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走了,眼裡閃過懊悔。
那是父皇的妃子,而且這人前幾日還殺了一批忠臣,他今日過界了。
薑硯在他後面笑,斜著眼去看那邊的人,是非禮勿視還是禮不可廢。
他喃喃:“夠豔絕,父皇喜歡也是情理之中。”
在盛卞看過來時又收起表情,乖乖的跟上,說一些朝事和盛卞議論。
“陵南大將軍回來了. . . . . .”
月薰:“卡。”
“OK,好了,大美人,我宣布這次一遍過。”
季時見從涼亭起身,整理亂了的衣裳過來看。
薑硯和盛卞也過來。
彈幕:
“這三個人不像剛剛演戲的樣子。”
“小玫瑰這個度拿捏得很好,盛卞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了吧,他在綜藝裡的性子也是這樣,薑硯就不用多說了,才第一場戲我就看清楚了這人的野心和邪氣。”
“盛卞這一身好正啊,之前直播我也看了,拍定妝照那天,但是沒有今天這麽有感覺。”
“季時見這身也很好看,而且你們看見他捏杯子的姿勢了嗎?真的就像一個拿慣這種杯子的人。”
“我沒仔細看姿勢,但我看見了他的手,拿杯子的適合,伸長去撿花的適合,去夠樹枝的時候,完完全全詮釋了什麽是手控福音。”
“他們三個的手都好看,盛卞的也好看,只是沒有季時見的這麽白皙,盛卞的要寬大一些,薑硯臉精致,手也是這一掛的。”
幾人看著攝像機,薑硯也道:“可以了。”
這種水準夠了。
雖然他覺得季時見還可以再來一些動作,盛卞剛剛的走得有些急。不過這一版已經很好了。
少了這些動作可以說是無意的勾引,盛卞走得急也可以解釋為看不住了。
月薰:“沒想到這場這麽順利,我們轉戰下一場。”
要換下一場幾人就得換衣服。
季時見這個造型還沒完全適應又換了造型,妝容也換了。
這一次還是那片花園,不過挑的地點不一樣了,在湖邊的石凳上。
季時見這次掃了眼影,淺淺的藍色,其他妝容具體的他看不出來,反正他對著鏡子抬個眼都像勾引。
這化妝師有點東西啊。
他這次的衣服也是藍色打底,依舊是華麗路線的。
節目組出了幾個人換了衣服給他演丫鬟,大部分站在遠處,一個負責幫盛卞引路,薑硯依舊跟著,不過這次沒上前,而是站在遠處看。
盛卞過來,季時見吃著果子:“太子殿下來了。”
盛卞不知如何稱呼季時見,最後嘲諷的說:“九千歲叫吾來有何事。”
季時見撲哧一笑,拿了顆紅色的果子在手裡把玩:“什麽九千歲,太子殿下可真會折煞人。”
季時見說完當著盛卞的面去咬破果子的表皮,任由汁水沾了自己的手。
盛卞別開眼:“何時才能放了閣老。”
季時見放下果子,拿起帕子插手:“這可不是我說了算。”
一個妃子,一個太監在太子面前自稱我,多少是有點狂妄的。
盛卞:“你無故抓了人,該給. . . . . .你. . .”
他想起身,躲開對面人蹭他腿的腳。
季時見及時道:“有些熱,碰到您了。”
盛卞按捺坐著:“自重。”
季時見笑,拿著扇子扇風,秋日裡雨後涼,一到正午也熱。
他拿著帕子去擦額頭上,脖子上的汗。
眼睛卻像帶著鉤子死死的勾著盛卞。
活色生香。
“哎呀,太熱了,這湖邊也不解熱。”
盛卞:“若你只是想說這些,那告辭。”
季時見停下手笑,笑完了細聲道:“我也不想抓閣老。”
盛卞冷臉。
季時見拿著桌上的刀輕刮著石榴:“太子殿下,我就如同這把刀,刀的主人想做什麽我就要做什麽,閣老對我有恩,求您救他。”
盛卞臉色緩和。
季時見說了證據在哪裡。
盛卞突然覺得自己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這些證據就能讓這個人一輩子都無法登上議事大殿。
季時見將石榴剝好,推給盛卞:“太子殿下請用。”
盛卞自然不會吃,說了句多謝就走了,他父皇這段時間的確不喜閣老,他得想辦法。
走出一段距離回頭,那邊季時見蹲在湖邊一個人拿扇子戲水,看著有些孤獨又落寞。
這當然是裝的,皇上不喜閣老是季時見吹枕頭風吹的,抓人也是他故意的,就連證據都是故意的。
月薰及時讓工作人員推進三個鏡頭,給了三個人一個特寫。
季時見背對著盛卞狡黠的在笑,眼裡是算計。
盛卞眼裡有動容也有探究。
薑硯則是壓抑不住的興奮,那種覬覦感快衝破屏幕了。
月薰:“卡,OK,大美人需要補一個鏡頭,盛卞要補兩個。”
薑硯過來,兩人商量完告訴季時見和盛卞哪裡不足,兩人去補鏡頭。
月薰感歎:“老板有時候都會不足,有點僵,怎麽大美人你這麽自然?”
季時見笑而不語,被別人牽扯著演了這麽多年的戲,只能用經驗豐富才說自己。
兩場戲拍完,一早上就過去了。
他們來得晚,換裝也需要時間,這一早上過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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