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見:“講得很細,我明白了。”
盛卞點頭表示自己也明白了。
月薰找出了六張硬卡紙寫了字,當牌用。
她雙手合一看著鏡頭外面的幾個攝影師:“攝影大哥們,我們幾個都不動,你們可以將攝影機穩定住拍攝,然後可以請求你們給我們來一個法官嗎?不需要露臉,在鏡頭外說就行。”
幾個攝影師一商量可以,他們各自站在各種負責的嘉賓後面,當法官的攝影師喊到誰,其余幾人剛好能配合,還不用移動。
跟拍季時見的攝影師當了法官。
幾人開始抽牌。
季時見拿的是女巫。
攝影師:“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盛卞和黎贏同時睜開眼睛。
“狼人請殺人。”
當著盛卞的面,黎贏不敢先刀季時見,雖然季時見的智商讓他很想先刀。
黎贏指了晏清時,盛卞沒有意見。
“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今晚死得是他,你要救嗎?”
晏清時身後的攝影師向前伸手,保證季時見和觀眾都看得見他的手。
季時見猶豫了一下,既然狼人可以殺人,也知道女巫可以救人,那狼人是不是就能自殺騙藥。
想了一會,他覺得晏清時可能腦袋沒這想法還是救了。
“你要毒嗎?”
季時見搖頭。
“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季深睜開眼睛。
“你要驗誰?”
季深示意盛卞。
盛卞身後的攝影師比了一個叉,代表這是狼人。
季深笑,閉眼。
“天亮了,昨晚平安夜。”
“現在由黎贏開始發言。”
黎贏:“第一個發言,沒什麽有用的信息,我是好人。”
黎贏過後是季深。
季深:“民及民以上。”
晏清時:“我是個平民。”
盛卞:“好人。”
月薰:“民及民以上。”
季時見挑眉,大家都是民,這一局投誰?
而且他昨晚救了人,狼人肯定知道解藥沒有了,他若是跳出來今晚肯定要被刀。
但是,季時見就喜歡玩:“我是預言家,昨晚驗了晏清時,好人。”
季深懵了會,然後覺得他哥應該是跳出來給他擋刀的。
第一輪沒什麽有用信息,跳過進入第二輪。
當晚盛卞和黎贏睜眼,黎贏表示要刀了季時見。
盛卞抿唇,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盛卞沒做選擇,最後黎贏刀了季時見。
季時見睜眼,想都沒想將毒潑了盛卞,他肯定活不過今晚,不如帶著盛卞下去吃瓜。
季深睜眼,驗了月薰,月薰是好人。
“天亮了,季時見和盛卞倒牌。”
盛卞有些詫異,但是欣然接受,接過季時見遞來的蜂糖李。
黎贏開始發言:“季時見應該是被狼刀了,盛卞應該是被女巫潑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潑盛卞,畢竟大家都沒什麽有用的信息,玩遊戲可別帶私人情感。”
這話指向性就廣泛了,場上可能帶有私人情感的除了黎贏自己應該都可能刀了盛卞。
到達季深,季深道:“我是預言家,查殺黎贏,我投哥哥。”
黎贏轉頭眨眼:“小深,我是好人。”
黎贏的樣子看起來無措又可憐。
彈幕:
“???”
“黎影帝的演技居然用在了這上面?”
“裝得真像。”
幾人也沒管什麽發言順序了,月薰:“行,就投黎贏。”
晏清時跟上。
攝影師宣布:“好人勝利”
季深得意的望向黎贏,他賭對了。
季時見應該是女巫,而晏清時是他的銀水,不然為什麽偏偏選擇說晏清時是好人,而不是選擇盛卞或者他,月薰他驗過了,就只剩黎贏了。
黎贏笑:“真聰明。”
季時見吃了兩個蜂糖李:“再來。”
這個遊戲攪水可別認真玩好玩多了。
盛卞望著季時見,這時候還猜不出是季時見拉他殉情就浪費了季時見給他的兩個蜂糖李。
他笑,喜歡玩就玩吧。
第二局開始。
季時見依舊抽到了女巫,他第一晚被刀,沒有自救,選擇帶走盛卞。
彈幕:
“好家夥,遊戲結束了!”
“季時見被黎贏刀了,季時見選擇帶走盛卞這個預言家。”
“六。”
攝影師:“遊戲結束,狼人勝利。”
季時見笑:“你是預言家啊。”
盛卞跟著笑:“對。”
再來。
第三局第四局,這個遊戲的性質變了,不是哪方贏不贏的問題了,而是自己有沒有舒服到的問題。
季深:“我抗議,預言家都沒什麽能力,我要求換掉預言家,換成獵人。”
月薰拍手:“我同意你的抗議了。”
於是就變成了一獵人一女巫兩狼和兩平民。
遊戲也變成了看看哪一局死得最奇葩。
幾人玩到直播結束,季時見準時上樓洗漱,然後換上了那條高開叉到腿根的裙子。
他沒有等盛卞來找他,自己披了個睡衣去敲盛卞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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