不清的幻影的面皮,只剩下一個白骨的頭顱。
白骨長大嘴巴,尖叫著,“啊——!”
他忽然笑了出來。
先是胸腔震鳴,隨後是唇邊溢出的嗤嗤音色,再往後,就是在他母親怪異恐懼的神色下,感到極端又振奮的愉悅。
白骨的尖叫聲越大,他笑得越開心。
俊美蒼白的側臉上,鮮血傾灑,宛若血池中的惡魔。
“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他喃喃著,指尖把玩著一個黑鐵製的巨鉗。
鉗刀鋒銳無比,閃爍著陰冷的寒光,甚至還掛著黑紅色的凝固乾涸的血肉,腥臭味令人作嘔。
“還沒有清洗,不過也沒關系,畢竟你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他似乎是皺了一下眉,說著女人聽不懂的話,隨後就像是對待粘板上的魚肉般,輕描淡寫地將鉗子靠近了女人的手腳。
“……順便的事。”
還未完全靠近,寒意就已經襲上了女人心底。
“不要,埃爾……埃爾——啊啊啊啊!”
尖銳的慘叫聲驚飛了花園中的鳥雀。
而在閣樓之內,屏退那淒厲恐懼的叫聲外,便是令人牙酸的,硬生生將骨節筋脈咬斷發出的噗嗤聲。
“咚、”
一截斷指像是沒人要的豬肉一般滾落在地。
鮮豔的紅色指甲,和斷口處的猩紅血液相得益彰,血窪的倒影中,是渾身掛彩的、痛昏死過去的女人。
埃爾維斯耳膜裡是放大的,不斷鼓脹的呼吸聲。
他幾乎能看到自己的肺部在擴.張,腦海裡有一個巨大的不斷旋轉的紅色光圈,瘋狂長大嘴巴的白骨立起又倒下。
而被女人指甲染紅的世界仍未恢復原狀,他在一種不解的、渴望回歸正常的一種孩童般的期盼中,漠然絞斷了女人所有的紅指甲。
“硌嗤……”
“哢、嗤…硌嗤……”
……
女人不斷抽搐著,疼痛的神經將她喚醒數次,又每每被恐嚇昏迷。
她連自己怎麽死去的都不了解,因為下一瞬,整個閣樓都轟然炸開了火海——
汽油的味道在半空中飄蕩,明亮的火光中,是被燙到扭曲的穿著華服去見情郎的女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