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謝謝啦。”詹魚笑著告別。
轉身的瞬間,笑臉一垮,果然,這家夥肯定就是在躲著他。
晨練見不到他人,晨練結束去找他,人已經走了,等來了學校,竟然也找不到人。
“多大的事情啊!”詹魚抓狂,“至於嗎,大老爺們的還害羞!!”
真是和小時候的性格一模一樣,別扭得要死,不高興了就躲起來。
“我一定要掰一掰他這個性子!”詹魚下定決心,“他現在是個男孩子了,真男人就是要直面困難,這種性格,以後還怎麽娶媳婦。”
除了他,誰受得了這種別別扭扭的性子,他一定要在定型前,把這家夥的性格給掰正了。
作者有話說:
你說得對,所以別讓他禍害別人了,就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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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評論1k加更,感謝寶寶們熱情評論(麽麽啾)
閉幕式的節目分為兩個部分,前半部分還是由學生表演,後半部分則是以民間藝術,傳統音樂為主要構成。
下午,詹魚就已經到了大禮堂開始準備。
比起開幕式的混亂,閉幕式不少都是平時參加過演出的學生,各顧各的,現場顯出幾分井然有序。
“魚哥,你們這妝卸起來不容易啊。”陳博洋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化妝鏡前,看化妝師給詹魚上妝。
妝造分為兩個部分,面部妝容和包頭,面部妝容繁複,已經看得他歎為觀止。
“這才哪到哪兒。”化妝師笑著睨他一眼,“後面可還多著呢。”
“這個我知道,”兆曲翹著二郎腿,坐在陳博洋旁邊,“我看門口的宣傳照上,頭飾也複雜得很。”
“咱們這叫包頭,”化妝師一邊操作,一邊解釋,“包頭分為勒頭,貼片子和戴頭面。”
難得遇上感興趣,說話也嘴甜的男孩子,化妝師也就多說了幾句。
周曉巧是詹家班的禦用化妝師,對這些流程都非常熟悉,分神聊天,手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扶著。”她拍拍詹魚的肩,等他用手按住額頭的布料,動作迅速地纏上,把詹魚那一頭銀白發遮得嚴嚴實實,一絲痕跡也無。
“這個片子是我們提前用刨花水泡過,揉搓,做好了形狀才拿來用的。”
她舉起手裡的片子,從詹魚的額頭到鬢角,圍成一圈。
“然後就是戴頭面了。”周曉巧伸手要去拿化妝桌上的飾品,陳夏楠眼疾手快地拿起遞了過去:“這就是點翠頭面了吧?”
周曉巧意外地看他一眼:“難得遇到個知道的。”
陳夏楠嘿嘿一笑:“我奶奶就喜歡點翠,所以比較熟悉。”
飾品大多是以金銀製成昆蟲花卉的形狀,鑲嵌珍珠寶石,造型別致,顏色豔麗而精美。
一整套頭面有四十多件,看得人眼花繚亂。
“嗯,沒錯,這就是點翠,”她輕巧地卡上那些精巧的飾品,“乾隆時期點翠工藝是巔峰期,清宮劇裡貴妃皇后們頭上戴的就是點翠。”
整個過程中,詹魚除了偶爾搭把手,其他時候都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
眼看妝造逐漸成型,陳博洋忍不住感歎:“真絕了,要不是親眼見證,我一會兒在台下都不敢相信這是我魚哥。”
“我也。”兆曲也是一臉驚歎,“要不是哥們我筆直,我都想倒追我魚哥了。”
在妝容和頭面的修飾下,男生本來硬朗的面部輪廓顯出幾分柔和,眼尾飛挑,自帶風情。
“滾吧你,”詹魚撩起眼皮,“是不是想死。”
要不是不方便,他現在就想站起來追著這幾個家夥,先揍一頓再說。
“錯了錯了,我們這是在稱讚你呢!”兆曲哈哈笑了幾聲。
“詹師弟可是我們詹家班的頭牌旦角兒,那不得好看麽!”一位正在化妝的師兄忍不住加入話題。
“是啊,詹師弟不管是花旦還是閨門旦都特別好。”
做妝造的時候實在是無聊,一群人被這邊的熱鬧吸引,加入聊天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機會看看師弟的杜麗娘,俏得嘞,”古師姐笑得格外張揚,“師兄們搶著要演柳夢梅,哈哈哈……”
“有照片嗎?”陳博洋興奮地問,“沒有照片視頻也行啊!”
“我真怕我看了我就守不住我鋼鐵直男的名號了。”兆曲長歎一聲。
化妝間裡一群人哈哈大笑,熱鬧得不行。
對師兄師姐們,詹魚不好說什麽,只是微微偏頭,對另一邊的男生說:“廖師兄,幫我殺了他們,明天請你吃飯。”
這裡的他們自然指的是跟著他過來的陳博洋,兆曲和陳夏楠。
“真的?”被稱作廖師兄的男生年紀也不大,二十左右,還沒化妝,露出尚且稚嫩的容貌。
他面帶同情地對著化妝間裡幾位過來串門的同學說:“別怪哥哥不做人,實在是我等無親無故,詹師弟給的又太多。”
“哇啊啊啊,”陳博洋猛地從小板凳上跳起來,“我是無辜的啊!!”
幾個人被廖師兄追著,一路跑出了化妝間,走廊裡滿是他們幾個的慘叫,尤為慘烈。
“我就說,讓這些家夥看到一定會是一場災難。”詹魚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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