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卞:“沒有, 你們在哪?我們馬上過來。”
月薰:“你們?算了, 我們在. . .也不知道怎麽形容這裡, 不過我們馬上前往太子殿的大殿,你也去大殿,我們在那裡集合。”
盛卞:“好。”
電話掛斷,盛卞站起來給季時見穿好衣服,他望著周圍:“我去給你找鞋。”
季時見的鞋襪濕了,肯定不能再穿了,好在他們換衣服的地方離這裡不遠。
盛卞很快就回來了,他拿著鞋襪進門,捧著季時見的腳問:“涼嗎?”
季時見搖頭:“不涼。”
“我自己來。”
盛卞親了季時見嘴角一下:“我來。”
“你腳真小。”
季時見:“我高不就行了。”
盛卞失笑:“行行行,你高就行了。”
給季時見穿上鞋襪,
盛卞:“走吧。”
兩人出去,月薰的第二個電話恰好打進來。
盛卞接通:“我看見你了,在大殿。”
月薰回頭,將電話掛了:“老板你快去換衣裳,接下來是你和薑硯的戲份。”
盛卞:“嗯。”
盛卞走出幾步,月薰疑惑的問:“我怎麽記得你這件衣服還有件外衫?”
盛卞一愣。
季時見從裡面走出來:“他外衫在我這裡。”
月薰:“大美人,你沒回酒店去休息啊。”
季時見:“等你們一起收工。”
盛卞趁機去換衣服了。
月薰:“大美人你這身外衫是老板的?”
季時見點頭:“我的濕了。”
月薰道:“怎麽不去將妝卸了,換成常服,那個舒服些。”
季時見:“沒想到,你們快布置吧,我去將妝卸了。”
月薰:“去吧大美人。”
季時見將裡屋的蠟燭全熄滅了,拿起自己的兩件外衫和濕了的鞋出去。
月薰看著季時見手裡的鞋,既然都換鞋了,怎麽這會兒才去卸妝。
這個念頭閃過就被她扔在腦後了,她還得布置現場。
季時見去卸妝摘掉頭套,一頭到肩的中長發披散下來。
等他回到現場,盛卞已經開拍了。
季時見驚異於盛卞這場表演比剛剛的好多了。
月薰小聲的道:“這種關於你的搶奪嫉妒戲,老板還挺自然。”
季時見笑,醋糟。
等盛卞和薑硯拍完了兩場戲,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
季時見困得哈欠連天。
月薰好笑道:“拍完了,所有夜戲都拍完了,回酒店睡覺吧。”
季時見:“好。”
盛卞沒化妝,只是帶了頭套,這會去將頭套摘了換了衣服,拿起季時見早上換在這裡的衣服和今天穿過的戲服回酒店。
節目組財大氣粗,給每人定了一間房。
季時見拿著房卡進了門,對後面的盛卞道:“哥哥,我太困了。”
盛卞:“你洗個熱水澡就睡吧,剩下的我來收拾。”
他們的酒店這會是剛入住,早上帶來的行李沒有收拾,他帶回來的這堆戲服也要處理。
季時見湊近盛卞親了一口:“謝謝哥哥。”
盛卞:“嗯。”
季時見洗了澡就去睡了,沾床立刻就睡著。
盛卞看對方困成這樣笑了笑,去將兩人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又將今天的髒衣服處理了。
漢服似乎不能隨意洗。
盛卞望著幾套漢服,去搜如何處理。
最後隻得將衣服放好,空閑了帶去清洗。
等他洗漱完上床,已經一點了。
第二日早上季時見醒來,恰好六點。
生物鍾讓他醒了,但是他還有點迷糊。
盛卞也醒了,他在酒店的睡眠很輕。
看了眼時間,盛卞抱著季時見:“再睡會,他們肯定還沒起。”
於是兩人又迷惑的睡過去了,再醒來七點。
季時見:“起了。”
盛卞:“好。”
兩人起床收拾好下去,月薰幾人才睡眼朦朧的過來集合。
過了會,黎贏幾人也下來了。
黎贏問:“拍攝進度怎麽樣?”
月薰:“我們四個的戲,白天的戲和晚上的都拍完了,你們呢?”
黎贏:“我們的也是,看來今天可以早點收工了。”
月薰:“收工後大家要去哪裡玩?”
黎贏:“季深他家。”
月薰:“???”
盛卞聞言看了過來。
季時見問季深:“要帶人回家?”
季深點頭:“哥哥說想去看看。”
季時見:“自己做飯還是請阿姨過來給你們做?自己和阿姨聯系。”
季深:“好。”
季時見看著盛卞:“那我可以去你家參觀嗎?”
盛卞笑:“樂意至極。”
月薰眨眼,望著薑硯:“你呢?”
再望著林洛蘅和晏清時:“你們呢?”
林洛蘅:“這個星期天我奶奶做壽,他要來參加宴會。”
薑硯:“他家宴會,我要去參加。”
月薰望著盛卞:“你不去嗎?”
盛卞搖頭。
他和林洛蘅家裡沒有太多的聯系,這種情況,去了反而失禮,讓助理送禮去就行。
月薰:“好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