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的幾個人正在討論點些什麽,聞言也沒在意。
過了會兒,傅雲青站起身:“我去洗手。”
傅雲青進洗手間的時候,詹魚正在洗手,聽到門打開,他偏頭看了眼:“你上廁所?”
“不是。”傅雲青反手擰上門鎖。
詹魚瞥了眼門:“幹嘛?”
傅雲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低聲說:“想和你接I吻。”
“他們還在外面。”詹魚又看了眼洗手間的門,這門的隔音效果很差,能清晰地聽到陳博洋怎怎呼呼的聲音,兆曲也不遑多讓,兩個人正在吵到底吃什麽口味的。
“那我們小聲一點。”傅雲青低下頭,最後一個字消失在詹魚的唇齒間。
詹魚隻猶豫了一瞬,就徹底沉浸在這個吻裡。
因為外面的聲音,詹魚整個人都繃著,手緊緊攥住傅雲青的衣擺。
傅雲青含著他的唇,輕一下重一下地吮,詹魚的臉漫上紅意,心跳越發的快了。
許久,傅雲青放開詹魚的唇,轉移陣地,偏頭含I住他的耳垂。
和他想象中一樣,詹魚的耳垂肉肉的,很軟,用舌I頭能擺弄出各種形狀。
詹魚很明顯地抖了抖,他的耳朵一直都很敏I感,零星一點的刺痛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臟上,脹得又酸又麻。
“別咬,”他的聲音也有點抖,“你是狗嗎?”
“我以為你喜歡。”傅雲青低笑一聲,含I著重重地吮了下,懷裡的人顫得更明顯了。
詹魚的眼睛泛起一點霧氣,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
“哢嗒——”洗手間的門被推搡了下,發出不容忽視的聲響。
詹魚打了個激靈,脖頸上的皮膚潮紅一片。
“咦,門怎麽鎖了?”兆曲的聲音響在門板後面。
“魚哥在裡面。”
“傅學霸在裡面洗手。”
陳夏楠和陳博洋的聲音同時響起。
外面安靜了一瞬。
兆曲有些納悶:“那他們鎖門幹嘛?”
幾個人面面相覷,對啊,鎖門幹嘛?
“哢。”小鎖被擰開,詹魚冷著臉走出洗手間。
兆曲下意識往後看了眼,沒看到另一個人:“咦,傅學霸呢?”
詹魚揉了揉通紅的耳朵,維持著表面的鎮定:“他上大。”
兆曲愣了下,後退兩步:“哦哦,難怪,那我晚點再去。”
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詹魚暗暗松了口氣,好險,差一點……
洗手間——
傅雲青被詹魚推進隔間裡站著,隔著門板聽外面詹魚和其他人說話,無聲地笑起來。
來之前肖譯還擔心詹魚會不會記仇,畢竟他們以前是真槍實戰地打過架。
“這杯酒敬魚哥,當是給以前的事情道歉。”肖譯舉起手裡的酒杯。
詹魚瞥了眼:“我不喝酒。”
肖譯看了看他,又看向陳夏楠,有些不知所措。
“魚哥是真不喝酒,”陳夏楠知道他這是誤會了,“你自己喝就行。”
聞言,肖譯松了口氣,很豪爽地把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又挨個敬了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連傅雲青都有份。
“久聞傅哥學霸之名,”肖譯笑道:“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學校,但每次經過附中都能看到紅榜上的名字,別人都會變,就第一名從來沒變過。”
傅雲青笑了下:“你的拳擊賽很精彩。”
肖譯驚訝地看他:“你怎麽知道?”
他打拳擊賽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陳夏楠倒是知道,但從來沒去現場看過,他不想陳夏楠擔心。
傅雲青:“有幸看過。”
采訪上,肖譯自稱十六歲開始打地下拳擊,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有兩三年的賽齡。
“沒想到你對這方面也感興趣,”肖譯爽朗地一笑,“下次想看找我,我給你門票。”
“好。”
兩個人碰了下杯子。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飯罷,幾個人分道揚鑣,肖譯還有比賽,陳博洋他們回國際班,詹魚和傅雲青則是回三班上晚自習。
“你還看拳擊賽?”詹魚問。
傅雲青:“練過一段時間。”
上輩子他身體不好,真正開始接觸自由搏擊是在接手詹氏以後,所以對肖譯還算是有一點了解。
“為什麽想練拳擊?”詹魚挑眉,“因為趙大廷?”
自從知道對方參與過那場網絡輿論戰後,他們聊天從不避諱這兩個人的名字,也不會避開過去發生的事情。
傅雲青笑笑:“不是,怕魚哥打架沒幫手。”
這一次他做足了準備,只是沒想到沒能派上用場,陳博洋他們一直都在詹魚的身邊。
詹魚睨著他,輕嗤:“我才不需要幫手,而且陳博洋他們不也在麽,好學生就好好學習,別瞎摻和。”
雖然初中的時候,陳博洋他們打架都很菜,但如今在他的操練下,也算是個頂個的好手。
傅雲青點點頭,附和道:“嗯,我們魚哥最厲害了。”
詹魚:“……你哄小孩兒呢。”
晚自習詹魚難得沒有玩遊戲,從空癟癟的書包裡摸出一個筆記本。
“這是什麽?”傅雲青停下手裡的筆。
“戲折子,”詹魚攤開本子,“這唱戲也不是張嘴就能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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