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見將傘柄卡在自己和盛卞的中間,騰出兩隻手去摟著盛卞的脖子,先去親對方的下巴,有些不滿道:“有點扎。”
盛卞今天刮過胡子了,不過還有一些細小的胡茬。
季時見皮膚嫩,他往後仰了點,避免扎到季時見。
季時見抬起下巴,眼裡的意思很明顯。
要親。
盛卞沒忍住低頭細細的從對方下巴親上去。
盛卞的吻溫柔又細密,季時見不滿,眼裡全是挑釁,彷佛在問盛卞,你就隻敢親下巴嗎?
盛卞有一刻的衝動,最後忍住了。
因為這裡不合適,外面還有攝像機,平日裡的季時見在攝影機下如何都好,但是那個樣子的季時見不行。
季時見眼裡帶著笑,他的包還在他手腕上掛著。
季時見取出手機給盛卞打字。
【晚上來找我。】
盛卞:“嗯。”
季時見又打字:【我們這像不像偷情。】
盛卞眼睛睜大,半晌才嚴肅的說:“不是。”
不是像不像,是不是!
季時見放開手,將盛卞的襯衫扣好,找出自己的口紅,仰著頭要盛卞給自己補口紅。
盛卞將傘傾斜出一點角度,讓光能打進來。
從外面看,只能看見盛卞拿著一支口紅在給人補妝,卻看不見季時見的臉。
彈幕:
“你們舍得移開傘了。”
“七分鍾,足足七分鍾!”
“七分鍾這. . .盛總你也太快了吧。”
“???”
“他們不是親了嗎?”
“真的是親了嗎?”
“不然在裡面能幹什麽?玩手機?”
“盛卞都在給小玫瑰補口紅了,這不是親了是什麽?”
“問題來了,如果是親了,那怎麽盛卞嘴上沒有口紅印?”
“好問題,問到我了!”
盛卞細致的給季時見補了口紅,他並不太懂這個如何塗,只能仔細著一點一點將季時見的唇上抹一道紅色。
這種全部塗滿的塗法,只能說幸虧這人是季時見,看起來更加張揚豔麗。
盛卞塗完將自己搭在手腕上的外套穿上,擋住了脖子上的紅色。
季時見收了傘,兩人從裡面走出來,看著都很規整,只能看出季時見唇上的口紅更豔了。
彈幕:
“我疑惑了。”
“他們真的親了嗎?”
“怎麽看著都跟沒事人一樣,口紅可不好擦,盛卞唇上真的一點紅色印子都找不到。”
“還有,剛剛小玫瑰說,喜歡嗎?有點扎,盛卞回了個嗯和不是,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什麽加密對話?”
“喜歡什麽?什麽東西有點扎?扎哪兒?盛卞在回應什麽?又是什麽不是?”
“樓上的別問了,雖然他們兩什麽都沒做,但是你在問下去,我腦子裡他們兩快什麽都做了。”
“救命!”
剛剛的扇子被月薰拿走了,季時見看著傘,將其遞給了盛卞:“我要帶回去。”
盛卞接過來拿著:“好。”
季時見走在盛卞旁邊,兩人這個組合更加亮眼。
不同於月薰和季時見同出一派的豔麗,盛卞太正了,五官正,周身的氣質也正,和季時見走在一起反而很互補和融洽。
等兩人來到店裡,季深已經點完菜了。
對於季深點的菜季時見沒什麽意見,都是他喜歡吃的,而盛卞似乎就沒有討厭的菜,就連喜歡的菜都隻碰幾口,還不如平常菜吃得多。
六人吃完飯回去,回到別墅快要八點半了。
節目組不同於上一期總是喜歡在晚上說第二天的行程,這一期反倒是第二天臨時通知,所以他們一回別墅,節目組的人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隻留下了幾個攝影師。
月薰:“我們來玩遊戲吧,玩到九點就準時結束,如何?”
季時見第一個附和:“好。”
節目組這個九點,卡得不上不下的,這半個小時去洗澡也不好,什麽都不做也難受。
月薰望著盛卞:“老板,你來嗎?”
盛卞見季時見想玩,道:“嗯,來。”
晏清時不用說,湊熱鬧他是一個不落。
季深和黎贏也來。
月薰:“我們來玩狼人殺吧。”
季時見抬眉:“那你可能需要說遊戲規則。”
月薰問其余幾人:“你們會嗎?”
季深點頭,會一點。
黎贏也會,偶爾玩過。
晏清時更不用說了,菜不菜的先不說,反正他知道規則。
月薰:“OK,大美人你不用擔心我們玩最簡單的局,我流狼人殺。”
季時見琢磨了一下我流兩個字。
“是規則由你定的意思嗎?”
月薰比了個OK。
季時見坐正:“那你說。”
月薰:“我們玩兩個神、兩個人、兩匹狼的局,規則是這樣的,大家各自都不知道別人的身份,神和人算是好人陣營的,神有預言家和女巫,預言家晚上可以查看一個人是狼人還是好人,女巫手裡有兩瓶藥,一瓶毒藥殺人,一瓶解藥救人,可以同時使用,當然,女巫只能第一晚自救。狼人夜裡可以選擇殺一個人,最後神死完了或者狼人死完了遊戲就結束。”
月薰望著季時見和盛卞:“當法官喊天黑請閉眼,你們就得閉上眼睛,白天輪流發言,然後投票投一個人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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