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散修。
不過哪怕是散修,也很少穿照片裡這種衣物,殺人奪寶的事在仙門是司空見慣,衣服必定都是法器。
畢竟誰都怕死。
“頭髮這樣披著不影響打鬥嗎?”
月薰:“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樣比較美。”
季時見疑惑:“美?”
月薰給季時見分析了一波這個髮型的遮瑕功能。
季時見又劃著一張照片道:“這個人身份高貴?”
月薰狠狠點頭。
季時見:“好吧,沒看出來。”
月薰:“大美人,現在再看我們的衣服你覺得如何?”
季時見:“好。”
水平都是比出來的,這些衣服原本只是平常,現在才發覺原來是巔峰。
月薰笑。
盛卞看著兩人出言提醒:“我們先換衣服,薑硯都要換好了。”
季時見和月薰分開去換衣服,第一套就是那天他穿過的那身紅白裙子。
等兩人出來,節目組送來了一些道具。
季時見望著上面的劍失笑:“這不是我刻的禮物嗎?”
節目組的人道:“這些裡面你們當時選了為誰刻,這會就得送誰,要將這項融入你們的戲裡。”
季時見刻了一柄長劍一柄迷你短劍,還有兩個酒樽。
酒樽好說,他和盛卞有一場喝酒的戲。
至於長劍和短劍嘛,得想個辦法送。
月薰做了一個精美的燈籠,她和季時見是劇裡是盟友,這燈也好送,只要在她單人戲和季時見書信往來的時候加幾句詞,然後在季時見單人戲的時候讓季時見拿著或者放在他旁邊就行,還能隱晦的彰顯兩人的聯盟。
盛卞的也想好了,他當時選了簪子,不過因為他選的送禮對象是月薰,戲裡月薰的身份也是他妹妹,送妹妹一些首飾很容易,恰好他和月薰就有一場戲。
薑硯上一期沒在,沒他的事,無事一身輕。
盛卞又想起一件事,除了月薰,晏清時選擇送禮物的人也是季時見。
他沉默片刻,晏清時和季時見沒有戲份,這禮要如何送。
晏清時自然有晏清時的辦法,他當時選了劍穗,結果選人設的時候執意要將軍,現在劇本卡在這,他剛好可以給自己加戲,加個隱隱約約的身份。
他有一場暗示說他為什麽會討厭以色迷惑君上的林洛蘅,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做的劍穗在這場回憶戲份裡出現,就以竹馬竹馬的身份,然後讓劍穗出現在季時見的戲份裡不就行了。
晏清時暗爽,這樣一來,觀眾看到他在劇本裡的初戀可能就不是林洛蘅,哈哈哈哈,讓林洛蘅昨天把手伸進他衣服裡。
哼,等著吧,等短片播出,他就買水軍讓人說劇裡的自己只是將林洛蘅當成初時暗戀竹馬的替身。
就林洛蘅會砸錢不是,他也會!
而黎贏和季深的戲份就更容易送禮了,兩人是暗中往來的一對,黎贏初見季深,季深就坐在了花叢中,拿著書讀,讀到了一個寫落花以己身為泥來滋養生自己的花株,想起自己和哥哥,傷心的將掉落的花瓣埋在了花株下。
黎贏想給對方送個簪花,非常順應。
季深做的是花瓶,不是很高的拿著花瓶,還是矮矮胖胖的拿著適合拿來插小花的花瓶。
他在劇裡是人設是個愛花愛書的人,送給黎贏一盆小花帶著花瓶很正常。
幾人都想好的如何做,就等開拍了。
月薰決定先拍季時見在花園飲酒自憐那場戲。
找了一片複古的花園,裡面有涼亭。
季時見的妝容這次不僅僅是描了眉,還打了些他覺得是胭脂的東西,彰顯醉態,發包也比之前定妝時的重多了,有幾縷披散下來。
月薰要了三個攝影機,一個放大正對著季時見,一個遠遠拍著遠景,一個拍著盛卞和跟著盛卞的薑硯。
月薰:“來來來,我們試一遍,找找機位的準確點和你們的情緒。”
根本幾人的位置,月薰和薑硯又調整了一遍機位。
月薰當起了導演:“我們的第一場戲開始。”
這場戲主要的人物是季時見。
季時見在這方面放得開也玩的開,不會因為有人看著就不自在或者是羞恥。
他飲了一杯說是酒其實裝的是水的酒,倚在涼亭欄杆上,伸手去夠旁邊的芙蓉花枝。
昨夜一場大雨,將芙蓉打落了不少。
他又伸手去拾起沾著雨滴的芙蓉花,拿到眼前看,眼神淒涼又美豔:“秋雨落芙蓉,真真令人哀思。”
說完將花瓣拿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側對著盛卞和薑硯哪個方向,露出潔白的脖子,仰頭喝酒,最後倒在了亭子中的椅子上。
那邊樹後站著的盛卞就這麽看著,提不起移步的想法。
薑硯在他背後,眼裡流露出興趣:“這位便是最近父皇的心頭寵。”
最近皇上的心頭寵是誰大家都知道,是一個男人,還是個太監。
偏偏順承了天意。
皇上最近愛他愛得失智,令這人掌管著宮廷內所有的事物。
薑硯裝乖的對著盛卞道:“皇兄,若不是朝臣死諫,這位早就站在那議事殿裡了。”
盛卞望著前方自酌自憐的人,神思一下清醒,他閉眼,立刻扭頭:“禮不可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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