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事做,就她閑。
躺平。
這個星期天她還是好好看劇本吧。
只要她在深淵裡的表現夠出色,絕對能讓她的事業再上一層樓。
幾人吃了早餐,開始拍兩邊組員的交集的戲份。
化完妝,找好景,布置現場。
時間剛好到九點。
直播開啟。
彈幕:
“來了,來了。”
“兩組終於集合了。”
“今天剩下的戲份沒有幾場了,真舍不得。”
“不過黎贏在這方面確實比月薰和薑硯兩人專業。”
“昨天我看了黎贏這邊的拍攝,手法,光影的選擇都很絕。”
“特別是他拍季深,那場花中看書的場景,哪怕是全景直播我都覺得呼吸一窒,到時候影片出來肯定更絕。”
“可惜小玫瑰只有一場戲了。”
“沒什麽可惜的,月薰和薑硯雖然沒法在手法上和場景上取勝,但是勝在她和薑硯特別能抓氛圍,特別是小玫瑰和盛卞在一起的鏡頭,看得我都熱血沸騰。”
“確實,各有千秋。”
“實話實說,他們兩確實不專業,也幸虧拍攝的人是季時見和盛卞這種特別能抗鏡頭的顏值,若是換成娛樂圈其他人,不一定有這個感覺。”
“樓上說得對,月薰和薑硯兩人顏值也能打,而且多年演員,很會抓鏡頭,所以他們互拍不功不過,正常水平。而拍季時見和盛卞,純屬是兩人之間的氛圍太強,且顏值不挑角度,怎麽拍都好看。黎贏那邊就不一樣了,至少能看見一個導演的雛形。”
“不討論,期待今天的拍攝。”
黎贏:“我們先拍季時見登高位的戲份。”
月薰:“你就不問問盛卞選擇了什麽走向?”
黎贏看這種月薰:“不需要問。”
就像他面對季深是一樣的,盛卞還有第二個走向嗎?
月薰歎氣:“你猜測是對的。”
盛卞不僅沒有第二個走向,就連第一個走向在拍戲時都恨不得立刻從了季時見。
彈幕:
“黎贏很了解盛卞啊。”
“這方面很難不了解吧,黎贏開拍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會不會選擇放棄季深這個選項。”
“換個方面考慮,怎麽不算了解呢。”
“攻之間的共通罷了(狗頭。)”
季時見這身妝扮可不像之前那般妖豔,走的是尊貴路線,還是朝服,他以太監之身入了朝堂,手握重權。
他這一幕的拍攝很簡單,月薰站在宮牆上,他一身朝服,一步一步向著上面走去就行。
這一場戲拍得快,沒一會就拍完了。
拍完後季時見就只剩下一場了。
黎贏:“我們先拍小深和季時見的那場可以嗎?”
這樣兩個人就都殺青了,後面可以給季深點奶茶,讓他舒舒服服的坐在一旁看。
其余幾人沒有意見。
特別是晏清時,昨天他和林洛蘅的戲,被林洛蘅帶起情緒演對手戲時就自然,一到他獨自一人的戲時就僵硬。
最後黎贏直接是他演一遍,讓自己照著演一遍,如此反覆來了幾條,將每一條的可取之處剪輯,恰好能用。
今日晏清時可不想做前面幾個拍戲的人。
先拍季深和季時見挺好的。
黎贏找了一個高樓,找了點架起攝像機,然後讓人處理的光影的變化,該打光的打光,該處理的處理。
他坐在屏風內。
季時見打開門進來。
“在下今日前來,是為道謝。”
黎贏聲音帶著一絲愉悅和高深:“九千歲不必來謝,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季時見:“謝禮還是需要的。”
他給了幾份名單,上面那幾個人曾經參與過國師祖父那一輩的事,導致國師自幼無父無母,最後被上任國師當成流浪兒救下。
兩人交流了一會後。
黎贏:“多謝九千歲的大禮,近來秋乏,不送了。”
季時見走出大門,門內黎贏從屏風後出來,跳著燈看向外面的豔陽天以及樓下的人。
黎贏:“卡,現在我重新布景。”
樓下的長廊外,兩邊因為建築高的緣故沒有光,只有中間有。
黎贏又調整了位置。
“開始。”
季時見從門內走出來,在有光的地方和季深說話,關心季深的起居,最後季深看著季時見走向沒有光的地方。
季深闔眼,轉頭走向另一邊的黑暗。
黎贏從樓內打開天窗,然後打開門,一束光恰好照在季深身上,黎贏對季深笑。
最後攝影機定格在季深帶著光的身影和黎贏的笑。
拍完了。月薰吐槽:“他是想表達季深走向他是光明的意思嗎?”
薑硯:“很明顯,他就是想這樣表達。”
黎贏不理這兩個人講了什麽:“小深和季時見殺青了,你們可以去換常服,舒服一點,到了中午熱,我給你們點奶茶。”
季時見笑,故意問其他人:“你們要什麽跟黎影帝說,他請客。”
黎贏咳了聲:“我請客,你們要喝什麽。”
季時見:“季深的你點,我的你讓盛卞做決定,我們兩去卸妝了。”
其實兩人沒怎麽化妝,只不過頭套戴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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