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算做什麽?”向不武問道。
“早上和向黎學習,中午和你吃飯,下午和向黎學習,晚上和你吃飯,晚上和向黎和你一起學習,晚上去蹭向黎的床半夜再爬你的床!”豐年年雖然嘴裡塞著牙膏泡沫吐字卻很清楚,實際上他已經吞了不少泡沫了。
“你在這裡的生活真是越來越規律了。”向不武漱了漱口,道。
“我希望可以一直這麽規律!”豐年年也跟著漱口,對著鏡子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很開心。
他已經在聽水公館住了大半個月了!!
因為上次在家裡惹了事,豐年年就以害怕回家會被訓斥為理由在聽水公館住著。
和上次不一樣,豐年年不是離家出走,田芸也沒辦法報警處理,雖然每天雷打不動的發消息打電話讓豐年年回去,豐年年電話也接,信息也回,可就是不回去。
這段時間對豐年年來說簡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跟在向不武的身後,通知鈴響了起來,是方博遠的聲音:“先生,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嗯,進來吧。”
語音控制的大門瞬間打開,豐年年看著方博遠此時帶著一個男傭走了進來。
向不武自己脫掉了睡衣,露出了那對豐年年來說還十分完美的身材。
方博遠將嶄新的衣服從衣架上取下,向不武隨手接過來自己穿好,那是很休閑的一套衣服,白色的體恤中長褲,方博遠也找出了一個適配的手表給向不武帶好。
這不是家居服!
豐年年瞬間察覺到了這個異常。
“你要去哪裡,帶我去嗎?”豐年年立刻拽住了向不武的衣角,眼巴巴的望著,一副如果被丟下立馬就要哭的表情。
“你不是今天已經有計劃了嗎?”向不武調侃著問道。
豐年年哪裡知道剛剛的問題是向不武在試探他啊,著急的就說:“我都學習那麽久了,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雙休日的,我都沒休息啊,我今天要休息,你帶我去啊。”
方博遠看著已經開始躍躍欲試著打算無理取鬧的豐年年,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
“是要去開會。”向不武倒是對豐年年解釋了。
“開會,開會不可以帶我嗎?”豐年年很焦急,雖然在向不武的房間裡有他的洗漱用具,可沒有他的日常服啊,如果他現在去找日常服向不武跑了怎麽辦?要無理由甩開他,他就是穿著睡衣也要跟過去!
“對你來說會很無聊。”向不武道。
“我看著你就不無聊了,大不了你開會,我在旁邊寫作業嘛!”豐年年攥著向不武的衣角,都不顧及那本來熨燙的妥帖的衣服已經被他拽出了褶皺。
向不武裝模作樣的思索了,欣賞了一會兒豐年年越來越焦急的模樣,這才緩緩說道:“也不是不行。”
豐年年瞬間心花怒放。
方博遠有些詫異,如果是去開會明顯是做正事,難道向不武對豐年年已經放任到做正事都可以跟著了嗎?
而且最近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就睡在一起,方博遠一直覺得會不會是豐年年每次不管不顧的爬床,可現在看來似乎也是向不武同意的。
“我現在立刻去穿衣服!”豐年年迅速的直接穿著拖鞋去爬陽台,甚至著急的都忘記關上陽台的窗戶。
方博遠上前將窗戶關好,有些疑惑的道:“這孩子怎麽總是不喜歡走門。”
“從這裡到向黎的房間是最快的。”向不武伸了個懶腰,“那就等等他吧,把托比牽過來吧,先散散步。”
“向黎?”方博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豐年年是去穿向黎的衣服了,啞然失笑。
因為要開會,聽水公館距離公司有一段距離,本來今天不打算遛狗散步的,但是……
晚點就晚點了不是嗎?反正只要他不在,會議就沒辦法進行,向不武非常沒時間觀念的想著。
豐年年火急火燎的跳到了向黎的房間,迫不及待的就要從向黎的房間裡翻衣服。
向黎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聽著豐年年一點都不顧及他還在睡覺鬧出的動靜,臉上滿是生無可戀。
坐起身,向黎靠在了衣帽間的牆壁上,看到豐年年又從他的衣櫃裡翻出了一些套裝,顯然豐年年自己是不會搭配衣服的,所以每次都隻選擇套裝。
“去哪兒?”向黎打了個哈欠。
“向不武要去公司開會,說要帶我去,你去嗎?”豐年年順口問道。
“不了。”向黎道,“剛好我能再睡一會兒。”
豐年年穿好衣服,對著鏡子臭美了一下,問著向黎:“你最近睡得不是很好嗎?”
向黎:“……”
“每次你睡得都可香了,我走了你都不知道。”
向黎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移開眼神,道:“大概是因為有人在我身邊吧,就沒那麽怕黑了。”
是沒那麽怕鬼吧,豐年年眨巴眨巴眼睛。
“你最近對我好像很好啊?”豐年年感覺似乎自從他住在聽水公館之後,向黎對他的態度就明顯好了很多,也不會和以前動不動就和他吵架了。
不對……
豐年年搜刮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這段時間他們吵架過嗎?
咦……
好奇怪?
“難道你希望我對你不好嗎?”向黎擺擺手,“和方叔說我今天不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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